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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息之前传(16)+番外

然后,羞涩地笑了一下道:"有……有的……"

其实当时对三叔有肖想的不止曹不休一人而已,但是他们似乎有了个默契就是撮合他们俩做一堆,每次三叔在课间被那群野兽男追着在满屋跑时,总会有不同的人大喝一声,"放开人家的老婆!"……然后,扯着三叔的小手,带到小曹面前,任他调戏,虽然三叔当时看上去更情愿被一群男生调戏。

此处再介绍三叔的另一同窗,小陆,身高1.70左右,温柔细心,善良,富有爱心,看起来很很朴素,笑起来好温柔,露出小虎牙,带一点点害羞,总之传统意义上的极品小受一只。

小陆当时坐在第三排,旁边有另外两个男生,三个人关系很好。

三叔一直是坐在5,6排左右的位置,然后,到下课了,他经常就扭到第三排,因为那三个人下课从来不出去玩的,所以就没有空椅子给他坐,他就直接扭坐在小陆的大腿上,至于压的姿势,就是很传统的那种,小陆正坐在座位上,三叔硬挤到他与桌子中间,横坐着,然后侧过脸跟小陆说话,小陆说话本来就是柔得挤得出水的那种,而三叔就是那种金属的清越之音……

三叔同小陆最是亲厚,因两个都是温柔的人,爱好也大体相同。虽如此,但两人却绝对是清白的,只因两小受是不可能有啥奸情的。

三叔极喜欢吃零食,特别是甜的东西,每天不喝白开水光喝红糖水.

三叔又极爱美,因为头发又卷又黄,发质太差,就趁冬天,去剃了个光头……觉得重新长出来的头发应该会好点

于是那段时间就天天带个小帽子,走来走去……

有天,他一早上没来上课,后来问起他同寮的人才知道,早上曹不休恶作剧,把三叔的帽子藏起来了……他找了一早晨.小曹看他一早上没来上课,晓得事情闹大了,赶快把帽子还了回去.

后来,下午只见小曹一直在三叔旁边转悠,搭话,三叔就是不搭理,去搭三叔的肩膀,三叔就扭开,最后,小曹无奈的说:"我的娘子诶~我真错了,我不是人好不好,你打我成不,往死里打!!"

然后三叔就拽着小曹的耳朵往死里揪,听到小曹杀猪似的叫声,三叔笑得可欢了……

第二年,三叔的头发长出来了……果真好很多……

一次骑射课上,在校场旁边,小曹不知道干了什么一手的沙子,满头大汗,正好三叔在旁边跟别人闲聊,他便走过来蹭蹭三叔,示意帮他擦汗……三叔就很自然的走过去,伸手向小曹的下身……的裤带,从三面抽下汗巾,很细心的擦干汗,两个人都没说话,……”

赵君山身体弱,听这一番长篇大论下来,早已经有些坐不住,此刻打断道:“孟兄,令三叔和眼下的事有关系吗?”

孟浪道:“当然有关系,”他喝了口茶,“我三叔日后同曹不休有关系,而这曹不休同眼下事那可是有绝对关系的。”

赵君山道:“就算如此——孟兄你怎么对令三叔的少时琐事了解的如此清楚?你到底是人物还是NPC?”

孟浪道:“讲的好的故事代入感都极强,我已经尽量很收敛了,听说过上帝视角吧?”

白渔川扶赵君山躺下歇息道:“孟浪兄,你拣要紧的说吧。”

孟浪咂咂嘴道:“好吧,言简意赅,三叔十七岁入京赶考,十八岁登科中了个小探花,没多久就奉父母之命娶妻生子,又一年妻子自求下堂而去,并将孩儿带走,不久便改嫁另一巨贾,此人并非别人,正是三叔昔日同窗好友,曹不休!”

白渔川奇道:“怎会如此这般巧?那曹不休即也同为书生怎么放弃仕途做了商人。”

孟浪就等这句话,得意道:“还是与你细细道来——”

赵君山一听,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那曹家世代经商,富可敌国,到了曹不休上一代家业已是兴旺之极,然,曹父深谋远虑,知道富不过三代的道理,怕的是乐极生悲,所以将二子曹不休送到书院,想着将来如能入朝为官,方便官商勾结。岂知人算不如天算,曹不休的长兄本来是要继承家业的,可是未及弱冠一场重病,人就没了,于是曹家将二子紧急招回,顺位继承。

这曹不休读书平平,经商倒有些天赋,又官场上又些老同学老门路,故将家业打理的条条是道。我那三婶未出阁前本来同曹不休相识,有些郎情妾意,但曹家当年事变,曹不休做不成官,成了商,而三婶的娘家官本位思想浓厚,便看他不上,硬将三婶嫁给登科及第的三叔他老人家,这也就有了日后三婶的离开投入老情人怀抱这一回事。

三叔为此事颇受打击,于仕途上也不求闻达起来,安于在家乡做了个小官。几年后,三婶不幸暴毙,三叔便想将我那堂弟接回家来,堂弟他后爹也同意了。但是因为我弟很小就跟他后爹一起生活,感情也很深,所以后爹隔三差五就要到三叔他家去看看我弟。于是……

先说一下我三叔成年后的性情,他说话很慢很轻但很有条理,脾气好到要死,从来没见他发过火,他急了最多把别人拉着唐僧一般跟人家讲道理。那位曹后爹肤色一般,但站在我三叔面前绝对算得上是“小麦般健康油亮的肌肤”了,姿色嘛个人感觉比我家三叔稍稍差了那么一点点,脾气有点爆。

因那时我们一大家子人住一起,我那时虽年幼,然已经能记住很多事情了,当时没觉得怎样,后来想起,果真是‘世界上不缺少奸情,只缺少发现奸情的眼睛’!”

白渔川突然激动地拉着赵君山的手,道:“师弟,我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直播’!”

孟浪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并不骄燥,娓娓道来:

“第一次意识到这两个人的JQ是在某年闰六月一日,我跟小朋友着我弟去游园。本来我爹娘都跟三叔说好了等我弟玩够了以后就把他带到我家来住的,但是那天晚上我弟突然大便干燥,怎么都弄不出来,我娘也急了,我弟就说,他上次是他大爹爹帮弄好的。他大爹爹便是曹不休,而他亲爹沦落成为小爹爹,我顿时沸腾了,急忙问我弟:你爹爹现在跟你大爹爹在一起?我弟说是啊大爹爹经常来我家住,有时候我爹也经常带我回大爹家住——”

赵君山忍不住道:“怎么满哪都是爹,我听着晕。”

白渔川忙给他揉太阳穴。

孟浪不理他继续道:“我当时真得很有直接甩掉我弟直奔三叔家捉奸的冲动!然,我还是请求我娘让我带我弟到三叔的院子里去找他大爹……之后抓起我弟的手就直奔三叔家了……

一路上我灰常恶毒的没敲大门,抱着我弟翻过墙就直奔他住的屋子……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三叔仓皇失措似魔似幻发丝散乱地扑过来开门的情景了……当我敲门时,三叔果然不负众望地过了十来秒钟才过来,由于音质太差了我听不清楚有没有娇喘声。门打开后我饿狼扑食般拽着我弟进去了——

哇哈哈哈……三叔只穿着一件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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