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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宝贱(33)+番外

王小侯被他这种貌似清纯的表演弄出了一点兴趣。好个会演戏的表子!难怪做上头牌。然,他也不戳破。笑了笑,道:“虽然很想和你好好玩玩,不过,明天一早我还有重要军务,今天要早早睡下,速战速决吧。”

花戎兀自发抖,无法做声。

王小侯冷笑道:“太过入戏了吗?本侯已经告诉你今天不玩花样,快点过来做完。”

毛夷泰知道自己表现太不得体了,然,无法控制自己,他是那个人呀!是那个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人!是一声声哥叫过来的那个人!是西域舍命救回来的那个人!是好容易追到手的那个人!他是圆蛋的父亲!是在他家落难时非但不出手相救反而落井下石的人!是当年派杀手到南终山杀害他的主谋!他为他死了两回,换来的不是过是在他“死”后,对方仍旧若无其事地娶妻生子嫖妓。爱恨纠缠,毛夷泰不知道是爱多还是恨多,他只恨自己不争气,如果他能再勇敢一点,趁王小侯不备一刀将他宰了就好了……

然,那边,王小侯等得不耐烦,只道他还在惺惺作态,冷笑道:“果然清贵,本侯之前数次下你的条子都吃了闭门羹,今日有幸成为入幕之宾还要循序渐进,不过我的脾气你大概不了解,我不喜欢按照别人的游戏规则,要我按照你的步骤来不大可能,还是你配合我比较好。”

说着一把扯过花戎,上下其手起来。

花戎大惊,奋力反抗。王小侯不耐烦,一个巴掌拍过去,这一巴掌把毛夷泰心中残存的一点爱意都扇没了,他红着眼,看着眼前这个仇人,大叫一声扑过去和他拼命,两人扭打起来。

这是一场结局毫无悬念的扭打,扭打双方实力相差悬殊,花戎还是毛夷泰的时候就不是王小侯的对手,更别说他早年间受的那些个终生受损的伤,每天挥舞鞭子就算是大体力劳动了,怎么和舞刀弄棒的职业军人王小侯比!没几下子他就被按在底下,王小侯跟玩似的制服他。

花戎气急了反而想不起来叫骂,只是无声地奋力挣扎,然,拼了命也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反而王小侯比刚刚更来了些兴致,四处观察了下,就了然地笑了笑,将花戎绑在那观赏性并实用性俱佳的刑架上,(中略数百字)

花戎的心里已经痛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这一刻他想起了好多好多,明明他经历了那么多苦难,可奇怪的是他竟然也想起了少时美好的时光,甚至后来相好的日子,而这些比那些彻骨的苦难更加令他难以忍受,眼泪无法控制地流下来,滑过眼角下的泪痣,划出一个惊艳的泪痕。

王小侯颇有点吃惊,道:“你这鸭子真是敬业,竟然做到这个地步。”说着一手帮着擦了下眼角的泪痕,“怎么说来着?我见犹怜……”

花戎趁机扭过头去,他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如此脆弱的面目,然,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王小侯道:“既如此怕痛就不要走这个路线,凭你的脸蛋不怕没生意。罢了。”说着丢下鞭子,开始扯花戎的军装。

花戎少不得扭转挣扎,不甘心地落泪,然,在王小侯的眼里看来不过是故作姿态的情趣而已,(和谐掉数百字。)

房间里回荡着王小侯的现场点评,还有花戎呜呜咽咽的声音。

(和谐掉数百字)

结果一不小心就累了,完事后搂着睡了过去,直到五更天门外的侍卫才忍不住敲门道:“侯爷,厨子喊你回营吃饭。”

王小侯身体不错,睡了两个时辰已经迅速恢复了体力,志得意满地穿戴好转身看床上头发乱铺在床的男子,留下一张大额银票,走出去。

门外鸭掌门的大掌柜龟二一夜无眠,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怕花戎一个起刺闯下什么难以收拾的祸事,然,一夜过后,王小侯全胳膊全腿地走出来,细看两个手腕间也不见绑痕啥的,行动见也没有不便,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花戎没抽王小侯?

王小侯甚至还一伸手甩过去一张银票打赏道:“花将军的囚室名不虚传,不错!不错!”大步流星地走了。

龟二带着疑问走进工作室,看了床上的情形就哭笑不得明白了,他有点冲动跑出去追王小侯告诉他:“侯爷!你理解反了……”然,没敢,再说又有啥意义。

事后龟二又给花戎一笔奖金,并表扬他思想成熟了,事业心和责任心又强了,花戎躺在床上裹在被子里养伤,冷笑道:“掌柜的你不用说了。我想开了,只不过是做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没什么大不了的。”

龟二欣慰道:“我果真没看错你!你天生就是做这行的料!只要你过了自己这一关在境界上一定会有所突破的,我很期待哟。内个,根据我的职业嗅觉,那个侯爷对你还算满意,多半还是要再光顾的。”

花戎在被子抖了抖,道:“不是说‘不二睡’吗?”

龟二道:“那是他开始睡第一轮,等到睡个遍自然就会开始二轮复习阶段了。”

花戎翻身冲里,蜷缩了身体,不答。

龟二道:“你有个心理准备。靠上这个大户你也算有点出头的指望了。”

第31章

然,事情果真如龟二预测的那样发展下去。王小侯打破了自己不二的传说,再次光临花将军的囚室,龟二在接待的时候婉转地表达了上次他把囚室的游戏规则理解反了的意思,然,也不失时机地表示说王小侯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玩。

王小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说,想了想,也没太在意,道:“自然是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其实我对那些个花样没有特别的追求,普普通通就好。”

故,第二次谁也没上刑架,王小侯用正常体位抱了花戎。这次王小侯还有新的发现,那花戎的声音听起来也很是耳熟,虽然一时想不起和哪个故人相似。然,床笫间婉转呻吟让他一听之下就热起来的事实委实不假,故,王小侯又大逞淫威一番。

事了穿衣去,王小侯一边穿靴子一边回忆这声音像谁,好像很久很久之前的某个朋友,使他莫名地产生即窝心又热身的反应,是谁呢,他推那累瘫在床上的男子道:“说点什么给爷听听。”

花戎往被窝里缩了缩,像受骚扰而团起来的猫,这让王小侯有了点放弃的打算,毕竟是只不过是个男妓,不值得上什么心。

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王小侯的侍卫长道:“侯爷,侯爷——”

王小侯道:“做什么?难道厨子又喊我回营吃饭?”

那侍卫长谦恭:“不是。是里面花将军的朋友,让传话说他儿子病了。”

蜷在被窝里的花戎立刻跳出来,惊道:“什么?圆蛋病了?!”说着乱七八糟地就爬起来随便披挂上就走。只留下王小侯如遭雷击站在当地。

那声音他终于想起来了,属于他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个——朋友。

圆蛋没什么大事,就是季节性感冒啥的,然,花戎还是埋怨蔡厨子没好带好孩子,天亮了就把他赶出去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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