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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者无敌(61)+番外

然,这府中上下都知道白道人已经修炼成半仙之体,他的话大体不错,所以在一旁伺候的管家和侍卫长啥的都很上心,上下奔走布置啥的。

淑芬无事退下休息。

濑玖忍不住对白道人道:“我不是质疑你的技术啊,不过一来,我这宅院,放眼整个帝国敢来惦记的也不多,二来,你刚刚说淑芬会有闺阁之险……有哪个男人会对她动下那样的手呢?这心得多宽啊!”

白道人道:“你可以不信,我只是根据卦像说而已,究竟事实怎样,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淑芬出了大厅回自己住的院子,阿拉木在他身后道:“王女,刚刚道长说的你要小心。最近京城有一个采花大盗,已经连续作案不少起,而且他的目标就是贵族高层公子,越高层就越能激起对方的变态欲望什么的。”

淑芬道:“那和我也没什么关系,我基本上是个女的。”

阿拉木就沉默了下,有点艰难地说:“虽然是这样……可是万一有人看走眼了……”

淑芬沉稳道:“就算是有人闯进我的房间,到时候谁遭殃还不一定呢。”她捏了下拳头,似乎就有骨头嘎巴嘎巴响,很遒劲有力的样子。

阿拉木佩服道:“王女英武!”

李月娥从院子里奔走出来相迎,带着一腔少女情怀扑面而来,帮淑芬拿披风什么的,说着:“濑大哥你辛苦了。”

淑芬也温和宽厚地说:“你也辛苦一天了。”她对姑娘还是那么温柔和善。

阿拉木因为是男子,只能送到院子外面就止步,偷偷地YY了下李月娥,然后走掉了。

他很喜欢京师的夜生活,如今马上要入夜,正是好时候。

来到京师有名的酒肆繁楼,正是华灯初上,一楼大厅就有人唱小曲啥的,他捡了个雅座,然后点了点点心饭菜啥的,一边喝一边听小曲,看热闹,顺便看旁边运河的水里波光潋滟,真是不错的生活。

第46章

旁边座位的似乎是江湖人士,正在谈京中近期举行的“反采花大会”,把今次的轮值主席白三夸得上天入地的,还有人喝得稍微有点多了,一边哭一边背诵他的开幕词,“我有一个梦想——”啥啥的,还说:“三少爷那样的人才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大英雄!大豪客!这辈子能见到他一眼,能和他在同一个会馆里开会,我……我死了也值了!”摔杯!一时间八面来风,吹起他那长长的披风,迎风流泪~

阿拉木并没有这样英雄主义的情怀,有点纳闷,啥啊就死了也值了,那你就去死吧。

然,那人竟没有去死,之后这批侠客的话题又转向了八卦风,开八那份传说中的“被采公子名单”。

原来,京中民间悄悄流行着一个据说是被采花贼蹂躏过的人员名单,因为受害者多为贵族子弟,故而都秘而不宣。然,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就有N多版本在坊间流行起来,有的被传得惟妙惟肖,就好像办事的时候还有第三人在场笔录一样,更有甚者,连当事的人心情也被揣度描摹得淋漓尽致——什么从“不要”到“还要”啥的,总之格调不是很高。也因此最近这些段子很流行,而且一般老百姓也不咋恐慌,反正那采花贼有门第观念,一般人他还看不上。

几个侠客压力了声音在BLABLA的,然而这对于好八卦的阿拉木来说就有点心痒难耐了,故而,他不再忍耐,起身走了过去,抱拳道:“在下阿拉木,关外人士,见几位英雄气概不凡,在下独酌无趣,不介意的话可否请诸位喝几杯水酒,交个朋友?”

拉哈了一阵子,几人见有人贴上来给买酒喝,没啥损失,故而就大方地接纳了他,一边喝酒一边又继续着刚才的采花话题。

“据说那贼人也是有名号的,自称‘怪侠一枝菊”。”

“咦?我听说的是他自称‘菊花仙人’,这个据说是在某御史公子家办完事后在墙上题字的署名。”

“还题字了?写的啥?”

“到此一游。”

“呿!”众人嫌没文化。

又八了一阵,遂转向对下一个受害者的预测,并有庄家开了个赌局,还让阿拉木压,阿拉木连那些公子长啥样都不认识,傻了才和一些为了八卦而聚首的陌生人赌钱,故而婉拒。

然,中一人,便是刚刚说肯为白三去死的那个有眼病迎风流泪的说:“在座的都押宝,单你不肯,看不起人咋的!”喝了点酒要闹事的样子。

阿拉木无法,只得说:“并非如此,在下真的是刚刚从西域来京,对京中人事十分不熟悉,无法预测。”

那人还是不依,阿拉木便道,“既然如此,在下只能预测谁肯定不会是下一个被采之人。”

众人道:“这个不用你说,京中青年男性多如牛毛随便说一个可能性都不大。”

阿拉木道:“非也,此人乃是贵族中的大贵族,又生得英武,然,在下敢断定,那采花之人定然不敢对他下手。”

这话引起了侠客们的好奇,“到底是何方公子?”

阿拉木道:“便是大将军濑玖家的二公子濑叔汾校尉。且不说大将军武功盖世,将军府守卫森严,单二公子本人也是纵横沙场,屡立战功,所谓‘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很得姑娘们的爱慕。”他为求脱身,故意把淑芬说得好像很可口的样子,然后再利用她脱身。

果真,几个侠客有点信了,道:“依你说京中有这样出风头的贵公子,然,那贼人竟然看到吃不到,不敢出手么?”

阿拉木正色道:“恐怕正是如此。试问天下谁人敢动大将军的爱子?故而在下敢说濑校尉肯定不会进入这个受害者名单的。”

侠客们争论,唏嘘,八卦更炽。

潋滟的水光映在临床者的身上,不远处一位白衣客但笑不语。

楼上雅座走下几位文人骚客,其中一位边走边摇头慨叹说:“我们京中八大才子现在空剩下个名头,虎饼兄从军远征去了,现在玉田兄又抱恙缺席——他可是从来不曾有过的,真真是‘岁月好比一把杀猪刀’。”一群人就这么走过去了。

白衣客出声叫住他:“马公子请留步。”

那八大才子之一闻言见到一位白衣青年,样貌即使俊俏,心神一荡,定了定神道:“你认得我?”

那白衣青年道:“马友莲马公子的大名京中子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事实上在下乃是八大才子爱好者。”

那马友莲见这样一位翩翩佳公子上前搭话也不是十分反感,故而放下清高架子,青眼相加,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招呼本公子何事?”

那白衣公子微微一笑道:“在下乃是今日缺席的蓝田玉蓝公子的朋友,听说他病了,又凑巧遇到几位,还请帮忙将个礼物捎去。”言毕丢了一个像胭脂盒一样的东西过来,“此乃对症蓝公子之上好药品,在下因故不方便前往,烦请代劳。”

马友莲道:“举手之劳,倒是不妨,然,要如何向玉田兄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