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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的窘迫生活(47)+番外

小丁初步了解了这个领导的特殊爱好,在报告上把梅宝在脱衣服俱乐部的事情突出了下。

廖忠平那微妙而略猥琐的笑让小丁松口气,他心里又想:“算了,好乐无荒,良士休休。廖主任总体来说还是个能干的好特工。我要向他学习!”

晚上廖忠平去脱衣舞俱乐部捧场。

斑斓暧昧的光填充了公共观赏区,此外还有一些被用水晶珠帘隔出来的小小的半封闭的空间,里面是付费近距离观赏钢管舞的地方,根据付费标准来决定你可怖可以动手,以及可以在什么部位动手。

梅宝一直在公共区域跳,每天两场,中间间隔半小时,现在她有医生那五万块的补偿金垫底,并不是很着急赚钱,安于每晚三百的劳务费,属于不能摸的那种。

所幸这里身材妖娆、姿容姣好的女人有的是,并没有死皮赖脸执着于她的那种,她乐得清闲。

看似宽衣解带性感到有几分猥亵的舞蹈,反而比在其他夜店的工作还要安全些——这里对于“摸”这种行为有着严格科学的界定,是要付出不菲的代价的。

梅宝在这里还一次未踢过谁的下体,也不希望有这么个人出现——直到廖忠平喝着酒坐在她的杆子下,用色迷迷的眼睛看。

梅宝当然预感到迟早会被他找上来纠缠,但是看到了仍旧心情难以平静,虽然眼神尽量不和他做接触但是余光里总有他——啊、啊,知道你是男人,你有种,你前列腺没问题,那种眼神麻烦你收一收好吗?

廖忠平叫来经理,要点梅宝的钟,到包厢里“单独会会”。

然而经理抱歉地摆手,说这位舞娘是只卖艺不给摸的,只在公共观赏区表演。

梅宝稍微放下点心来,目光不小心就与廖忠平的狼眼对视了,她不知道是适应之后变得大胆,还是受了这性感挑逗的音乐潜移默化的影响,她竟然没有避开目光,又想自己何必心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总不能总是露出担惊受怕的兔子样,反而惹人怀疑。

目光就这样黏着了一会,梅宝越发大胆,一只手执杆,身体绕着杆子快速飞旋,翻身上杆,目光居高临下有几分挑衅。

廖忠平眼睛里的意味更浓,把杯里的酒干掉,放在桌子上,一个指响又叫来经理。

梅宝甚至开始有几分得意了,叫经理也没用,她要用行动告诉这个色鬼自己不是卖的,给他看看已经不错的待遇了。

廖忠平叫来经理之后手指一点:“点那位小姐的钟。”

指尖的方向略一偏,错过梅宝,落在了旁边舞娘的身上。

经理喜笑颜开地说:“先生,您眼光真好,这位是我们的台柱莎莎。”连忙叫莎莎过来服务。

梅宝意外得差点从杆上摔下来。

廖忠平冲她笑笑,然后带着莎莎钻进了水晶珠帘隔着的小包厢。

梅宝不想仔细梳理内心的复杂情绪,她只抓住一个念头,狠狠地想——廖忠平,你的节操在哪里?!

第22章

在送走男后,莎莎原本烟行媚视的做派立刻松懈下来,她锤锤后腰,揉揉手腕上的勒痕,心里暗骂金主变态,然而因为有求于人,她还要傍着男人,甚至对他大半夜仍旧不辞辛劳地临幸感到庆幸——这说明她还有魅力和价值。

身体虽然极度疲惫,但却带着些微餍足的心情,莎莎到浴室把花洒的水开得大大的,任由激射的水箭敲在身上,皮肤上星星点点微麻的触感,很过瘾。

她从喉咙里呜呜发出满足的轻吟,脑子里愉悦地畅想今后成名立万光芒万丈的生活,真是做梦也要笑醒。

浴室的滑门无声无息地打开,女人闭着眼哼着歌,心情愉悦。等到她微微察觉近在咫尺的危机猛地睁眼,一双戴着黑手套的手已经伸出,大力地捏着她的喉咙把她死死按在墙上。

莎莎睁大了眼,看到袭击者是一个身穿黑色套头帽衫脸在阴影中的人,她被这陌生凶猛的杀气震慑得完全不能思考,缺氧的大脑一片空白。

袭击者的力气很大,一只手牢牢地控制着她,另一只手封锁了她的所有反抗,在挣扎的过程中,帽子脱落下去。

在看到袭击者真容的瞬间,一道雷击中莎莎,她瞳孔一缩,恐惧极了。下一刻,她被粗暴地捏着脖子揪到卧室,按在床上绑起来。

她竭尽全力的挣扎在那人的面前如螳臂当车,嘴巴也始终没有机会发出呼救声,她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袭击者,里面是卑微的对生的渴求。

一番折腾之后,莎莎被一根绳子绑得死死,嘴巴里塞了枕巾。

袭击者的目光和平时全然不同,深似寒潭,没有一点温度,居高临下地落在莎莎身上,她颤抖着,感受到自己生命似乎要终结在这毫无人性的目光里。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一路向上拂过她曲线毕露的身体,不顾她的啜泣悲鸣,最后落在她的咽喉上,虚捏着。

“你知道我为什么杀你。”声音也是冷的。

莎莎摇头,泪水跟着散落。

那人在说:“不要误会我恨你,你身上不值得放仇恨,或许我有点讨厌你,不过基本上无感。”

莎莎的眼里迸发出一点希望,既然没有仇恨,就没有杀戮,是不是可以放自己一条生路。

叹气声响起,那人的语气里终于有了一丝无奈,“可是我必须杀你。因为我和你此刻的心情一样——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莎莎想说你让我活下去,我们都活下去好了!——然而她再也没有机会张嘴说出一个字——脖子上的手指突然收紧,渐渐地夺走了她身体里最后一点空气。

她被捆绑成一个夸张姿势的身体大大扭曲起来,绳子勒进皮肤,好像下一刻要崩裂一样,然后突然间她丧失了所有力气,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急剧坠落,软瘫在床上,只剩一点点植物神经反射的抽搐。

最后丧失的是听力,她听到那人仿佛在很遥远的地方说:“至少你会登上头版头条,再次成为娱乐焦点。”

莎莎那正在飞散已然残缺的魂魄昏然想:“这么说我能成为明星了……我是明星……”

一天后,全国各大娱乐报纸的头条便是——选秀舞者裸死家中,警方十六小时破案,死因系与娱乐公司高层玩性虐窒息游戏。

一个半月前。

莎莎一眼看见梅宝走进更衣室,抱肩一拧一拧地走过去,身后跟着两个姐妹淘跟班。她得意地说:“你不想知道我和昨天那位客人最后发生了什么?”

梅宝垂下眼,自顾自打开衣橱,把包放进去,不理。

莎莎皱眉,她最见不得梅宝这副冷淡的态度,好似姿态清高,实际上还不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有被超越的危机感,故而处处针对。

用说的行不通干脆用做的,莎莎直接上手重重扒拉一下梅宝的身体,“好大的架子!你耳朵聋的?!”

梅宝被推到柜子上,周围的舞女识趣地四下推开,她们不敢惹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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