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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道德+无相神功+卧轨+奶牛(6)

刚刚才想起来,提博格那身狐骚和着香水的味道不可能不在他的房间留下痕迹---如果他那天在他身上过夜的话.在得出这个结论后,他一半放心一半担心.毕竟事情不是最糟糕的一种。

那么到底是谁?

剩下的只有林克了,那个胡子永远也刮不干净的壮男,一个星期去三次健身房的肌肉汉,喜欢戴墨镜,生活一团糟的男人.马候恩在自己的办公室的窗子里向下看林克穿着保安人员的制服在值勤。

“为什么为什么会和那几个人去喝酒?特别里面还有林克这样和自己说不上几句话的粗人?”马候恩对此产生了不确定的真实感。那天早上醒来惊噩的心情太过深刻了,前一天的细节实在无法追究.“那么是他吗?这个看上去是男人中的男人难道实际上却是个喜欢男人屁股和老二的屁精?”

又吃了两片白色药片他才能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马候恩找了一个妓女,给了她一个电话号码和一笔钱.

妓女打电话给玛丽安,说自己是林克的女朋友,玛丽安于是很气愤,“女朋友”为了证明两人的关系说那一天自己和林克过夜来着.玛丽安愣了愣,突然大笑起来说:“那天他是和女人过夜来着,不过这个人怎么也不可能是你.”“那么是你吗?”

“听着婊子!别和我玩什么花样!别再骚扰我,不然我报警!”说完咔地挂断了电话.“女朋友”小姐看了看马候恩很无辜地耸着肩膀说:“她是个婊子。”不是林克!那一夜他一定是睡在玛丽安怀里而不是自己身上。

不是林克!不是提博格!不是麦克尔!是谁?是谁跟着我进了有指纹验证的大厦?是谁在事后把那时段的监控录象全部毁掉?是谁把这一切做的天衣无缝只留一席沾着精液的床单和一个松软的*?

马候恩早早结束了工作,走出公司大厦。他回头看拔地而起的巨大混凝土建筑是如此狰狞肮脏,他的洁癖把他远远地驱逐.这一夜马候恩又喝醉了,在自己不知道的小酒馆的角落里,他选择为了逃避现实而把自己推向虚幻.喝醉了之后他不停地嘟囔着:“是谁是谁是谁?”打佯的时候酒保来招呼他,问:“先生?”

马候恩焦点不明的目光移过来,他口齿不清地说:“是你吗?”然后扑上去纠人家的衣领。

最后他还是被扫地出门,一个人流落在冷清月色的街头,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了哪里,直到他感觉到累了,随便找了个地方睡下.他模糊地想着,这次错不了,只要不是自己的办公室就好。一觉醒来自己的生活还在那个轨道上悄然潜行着。

尾声

中国中央电视台(CCTV)“朝闻天下”节目12月17日清晨报道:一名英国男子醉卧铁轨,导致4条铁路线路紧急并轨,四千余人因此不得不改变延缓自己的行程,(画面:直升飞机拍摄的男子蜷缩在狭窄的铁轨中间酣睡,来往的火车小心地从他身边驶过,车窗里无数脑袋探看着他)据称,此男子现年48岁,为一企业高级主管,最后被警方抬出轨道,拘留三个月--

番外

部长秘书洁西现在感觉好得不得了,那个麦克尔正眯着他那双钩魂的眼睛时不时投来热剌剌的目光.被这样的目光笼罩着,洁西觉得身体像被慢火熬着,熬干了,冒着烟.她不时回一个欲火焚身然而含蓄的眼神,把身体扭成各种POSE,重点突出自己修长的大腿和垫过后饱满的胸部.“嗨,史沟飞!”斯克鲁奇撞了下麦克尔的肩,“那妞真不赖,身上就差两个字.”“什么?”麦克尔一边用铅笔敲着自己的手指一边眼睛还衔着那个方向,漫不经心地问.“操我.”

麦克尔回撞了下好友的不正经,微笑着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像你想的那样.”斯克鲁奇捏着嗓子学舌,“史沟飞,你的眼神像要多淫荡有多淫荡,你自己看不到而已.”“是吗.”麦克尔懒得否定他的打趣,反正事实也差不多那边马候恩正站在散发着荷尔蒙的洁西旁边向她解释着什么,边说边俯身在桌子上写画起来。西服裤子终于包不住臀部的形状,而且那个姿势在某人看来也非常可观.“看到好东西了.”麦克尔心想.这个精明又神经质的老男人还是如此不小心.

麦克尔很想打声响亮的口哨,可是最后他只是深吸了口气再小心吐出来.看来得再找个时间去喝酒了.

《奶牛》作者:菊文字

文案

人和牛都没有错

第1章

贾平娃在集市上相了半日,才在日头偏西的时候牵回两头奶牛。说是两头奶牛,其实是一头母牛加一头她刚下没几天的崽,卖牛人说了,要买就把母子俩一起买,要不然就不卖。

贾平娃说:“咋?!你这不是强买强卖嘛!”

卖牛人又说了:“咋?!就不作兴咱买一送一嘛!”

贾平娃跳着脚说:“啥子买一送一!你这一头牛的价快赶上两头牛!还让不让人活哟!”

卖牛人说:“小的那个还没断奶,我不让他跟大的去咋养活!你心咋恁地狠!”

贾平娃跳着脚又说了些有的没的,最后还是从怀里掏出钱买了娘崽俩就着日头回去了。

日落西山红霞漫天,集市离平娃的村子且有一段距离,他甩开膀子,扯开了那把亮堂堂的野嗓子,直唱到晚霞像杜鹃花一样匆匆谢了,他出了一身的汗,回头看自己刚买的奶牛,露出一口白瓷瓷的牙,嘿嘿地笑了。

他还指望着养奶牛产奶,奶再拿到村上的奶站卖钱,得了钱攒够了彩礼娶沟子对面的袄花。那妮子,可俊儿着呢。

所以平娃看着奶牛特别高兴,就像看到了袄花一样高兴。

大的那头奶牛长得好,黑是黑白是白的,走起路来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态,她对新主人没有感情,当然对旧的也没有,她只管自己吃进去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

小的那只走路还稍稍有些颠,像任何动物的小崽一样对沿途的一切皆充满了好奇,蹦达着跳着,围在妈妈的左右。

天色渐渐大暗起来,月亮从坡上升起来了,星星和大地都在她的关照下像一场皮影戏。

贾平娃心里着急,村子的灯火就等在坡子的那一头。他心里隐隐不安,他怕遇到传说中这一带出没的强人。

那伙挨千刀的!

但是牛并不怕,经过那棵大歪脖榆的时候,她沉稳迟缓的步伐竟停了下来。原来小牛正转在她肚子下面,仰着头吃奶。

任平娃怎么催动,奶牛顶多哞---哞----地叫两声,仍旧让自己的崽叼着自己的奶头。

平娃没办法,他不忍心打牛。

围着牛转了几圈,平娃便蹲在牛身旁看牛崽吸奶。

“这小犊子嘴可真壮!”平娃支着脑袋想。

瞧那嘴撮着,那嘴劲!就像能看到一股股的牛奶从母牛的肚子里落到小犊子的身体似的。这小犊子简直就像抽水机,要把母牛抽干似的。平娃有点担心:“要是牛奶都被小犊子吃了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