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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200)+番外

冯涛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

这个是那个宗玉蘅吗?是那个飞扬跋扈只顾自己舒服不管他人死活的宗总吗?他居然会想到替别人做点什么?……一定自己睡眠不足出现了幻听。

冯涛泄了气,对着这么个人,打也打不得,骂又骂不了,叹气,坐下,搓搓脸。

一声脆裂。

冯涛回头看——台灯碎了。

蒙面的宗玉蘅用露出来的两只眼睛警告地瞪着冯涛,意思是说:“你要是敢说我一句不是就死定了!”

冯涛只好鼓励他说:“碎的好,碎碎平安。”

已经碎了一盏灯,宗玉蘅仍不死心,还想把魔抓伸进厨房。

为了不让宗玉蘅的破坏性进一步,冯涛连忙阻止说:“别别!饭我来做!”

宗玉蘅不满地说:“你都做了,我做什么啊?”

冯涛安抚他说:“做饭是我的爱好,干点活就当休息了——你去忙你的。”

宗玉蘅哼了一声,也就罢了。

结果仍旧和每个周末的安排一样——宗玉蘅负责享受,冯涛负责干活。

冯涛一边对宗玉蘅无限腹谤,一边做牛做马,无精打采地打开衣柜开始整理。

该换季了,他把衣架上的衣服都拿下来整理,少部分收箱,大部分打包捐赠出去。

在清空衣柜的时候,突然,衣服下面角落里一个袋子吸引了他的目光。他拿出来翻看,是一件白色裙子和一个女士假发。看着莫名有几分眼熟。

宗玉蘅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冯涛纳闷。

他把衣服和假发摆在床上端详,突然一个晴天霹雳砸下来,冯涛彻底懵了……

4低到尘埃里

第一酒保默默地擦着玻璃杯,支着耳朵听一旁景老板和宗玉蘅的谈话。

宗玉蘅一手夹着酒杯晃,一手支颐,无限惆怅地叹了口气。

景老板吹了一口烟到他脸上,宗玉蘅连忙挥舞着驱赶,怒说:“你知道我讨厌烟味!”

景老板浅浅一笑,妖孽横生的样子,“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次恋情难道又要告吹了?”

宗玉蘅说:“哼!让你失望了——这次好的很!他对我一如既往忠心耿耿。”

景老板嗤笑了一声:“倒是难得。既然你的那位冯……什么的吧那么好,你有什么不满的?——难道……”他压低了声音,挑高了眉毛,“他那方面表现不行?”

宗玉蘅脸微红,辩解说:“哼!不知道多好!——又温柔又稳重,我说东不敢往西!不能再好!”

景海鸥啧啧摇头:“从宗少爷嘴里听到称赞还真不容易——那么到底你愁啥?”

宗玉蘅别扭地说:“也没什么愁的……”

景海鸥作势要走:“既然这样我还有别的忙的……”

宗玉蘅忙说:“是有那么一点点……”

景海鸥就用眼神催促他快点爆料。

宗玉蘅无处倾诉,只好说:“……因为冯涛为我做了很多,而且做什么都很好……我却一点忙都帮不到他……偶尔我会觉得,有那么一点点……”他食指和拇指捏出那么一咪咪的距离,表示遗憾。

景海鸥大开眼界,“天啊!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宗玉蘅吗?!宗玉蘅恼羞地说:“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当我没说!”

景海鸥笑嘻嘻地说:“哟,小宗你这是害羞了还是啥?”

宗玉蘅撇过脑袋,“没有!”

景海鸥就去扳他的下巴调戏,“让哥看看你这小样儿。”

宗玉蘅就撇到另一边去,“滚你的!”

景海鸥仍旧笑嘻嘻的,说话倒正经了几分,“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确定爱情的感觉吗?——当一个人不再自私,开始懂得为对方考虑的时候。我现在才发现你是动心了——真的没问题吗?”半开玩笑的语气,仔细听里面有担心。

可惜宗玉蘅的耳力尚不足以听出弦外之音,笃定地说:“本来我跟他就是认真的,否则的话就算他再对我死心塌地我也懒得理……不过虽然在一起了,有时候我觉得他就算没有我也一样可以过的很好……可能还会更好。”

景海鸥说:“不要随便觉得自己没用,这一点不符合你傲娇自恋的形象好么。”

宗玉蘅说:“谁自卑了?!”

景海鸥说:“再说你真的确定自己对他一点帮助都没有?——他不是开了公司,又生意兴隆吗?”

宗玉蘅说:“别说的好像他借了我多少光一样。冯涛的能力很强的,他有今天凭的是实力。就算没有我他也会成功的。”借酒消愁,借酒消愁!

景海鸥笑说:“如果你想为那个冯总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我倒是有个主意。”

宗玉蘅眼睛看过去,里面闪烁着华丽的星星碎。

景海鸥附耳低声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献策。

第一酒保暗自吐槽:恋爱果真让人智商下降,就算宗少爷这种本来智商都不高的都能再降低一些……

这晚宗玉蘅没有醉到不省人事,但是冯涛还是亲自驱车来接。

临行前宗玉蘅和朋友话别,冯涛走到景海鸥面前站定,有话要说,却犹豫吞吐。

景海鸥笑说:“冯总有什么指教?”

冯涛说:“景老板,我有点事想请教。”

景海鸥说:“请教谈不上。”

冯涛还是问出来:“那天,我在你店后门接走的那个姑娘,到底是谁?”

景海鸥略一回忆,想起确实又这么一回事,来龙去脉已然了然。

他微微一笑:“对不起,如果是关于这件事,我答应过某人,不方便多言。”

冯涛顿了顿,咬咬牙,深吸一口气,又问:“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那个宗表妹,是宗玉蘅扮的吗?”

景海鸥笑容未变,“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冯涛点头,“很重要。”

景海鸥的笑逐渐收敛起来,眼神里的轻蔑渐渐显露,简直有点对峙的逼视,一字一字回答:“无可奉告。”

宗玉蘅凑过来:“你们在说什么?”

冯涛不动声色地说:“没什么——玩好了吗?”

宗玉蘅点点头,带点孩子气的乖巧,扭头和景海鸥道别。

景海鸥说风凉话:“哈!真是恩爱啊。”

宗玉蘅还要反唇相讥,冯涛说点别的什么带过,把带走。

在门口,他体贴地停下来帮宗玉蘅立起领子,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暖和和的了。宗玉蘅的眼神和看起来更暖和了。两人相携离开。

另一位目睹了整个过程并知道真相的第一酒保不解地问景海鸥:“老板,这个冯总看上去像个吃软饭的,而且也太腹黑了——你不打算提醒下宗少吗?”

景海鸥叹气:“俗话说劝赌不劝嫖,劝嫖两不交——这种事情外人不好插嘴,现在也不是时候。”

第一酒保好奇地问:“那什么时候是时候啊?”

景海鸥说:“等好奇害死猫的时候。”

第一酒保就乖乖收敛继续擦杯子去了。

5.正负得零

那天晚上,冯涛从酒吧只带走一个薄醉的宗玉蘅,没带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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