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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诱逃之现代版(8)

宁若言回到了家。一切都是原样,方湄仍是温柔可人,饭菜仍是美味可口。

“若言,你瘦了很多。这个项目谈得很艰难吧?”方湄轻抚着宁若言的脸颊,那刚被温冬抚摸、亲吻过的脸颊。

几乎是下意识的,宁若言偏了偏头,让开了方湄的手。

“你累了就早些休息吧!明天是周末,我去买些好东西,烧几个好菜给你补一补。”

宁若言一把抱住躺在身旁的方湄,眼眶红了,“方湄,我,我很怕。”

方湄印象里的宁若言,一向是冷静的,有轻微的工作狂,偶尔有些类似于孩子气的举动,却从不曾表现出这样的软弱与无助。

方湄伸手环抱住宁若方的腰,轻轻的问:“怕什么?”

“怕――怕有一天,我会失去你。”宁若言的手臂更紧的拥住方湄,好像这样,他们就永远不会再分开了。

方湄的眼睛也温润了,她把脸贴在宁若言的胸口,坚定地说:“别胡思乱想了,你不会失去我的,我保证。”

宁若言的泪水从颊上扑簌簌地滚落,“方湄,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想改变我们的生活,我不想的。”

方湄抬起头,看着满脸泪痕的宁若言。今天的宁若言,实在是太反常了。

“若言,你怎么了?我没有逼你啊!你不想改变我们的生活,那我们就维持现状好了。”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一纸婚书有什么要紧呢?方湄体谅地想着。

“我知道你现在手边的案子谈得不顺,压力很大。你太累了,睡吧。明天是周末,中午我做你最爱吃的清蒸鲩鱼,好不好?”

“方湄,别对我这么好。” 这会加深我的罪恶感。宁若言在心里说着后半句,闭上了眼睛。

“若言,醒一醒,等会儿接着睡。”方湄轻轻摇着宁若言的肩膀。

“嗯。怎么了?”宁若言眯着眼问,“今天不是周末吗?”

“你先起来一下嘛,我换完床单你再接着睡。时间太久洗不掉了。”方湄摇晃着宁若言的手臂。

“哦。”宁若言迷迷糊糊的爬起来,站在床边,看着方湄利索地卷起被子,扯下旧床单堆在床边,又迅速地往床上罩着新床单……

宁若言看到换下的床单上那块暗红的血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眼前一阵眩晕,闭着眼靠在了身后的衣柜上。那染着自己血迹的枕头套和染有方湄经血的床单在他的眼前不断交叠着,嘲讽地闪现着……

“若言,你怎么站着也能睡着啊?好了,快到床上接着睡吧。”方湄抱着换下的床单走了。

宁若言跌跌撞撞地扑倒在床上,把脸深深地陷在枕头里。

枕套上,一片水痕渐渐洇开……

第七章

“若言,你怎么站着也能睡着啊?好了,快到床上接着睡吧。”方湄抱着换下的床单走了。

宁若言跌跌撞撞地扑到床上,把脸深深地陷在枕头里。

枕套上,一片水痕渐渐洇开……

应该羞耻的,竟然在那个男人身下扭动身体、喘息呻吟。

但是,却沉溺了,沉溺于他温润的双唇,沉溺于他身体的温度,沉溺于他带给自己充盈的快感。

应该逃开的,逃开他的臂弯,逃开他的怀抱。

但是,却被诱惑了,被诱惑的甘愿迷失自己,被诱惑的忘记要逃。

星期一上午,按照惯例,宁若言和温冬就电厂合资项目暂停的情况向诺曼先生做例行汇报。这种项目中途夭折的情况并不少见,诺曼先生对他们没有任何责备,耐心地听着,时而微微点头。

“宁,这个项目暂时放下了。现在,你手里还有什么案子在进行?”诺曼先生转向宁若言。

“目前还有三个合资项目在谈。”宁若言回答道,感觉温冬火热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逼得他不敢转头,脖子都僵硬了。

“诺曼先生,我调派到北京的期限是到年底,我希望可以继续跟宁先生的案子。”温冬和诺曼先生说完这句话,很快又把目光调转向宁若言。

诺曼对温冬的话不置可否,低头查看电脑里的项目进程记录。

半晌,诺曼抬头看向宁若言:“宁,你怎么看?”

“我?我对温先生的工作能力和态度很满意,我们合作的,很愉快。”宁若言觉得他的话只能说到这儿,再往下他也说不下去了。

“不错,温确实是个可造之才。所以,我接受总部的建议,给温更多的机会跟进不同类型的案子。”诺曼看向温冬,“麦修正在做一个资产重组项目,在宁波忙得焦头烂额。今天,你先和麦修联络一下,做做功课,明天就去宁波吧!”

“诺曼先生,我……”温冬还要争取,却被宁若言把话打断,“没关系,电厂案子的收尾入卷工作我一个人做好了,你明天放心去宁波吧。”

从诺曼的办公室出来,站在走廊里,温冬深深地、意味深长地看着宁若言,然后抿了一下嘴唇,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目送着温冬颀长挺拔的背影一点点远去,宁若言垂下了眼睑。片刻,他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深吸了一口气,推开温冬办公室的房门。

温冬正在讲电话,话筒夹在颈上,笔架在耳后,两只手在一摞文件里翻动。听到门响,他抬头看了一眼,很快又低下头,边讲电话边翻看文件,时而取下耳后的笔在文件上勾画着。

宁若言想说完几句话就离开的,进门后就一直站着,看着工作状态的温冬。

这时的温冬,虽然严肃,却是潇洒自如的,黑亮的眼中是不变的自信,轻启的薄唇和坚毅的下巴却是永远的诱惑,就连随手从耳后取笔、放笔的小动作也带着独特的魅力。

看到温冬放下电话,宁若言缓缓地说:“诺曼的安排是为你好。”

“我知道。”温冬平静地回答,慢慢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宁若言。

“我刚才,不是故意不让你跟我的项目。”

“我知道。”温冬走到宁若言面前,看着宁若言浓密睫毛掩映下如水的眼眸,“我知道你怎么想的。”

“你真的知道?”宁若言抬起头,迎上温冬炙热的眼神。

温冬伸手把宁若言拥在怀里,耳语般地说:“我知道,你也不想让我离开你的。”

温冬的手臂加力,把宁若言揽得更紧,让两个人的心跳重叠,“想着我,好吗?哪怕每天只想一分钟。”

宁若言把脸伏在温冬的肩上,轻声地说:“我会的。”

温冬微微地笑了,“不管你会不会再逃,我已经被你诱惑,再也不能放手了。”

电话铃响起,埋首于文件的宁若言瞄了一眼话机,是直线。

他拿起话筒,眼睛盯着文件,嘴里机械地说:“你好,我是宁若言。”

“今天想我了吗?”

“温冬?”宁若言握住话筒仰靠在座椅里,一手揉按着双目间的晶明穴,问道:“你那边的案子进行的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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