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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诱逃之现代版(6)

温冬抬腕看看手表,说:“商务中心已经关门了。”一个多月来,他们的文件都是到商务中心打印的。

“你不是带了一个小型打印机吗?”宁若言提醒他。看来这是一个离开酒廊的好理由。

“哦,那走吧。”

宁若言站在电脑前,等着电脑启动。

温冬从后面抱住了他,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喃喃重复着:“若言,若言,若言,若言……”

宁若言的身体僵住了,似有一股电流,从颈部直通全身。

温冬的唇开始在宁若言的颈部辗转,手指在他的胸前摸索着……

宁若言猛地转身,用力推开温冬,满脸通红地说:“你答应过我,要尊重我的!”

温冬被他推得连退两步,一脸尴尬地说:“对不起。你打印文件吧,我去洗澡。”

宁若言坐下来,待情绪稳定后,调出那份并网合同。没想到,连按几次打印,电脑都提示打印错误。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中传来温冬的语声,宁若言假装没听见。

这时,浴室的门开了,仅在腰部围了一条雪白浴巾的温冬走了出来。好像有急事,他的发梢、身上都在滴水,明显看出他刚从浴缸里直接出来还没有擦身,腰部的浴巾是顺手围上的。他赤脚走过来,在地毯上印下一个个湿脚印。

“我在里面说话你听不到吗?”他站在离宁若言两米开外的屋中央问道。

宁若言摇了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温冬有一副比例完美的好身材,裸露的胸膛肌理分明,线条完美,水珠在裸露的肌肤上滚动、滑落,别有一番魅力。

“我电脑里的打印机设置和我的打印机不符,要改一下才行。”温冬平静地说道,磁性的男中音充满诱惑。

宁若言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灵魂已经出窍。

“你不知道在哪儿改设置吗?”温冬难以置信地问他。

看着宁若言一言不发的呆滞表情,温冬暗暗在心中哂笑。

温冬缓缓走到宁若言身边,一手扶着他身后的椅背,一手推动鼠标,略弯着腰,改动着电脑的打印设置。他的肩颈就在宁若言的脸前,宁若言闻到他身上沐浴乳的清香和湿润的水气。然后,温冬抬头看向书桌前的镜子,宁若言也正透过镜子在看他。两人以一种极暧昧的姿式,一个木然而坐,一个弓身半站,在镜中对视着……

一丝危险的气息在两人之间静悄悄地漫延……

温冬对着镜中的宁若言意味深长的一笑,转过身,搭在椅背上的手抚上了宁若言的后背,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脸颊,低头覆上了他的唇。温冬的舌尖带著一丝侵略的味道闯入宁若言的唇齿间,温柔却强势的缠绕住他的舌,轻舔过齿列,在唇畔游移着……

宁若言觉得自己的意识在飘飞,浑身无力的连眨眼都没了力气,只好缓缓闭上眼,喉间渐渐溢出细不可闻的呻吟……

温冬及时地揽住宁若言虚软下滑的身体,附在他耳边低语:“我尊重你,若言。请你也尊重自己的心,尊重自己的感觉,好吗?”

――尊重自己的心?尊重自己的感觉?就这样放任自己吗?

温冬把宁若言打横抱起,平放在床上,轻轻褪去他的衣物,俯身轻吻着他的身体。每吻一下,宁若言的漫声轻吟就彷佛回应他的吻般,似有若无的缭绕……

开始的推却变成欲拒还迎的暧昧,抛却了一切杂念,只剩下真实的感觉……

温冬的手缓缓游移至他的下身,沉溺在情欲激荡中的宁若言眼角泛起了泪光,双手扭绞着床单……

看着如蛇般扭动的宁若言,温冬垂首含住了他已经濡湿的坚挺。

“唔……” 神情迷乱的宁若言呻吟着,呼吸紊乱,从未曾经历过的陌生快感狂潮般席卷了他的意识。

温冬的唇舌仿佛带着火,点燃了他的血液。燃烧的血液在体内流淌、翻滚、升腾着,似乎要将他整个人焚成灰烬。

宁若言闭着眼紧咬下唇,双手抓住温冬赤裸的手臂,一种极欲解脱又想沉溺其中的快感几乎令他发狂,他控制不住地弓起身,释放在温冬的嘴里。

温冬架起宁若言的双腿,沾染著爱液的指尖缓缓探入。

“哦……痛……”宁若言倒抽一口气,发出痛苦的呻吟。

温冬吻着他失色的双唇,把他的呻吟纳入自己口中。

注意到宁若言的表情逐渐和缓,温冬轻柔缓慢地动着手指……

先前的痛感渐渐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所替代,宁若言咬着唇在枕上摇晃着头颅,腰不自觉的挺了挺,这举动看在温冬眼里无疑于引诱和挑逗,他急促喘息着抽出手指,扯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宁若言腰下。托着他的臀,温冬将自己缓缓贴近。

无论是诱还是逃,终于,还是以最紧密的方式贴近了。这一刻,没有诱和逃,只有合二为一!

轻吻着宁若言眼角的泪水,温冬慢慢开始动作。

宁若言诚实地随着自己的欲望迎合着,原本苍白的脸上渐渐升起情欲的红潮。

“唔……温冬……冬……求你……放过我……”宁若言狂乱的摇着头呻吟着,汗湿的头发遮住了额头和紧闭的双眼……

温冬抱着裹在浴巾里的宁若言从卫生间走回卧室。

看到床上那沾有血迹的枕头,宁若言感到万分羞耻,皱着眉调开了视线。

温冬内疚地吻了吻宁若言光洁的额头,躺在他的身侧轻声说:“对不起,若言,刚才我太激动,忘了你是第一次。下次……”

“闭嘴!”宁若言忍着浑身的酸痛和疲累,拼着力气挤出这两个字,闭上了双眼。

温冬从他的身后抱住他,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是温冬先醒的,他怕惊醒宁若言,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式抱着他,其实他自己也很享受这种拥抱着爱人在怀的感觉。

感到怀里的身体略微动了动,温冬知道他醒了,便闭上眼假寐。

宁若言轻轻拉开环抱着他的双臂,微微探身想坐起来,但腰膝的酸软和身后的疼痛迫他轻声呼痛,又倒回床上。

温冬闻声忙探起身扶着他的双肩关切地询问:“你怎么了?”

宁若言侧过脸不答,轻轻挪动身子想脱离温冬双手的钳制。

“你又要逃了吗?”温冬叹息道,“若言啊若言,你为什么这么热衷于演出这场《后宫诱逃》的现代版呢?”

“我没有!”宁若言愤怒地喊道,颤抖着嘴唇想骂他,因为在“流氓”和“强奸犯”两个词之间犹豫不定,反而说不出话来。

“算了,你动不了就躺着休息吧。今天就让我单枪匹马去应付那些中方电厂的顽石。”

温冬下床去浴室洗漱,然后带着须后水的清新味道俯首问宁若言,“你想吃什么?我打电话帮你叫。”

宁若言把脸埋在枕上摇了摇头。

“那你饿了自己叫送餐,电话在你手边。我要去会议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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