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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199)+番外

其实宗玉蘅不是个沉迷床笫之欢的人。冯涛之前做功课的时候看到小说里那些个“还要还要”个不停索取无度的,着实捏了把汗,怕自己体力不支,能力不够,再落下点毛玻但是真正行起事来发现还真不是那么回事,至少这小宗总不是那种没完没缠人的。有时候甚至冯涛觉得方兴未艾,姓宗的就一副吃饱喝足无欲无求的满足样子,然后一台爪子把他扇下去翻身睡觉。

冯涛憋气的同时,又深感松口气。对于一个真直男伪基友来说,这事当然是越少越简单越好。

然而一颗悬着的心从不敢彻底放下——他总怀疑这工作是否太过简单。小宗既然这么好糊弄,何至于之前他之前那些个男朋友纷纷挂印而去?

本质上讲,冯涛是个干一行爱一行的踏实人。虽然交往之前走过一段挣扎不甘和屈辱的心路历程,但事实证明老宗总没有忽悠他,新公司也开张了,该给的援助也都一一落实,事业上他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他付出,然后得到回报。就好比种地,春天不撒播种子秋天如何收获?

冯涛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就觉得还不错,一段时间内不想改变现状。何况做那事的时候,如果忽略掉宗玉蘅性别的部分,还是挺舒服的。

因此他琢磨着,是不是自己的技术不好?还是能力不强?不是有句话说“世界上没有不想要的0,只有不努力的1”么?

冯涛越是珍惜得之不易的今天,就越觉得,宗玉蘅这货虽然表现的比较清心寡欲,但这不意味着自己这方面可以马虎行事。既然在数量上要求不高,那么就要在质量上技高一筹。他要努力要提高服务质量,增强服务意识。已经卖了,就不能让买主觉得货不对版!

然而他这样的努力结果反而适得其反了。宗玉蘅对于他不断改良的技术颇有点不适应,吼他“不要这么粘人好不好!,还踹他下床。

冯涛于是更有几分惴惴,觉得自己没找对进取的方向。

反思的夜,他忙完工作就泡上咖啡,默默翻小说、叽歪,却无可借鉴——艺术作品里的受一般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合,没有哪个主角像姓宗的这么傲娇别扭难搞。

冯涛是个闷骚技术宅,这方面没有任何对象可以商谈,总不能向老宗总那狐狸抱怨吧,显得自己多无能似的。

他也不认识那个圈子里的谁谁,有几次他都想装作无意间偶遇林苗,然后不耻下问地请教攻略,连开头都想好了——“我有个朋友……”

但是一则他工作太忙,没时间特意安排;又实在不好意思的很,也就罢了。

再想想,工作嘛,尽心尽力尽人事就好。何况,宗玉蘅早一日说腻了,他早一日从姘居的状态中解脱。

每次老宗笑眯眯地问他:“小冯啊,你和小玉磨合得怎么样了?”

冯涛内心略汗颜,暗想“我会说担心自己满足不了你宝贝儿子么?”

他面儿上仍旧气定神闲地点头:“谢谢老宗总关心,我们……挺好的。”

老宗不知为啥就那么放心,也跟着点头:“我是瞎操心。你和小玉认识了这么多年,生活中积累了很多默契,根本不需要磨合嘛。”大手一扬,很催人奋进的样子。

冯涛暗想:……其实我和你家小玉床上的磨合期还没过。

3.不应该打开的衣柜

冯涛公司接了个大case,工作安排的满满的。没想到宗玉蘅因为工作失误,又闹出了一个棘手事件,他又不得不暂时放下手里的活赶去救火。

冯涛一边帮他善后,还要听宗玉蘅乱发脾气推卸责任:“都怪你!这些琐事本来就应该你来处理的。可是你倒好!一撒手就跑了-…反正就是你的错!冯涛说:“嗯。是我的错。”

宗玉蘅说:“哼!本来就是!然后傲娇暴躁的小情绪有所缓和,甚至还吩咐林苗“给冯总倒杯咖啡来”。

林苗小心翼翼地送咖啡进来,放在冯涛桌子上,还附赠一个微妙的笑。

冯涛一愣,想:什么意思?

林苗转身退出去,关上门的瞬间就冒着火眼金睛,上电脑搞“创作”去了。她根据自己10%的观察,加上90%的脑补,完成了新一季的系列纪实性脑补文学——《F总和Z总两夫夫之现状》。

此事搁下不提。

却说冯涛着实因为宗玉蘅的火上浇油而大忙了一阵,加了不知道多少个班。饶是他这样一个厨师般的汉子也颇感吃不消,回到和宗玉蘅姘居的家,累到连衣服都不想脱,倒在沙发上就昏昏然要睡去。

宗玉蘅这时候叉腰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声吩咐:“跟你说了很多次了,不许不洗澡就睡觉!多不讲卫生!做为一个成年人,每天洗澡是常识。人可以一天不吃饭,但不可以一天不洗澡。我这么说你懂么?听到了么?听到了你还不回答是什么意思?是要造反吗?”

冯涛实在无法忽视了,违背自己的生理需要,垂着头,像丧尸一样晃去浴室。

心里想:也不想想是因为谁我才累得跟狗似的!……你要是有宗表妹一般温顺可爱,我说不定就能喜欢上你了……跟她一比,你就是个蚊子血、大米饭粒!

冯涛积压的愤怒在一个周末的清晨被彻底点燃了,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终于从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忙碌中脱身的冯涛好容易放松身心,出于健康的考虑,打算奢侈地享受一个久违的自然醒。然而这么一点点的中国梦居然被宗玉蘅给无情地打破!

睡中的冯涛突然惊觉整个床大力颠簸起来,“地震”两个字突然闯进脑海,他啊地跳起来,抱着被子连滚带爬,出了卧室昏头昏脑四顾,一时犹豫是钻进卫生间呢?还是直接跑下楼好呢?过了几秒,才发现并没出现墙倒屋塌的状况,地也很稳当,没有震。

他卷着被子走回去,发现床上一个人,系着白围裙,头上脸上包着白色手帕,只露出眼睛,手里拿着鸡毛掸子,赤脚站在床上,叉腰看着他。

竟是宗玉蘅那货!

宗玉蘅看他一眼,还觉得莫名其妙,然后不理他,继续蒙着面在床上蹦,挥舞着鸡毛掸子。冯涛这个气啊!

就算是再有涵养的人此刻也觉得不能忍了!有这样的吗?!明知道他最近有多累多忙多辛苦,还变着法地折腾他!以前踹他下床也就罢了,现在连觉都不让睡了!我就就是你爸买回来陪你睡觉的吗?!——当然这不的重点!重点是冯涛想趁着起床气发作点什么了!

“你在干什么?!冯涛吼。(实际音量比他自己以为的要低百分之七十。)

宗玉蘅一蹦一蹦地说:“你没看见么?我在打扫啊。”

冯涛:“……这些粗活留给我干就好了,我本来也打算一会醒了收拾屋子的。”

宗玉蘅看了他一眼,仍旧继续打扫,“我知道你一会要做这个的,所以我想……替你做点什么嘛。”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而且还转过身去用掸子掸台灯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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