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180)+番外

其实她到底长的怎样也说不准,因为她脸上竟顶了一个浓妆,白墙一样的粉底、烈焰红唇、烟熏过似也的眼圈加上一头梦露式金白色卷发,配上一个有点为难的,有点逞强的有点醉酒之后反应迟钝的表情——男人做梦都想占便宜的那一款。

更要命的是她的身材竟然也不错——以女人来说十分挺拔的身高,很好地架起一件米色及膝风衣式束腰裙,腿很长,穿着丝袜。非要说缺点的话……大概就只有平胸这一点了。

台下靠的最近的其中一位是傅南生大法官,他微笑——微妙地笑着看着“她”的表演,悠悠说了句——

“宗少,你是不是该像点样子履行赌注了?我记得刚刚是说要跳脱衣舞的吧?”

这话又在人群中掀起了新一轮的小高潮啥的,人们振臂高呼让“她”脱啥的。

那女的就用黑眼圈心不甘情不愿地看着傅南生,还张张“她”那个鲜艳欲滴的嘴唇啥的,到底也还是没说出什么来,只是更加勾引起男人们的欺负欲啥的。

她看来是打算愿赌服输了,抬起手来伸向前面正中一排纽扣……

冯涛从进门开始就有点不相信自己眼睛地盯着那女的看,一边直勾勾地走过去,一直到人群外围,有点挤不进去了,就在那呆呆地看着。

第一酒保悄悄靠过来附耳说:“冯总,你要是现在再不想点办法的话,一会怕要露点了。”他觉得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誓死捍卫自己的领土主权的。所以才会有很多男人在家里恨不得让老婆穿得越少越好,可是出了门却从头到脚都给包起来不给外人看啥的。

冯涛果然回过神来,而此时台上那“女的”已经慢慢地解开两颗纽扣了。稍稍敞开的衣领下露出修长的脖颈、不太明显的喉结、(呃……)和若隐若现的锁骨,冯涛确定自己听到远远近近有无数偷偷咽口水的声音,连第一酒保都咕咚一声,轻声吹了个口哨。

冯涛突然有点恼羞成怒了,他大力在人群中推出一条血路来,披荆斩棘硬生生开辟出一条绿色通道什么的,激起无数人的骂声——

“讲点公德啊!有个先来后到啊!”

“谁不想看的清楚点,你挤什么啊!”

“有你这么猴急的么!”

这个过程中前面又发生点插曲,不知道谁突然用一把大扇子拼命朝女的裙底扇风,那宽阔的裙摆竟然真的给扇的鼓起来,那“女的”一心慌就啊了一声慌忙用手捂着,用有点愤怒的黑眼圈瞪着,然而非但没起到震慑的效果,反而招致了更多的欺负,前排的人就好像发现了这个好玩的招数,纷纷加入扇子的行列,各种扇风点火,大玩“地铁口的梦露”游戏什么的。

冯涛就急了,大喝一声,绿色通道差点变成红色通道,他不知道咋的突然武力值暴涨,几下子冲到前面去,跳上台子伸开手臂整个人挡在“女人”前面,喝骂说:“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好意思吗!”

他这样不合时宜的英雄救美让整个场面迅速凝结下来,只有音乐还妄自黏黏糊糊地响着。然而也只是一下下,接下来就是被不满的看客哄赶什么的。

抱着肩膀看好戏的傅南生大法官说:“原来是冯总。你误会了,这只不过是一场赌局,输的人扮装跳脱衣舞娱乐下而已,不涉及谁欺负谁,不信你问大家。”

众人纷纷附和,让冯涛赶快腾出地方来,不要闹场啥的。

冯涛当然不会听信傅南生的一派说辞,坚决不动地方,一副黑狗护食的架势,冷声说:“我不管你们什么赌注!他明显就喝过酒了,这个人酒量不行我是最知道的!你们这是趁人之危!”

傅南生收起点笑容,正色说:“冯总你这么大顶帽子扣下来我们可担待不起。宗少是玩得起的人,愿赌服输,大方得很。你不要坏了他的名声。以后传出去说宗玉衡人落魄了,穷了,结果器量也不行了,玩得起输不起,借酒逃遁,那不是坏了宗少的名声么?”

冯涛说:“总之我……”

宗玉衡在他身后突然说:“你走开!”

冯涛回头看他,他却不看冯涛,别过头看一边,倔强地说:“你滚下去!这事跟你没有关系!”

冯涛不想后院失火,转过身去想好好劝他,告诉他不要这么容易就被人忽悠,被人将了两句话就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面子什么的不是最重要的,再说现在不是更没面子嘛,醒醒吧啥的。然而宗玉衡不给他说话机会,就把他往旁边一推。

冯涛就知道他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劲有上来了,根本不会听人劝的,那个傅南生真是太阴险恶毒了,想必是给宗玉衡量身定做的招数,蛇打七寸的效果,宗玉衡是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乖乖就范了。

既然这样冯涛也不打算和他们理论,扑过去抓去宗玉衡的肩膀,半拖半拽地就要走。宗玉衡给拖了两步反应过来就很生气地挣扎。围观群众更不能允许大庭广众之下有这种“强抢民女”的事情发生,纷纷伸出爱心援助之手,和冯涛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斗智斗勇地搏斗了一番。惨烈之后由两个孔武有力的大汉制服了冯涛,而得了自由的宗玉衡更是被撕扯的有点衣衫不整了——刚刚的纠纷可能有人趁火打劫了啥的。

再次被“请”到舞台上,宗玉衡却又发起了呆,他眼神的余光里冯涛被那两个壮士给压着给一路拖出酒吧,冯涛还一边挣扎着向他喊着啥,大概是不让他继续丢脸,宗玉衡不是不犹豫的,他也有点晕乎,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可是现在正是骑虎难下。

傅南生却嗤地一声笑了下,说:“既然宗少觉得为难那还是算了吧,一场赌局而已,这世上赖账的人多的很,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不过就是大伙玩笑的事情,不用当真……”

宗玉衡说:“谁说我要赖账了!”

傅南生就拍拍说:“宗少是个讲究的人。我再敬你一杯。”说着还真的倒了杯酒。

宗玉衡大概也觉得自己需要一点酒精的力量什么的,就很豪气地一口气喝了,晃了两晃。

傅南生说:“演出是要继续么?”

宗玉衡很豪气地一甩头说:“继续!”

群众又找回了感觉,冯涛被当成了透明的虫子什么的。

傅南生眯眼笑着说:“等等,既然是strip,大家都懂的,主题果真还是围绕着钢管更好点,宗少你介不介意让大家开开眼界?”眼神示意舞台正中间的一个杆子——是的,这里好死不死正竖着一根杆子,因为偶尔这里的主人也会请专业的钢管舞者来演出什么的。

宗玉衡现在是酒壮英雄胆,他有点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到了,何况是有人请他“给大家开开眼”,就一口答应下来,然后就踩着不太熟练的高跟鞋摇着微醺的步伐,晃到那那根直冲霄汉的杆子旁。

他扶着杆子歇了会,甚至半个身体靠在上面,酒精更进一步地侵蚀他的神志了。群众又开始振臂高呼,让他爬杆让他脱衣服啥的,他在众人热烈的拥护中勉力仰头,向上看了看杆子通往何方,然后又像想要确认结实程度一样撼了撼杆子,最后放心地笑了。微微一笑很倾城的样子。

上一篇:纯爷们与巧媳妇 下一篇: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