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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诱逃之现代版(19)

第十五章 (完)

“是我。”听到他的声音,温冬的心跳失去了节拍,怕,却期待。

终于,控制住情绪,平静地问:“若言,你爱我?”

“爱!”宁若言回答,是不加思索的坚定。

温冬长舒一口气:“说吧!你决定怎么样?是方湄不肯放手,还是你又要逃?”

“我和方湄的离婚手续已经办好了,但我需要一段时间。”

“什么意思?”

“我需要时间让心情平复。我不想带着心理负担和你在一起,我做不到……”

这个懦弱而又总要寻求圆满的笨蛋!温冬在心里骂着,嘴上却说:“明白,当然明白。我说过,我不会给你压力。”

“谢谢你。”――这种语气,怎么让人忍心责备他?

“想着我,好吗?哪怕每天只想一分钟。”――说了很多次的老话,为什么每次说都会感到心痛?

“我会的。”不想哭,眼泪却不受控制。

三年后,休斯顿事务所总部。

温冬看着文件,电话响了。习惯性的把笔架在耳后,眼睛仍不肯离开卷宗,手摸索着去接电话。

“温先生,”是前台的女接待员,“参加能源项目研讨会的律师们……”

有人敲门,温冬捂着话筒说“请进”,门开,他对着人影点了下头,仍旧看着文件对话筒说:“对不起,请……”突然,再次抬头,话筒从手里滑落,坠着电话线在地毯上弹跳……

宁若言面对他,从背后关上门,走到温冬的面前,隔着宽大的台面,轻声说:“我来收货了,我寄存在这里的‘一辈子’,还为我留着吗?”

温冬站起来,隔着桌子捧住宁若言的脸,“货一直都保留着,一直都在等着那个说‘绝不退货’的收货人。是你吗?你真的是那个收货人吗?”

试探般的,手指一点点掠过他的眉端,眼睫,鼻梁,刷过浅色的唇,然后滑入颈间,指尖相对地环扣住他的颈。他的颈有些纤细,指尖相对只是松松地箍着,两个拇指上下划弄着他颈间滚动的凸起。他微仰起头,晶亮的液体沿着下颌滑落在环扣在他颈间的手上……

数月后,北京办公室。

温冬整理着桌上的文件,台面上的名牌是“常驻律师 温冬”。

宁若言进来,靠在门上:“可以走了?”

“嗯,就好了。”温冬低着头,笑得有些怪。

“一起走,还是我先回去?”他们并没有住在一起,但是公寓相邻。温冬的房间和卧室,利用率不高,有些浪费公司的住房补贴。

“一起走吧!”温冬拎起黑色的特大文件箱。

看到那只“猪”,宁若言的脸飞起一抹红,“你,明天出差?”

“是啊!昆明的项目要面谈了。”看到宁若言含羞带怒的神情,温冬不由笑了,“你不用这么紧张,明天起不来就算了,在家看文件和在办公室看还不是一样?”

宁若言瞪了他一眼,拧开门先走了。

“最后一次,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温冬吻着宁若言的后背,用力压制住他的挣扎,嘴里咕哝着:“要去一个月呢!你忍心吗?”

“你先出去!”看身后的人不为所动,宁若言有些恼了,“你是不是人啊?上次我出差前有把你弄这么惨吗?”宁若言拧着脖子,回头瞪温冬,声音沙沙的,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惨?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明明是很舒服的样子啊?”温冬坏笑着,手伸到趴伏之人的身下,只是轻轻挑逗,它就兴奋起来。

“看我下次能饶你!”宁若言从齿缝间迸出这几个字,感到仍留在体内的东西有了变化……

“明天在家看文件吧!”幸福的眩晕过去,温冬抱着宁若言,俯在他耳边低语,“明天我爸爸带学生到北京演出,我不在,你陪陪他。”

“那你还……”还把我折腾成这样?宁若言气结了。这样的自己走路都困难,怎么陪老人家逛北京?

似看透宁若言心中所想,温冬玩弄着他额前一绺汗湿的头发,“他在北京只呆三天,想过来看看,你在家里陪他坐坐就好。”

门铃响起时,宁若言正趴卧在沙发上看文件。

把温爸爸让到沙发上坐下,宁若言去沏茶。他忍着腰腿的酸软,让自己的步履尽量正常,放下茶杯后,他端端正正地坐在老先生对面的沙发上。

温爸爸和蔼地说:“若言,我们见过面的,一回生二回熟,你不用这么拘谨。”

宁若言牵动唇角浅浅地笑:“我没有拘谨啊!”

“那就好!”老先生咧开嘴大笑,“我们都不要客气。我可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说着,他把脚架在茶几上,晃着脚尖说:“我老人家都不在乎形象,怎么舒服怎么来了,你又何必委屈自己、正襟危坐呢?”

“我这样很好。”宁若言口是心非地说。

“傻孩子!”温爸爸促狭地笑,“别难为自己了。你这样,我反而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

宁若言脸上一片绯红,有些手足无措。

“躺下吧!我聊一会儿就走,一帮学生在音乐厅等着呢。”

宁若言讪讪地侧躺在沙发上,半张脸陷进深蓝色的靠枕里,没话找话地说:“听温冬说,伯父是教小提琴的?”

“是啊!小冬的母亲曾是很有名的小提琴手呢!我们曾想让儿子也学音乐,可是,他太想离开我们了。他虽然也喜欢小提琴,但是为了和我们减少联系,就选择了别的学科。”

宁若言有些不解,看温冬和他父母的亲昵样子,他怎么会想着离开呢?还要为此放弃自己喜欢的小提琴?

“小冬也是个傻孩子。他选择离开,就是想瞒着我们。可是,我们作父母的,又怎么看不出来?他那么粗心,我们在他的宿舍、公寓,都曾无意间看到一些东西,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和男人在一起?”说这些话时,温爸爸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宁若言,“既然他不愿意让我们知道,我们就装糊涂好了。可是,我和他妈妈却一直都在替他担心,总这样荒唐下去,真怕他出事呀!”

宁若言的脸沉了下来,温冬的过去,不知是怎么的荒唐放纵,不知他和多少男人……

“若言,你不要乱想。”温爸爸不用察言观色也猜得出宁若言听到这番话的反应,“这些,都是他做第一年律师,调到北京之前的事情。”

“我没有……乱想。”宁若言的脸更红了,红到了耳根。

这个害羞的孩子,他比小冬大四岁吧?算来今年也有三十岁了,怎么还会有这种孩子般的羞涩呢?

温爸爸慈祥地望着宁若言,不疾不徐地说:“小冬从北京回去后,晚上就很少出去玩了。我们晚上打电话给他,他总是在家里。几次去休斯顿看他,也没有在他的房间里看到那些东西。我和他妈妈猜想,他在北京一定遇到了真命天子,终于让他定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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