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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24)+番外

冯在渊没精打采没睡醒似的说,“胖子你没死呢。”

陈安迪给了他一记BUDDY拳,回敬道:“你这样的都没死我当然要好好活着。”

冯在渊打了个哈欠,说:“艹!”

有一个人低着头走进教室,陈安迪问:“那是谁呀?”

冯在渊笑嘻嘻说:“你不知道吧,你走的这两天新转来的,娘娘腔。”

陈安迪没做声,不过他觉得这个娘娘腔他原本认得,是他一个小学同学,一度还是手拉手好盆友的那种,后来就生疏了。有几年没见,那人没怎么变,像是同比例放大了些,眉清目秀的,不过有点太过清秀了,男生女相。

冯在渊嘲笑着说:“麻痹的最讨厌那种娘娘腔,找机会一定好好收拾收拾。”

彦清出了学校就去医院。

还是那个男科,这次熟了门路,挂号,开票,然后进一个单独的小房间采前列腺液。

那大夫拿了一双橡胶手套戴上,一边吩咐彦清:“把裤子脱了。”

旁边还有个女护士,彦清有些犹豫。

那大夫今天病人有点多,不耐烦地说:“快点,后面还有人排着呢,快脱,然后到那张床上跪趴着——这个你拿着自己接着点。”递过去一个试管。

彦清无法,只得背过身去褪下裤子,上了那张硬邦邦的床,然后忍着羞耻俯下上半身,蜷起膝盖,又褪下最后一层内裤,这样他的屁股就整个地暴露在戴着胶皮手套的男大夫和眼前了。

好在大夫估计每天看这个也审美疲劳了,不管肥瘦,机械地说:“放松。”话音刚落还容不得彦清放松就一下子攻进去。

彦清是个很有些经验的了此刻也全无用武之地,闷哼一声肩膀抵在床上,额头上出了些冷汗。

大夫在他的前列腺附近按摩着,一边说:“别走神,要出来的时候接着点。”

不到一分钟,果真那里就流出些稀薄的液体,彦清自己挣扎着接在试管里。

大夫见差不多了,就说:“好了,我这边也完事了。”话音还是未落就一个干脆利落地抽身而出——决绝地走,正如他刚硬地来,留下一圈疼痛。

彦清腿有点抖地直起身来,想要拉起内裤,一摸才发现自己后面居然夹着一个套套……

拿到化验单之后大夫犹豫了下,”从检验结果来看倒没什么问题。——你把手渗出来。”

彦清依言伸手,大夫开始把脉,又让他伸舌头。

“脉率有点高……嗯,还有舌苔,”之后语重心长地对彦清讲:“你有前列腺炎你知道吗?”

彦清摇头,“我不知道。”

大夫说:“这些是前列腺炎症的症状,虽然B超、前列腺液没什么问题,可是你有症状啊。”

彦清点头:“我不行的。”

大夫说:“还是嘛!结合你上次检查结果来看,你器官各方面基本上没什么太大问题,那肯定是前列腺炎。”

彦清说:“那什么引起的这个病?”

大夫正色道:“病因有很多,比如压力,不健康的生活习惯,饮食,还有性生活不卫生,做的太多或者太少等等。”又说了一些,里面还夹着让人半懂不懂的专业术语。

彦清说:“那大夫该怎么办?用手术吗?”

大夫说:“手术还不至于,不过建议你打针,每天打,打一个疗程的。”

彦清说:“每天吗?”

大夫说:“如果你不方便来,把药开回去在家附近的卫生所打也行。”

彦清说:“那谢谢你了大夫。”

他临走,大夫还细心叮嘱:“这个病可大可小,不要不当回事。你治一个阶段看看,不行就再来开点药。年轻人要注意身体,不健康的书啊碟啊的少看,不要乱吃补药……”

彦清拎着一熟料带的药回去的路上不知道为什么就松了口气。

原来不行是因为真的病了,那就好。

真的挺好。

第14章

这如释重负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很久,他想起来今天是他父亲的寿辰,他答应了彦予去祝寿的。

下午陈建林打过电话来先是问他去医院看的怎么样,他带着一点病人的优越感说:“大夫说是前列腺炎。”

陈建林有点紧张地问:“怎么样?住院吗?”

“不用。给开了些药回来。具体的我回家再你和你说吧。”

“那好,你注意身体,别太累了——对了,你爸生日你打算送什么礼物?”

“做个蛋糕——别的,我也不知道送什么比较好,等一会去看看吧。”

“要不晚上我还是陪你去一趟?”

彦清忙道:“……我不想让他连生日也过不好,你去了只会给他添堵。”

陈建林道:“你爸也是,小时候觉得多和蔼一叔叔啊,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食古不化,你看我爸妈不也挺好的。”

彦清暗想,那怎么一样……你毕竟还有安迪,陈叔陈婶看在他的份上也不会太过计较的……何况还有那么多事情在里面。

然而他只是淡淡地说:“我家的情况复杂一些——再说这么多年都习惯了。”

彦予熟门熟路地走进厨房的时候,彦清刚给蛋糕底摸完奶油,正准备做些装饰。

彦予说:“差不多就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爸不爱吃这个,应个景。”

彦清笑了笑仔细地撒上巧克力碎屑,并没有说什么。

彦予转了一圈,看看模子,又敲敲烤箱,“哥你这个小店值多少钱啊?”

彦清一边干活一边说:“也不值什么,赚点零花钱补贴家用。”

彦予嗤地笑了一声,“我真不懂你们家明明那么有钱还在乎你这点小钱?”

彦清耐心地解释说:“那些钱是你陈哥一点点辛苦赚回来的,再说我也需要工作,我还能做什么呢?”

彦予显然对他的这个说法不以为然,觉得这个哥哥不过是在面前哭穷,不过也没必要跟他叫这个真。

彦清以为他会趁机提出借钱的事,他不想借,也借不出那么多了,更怕自己心软嘴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而这个弟弟的口才实在是彦家里最好的一个。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彦予虽然态度殷勤,然而嘴里只字不提钱的事,他不提,彦清也不敢主动提。

之后彦清又早早地离开店——最近他总是有事情。俩人坐上彦予的车,彦清说:“趁现在还有点时间我想让你赔我去给爸爸买点礼物。我自己怕买不好,他不喜欢。”

彦予说:“哥你这就客气了,其实你回去看看他心里就挺高兴了。”

彦清不敢把这话当真,执意要去买个像样点的礼物带去,做弟弟的就把车开到市中心购物商场里。逛了一圈,彦予在一个古玩店相中了一套紫砂壶,店员解释说是现代名家的作品如何云云,一看价钱,五位数。

彦予咋舌,“这个有点贵了哈,要不再看看别的吧。”

彦清也不懂壶,说:“爸爸喜欢这个吗?我记得他以前爱喝咖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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