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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红舞尘(10)+番外

「韦爷,您抓疼找了......」玉琉的声音飘飘忽忽,仿如从天外传来,他知道飘忽的其实是自己的神智,但在欲望的刺激与一阵阵如潮水般袭来的歒愉之下,他无力拉回自己已经沉沦在这无比欢愉中的神智,手不知不觉松开了。

但是下一刻,更强烈的欢愉,从那欲望聚集的地方,以不可思议的气势迅速占据他的身体。王琉的手,握住了他高高昂起的分身,轻重适度的搓揉,节奏分明的击打,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那个地方,从顶端渗小的点点液体,在一瞬间变成洪流,喷薄而出。

被极度的快感冲得眩晕了不知多久,韦勉才渐渐清醒,他竟然泄了,不敢相信地看着玉琉正伸出舌尖,一点点地舔去手上的白浊液体,那副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的表情,让他刚刚疲软下去的欲望,再次升腾而起。

玉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伏下身体,用口合住了他的欲望,吸吮吐纳间,无可抵抗的欢愉感觉,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他的神智再次卷入其中。

夜色深沉,然而烛光下,春色无边。看着已经泄过数次而显得有些迷茫的韦勉不停地喘息的样子,美丽的脸庞,失去了白口里高高在上的威势,玉琉不由自主地抚上他遍布红晕的面颊。

真美,这样的容貌,如果不是有幸出生在大家族,只怕下场不会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真嫉妒啊,只是出生不同而已,凭什么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监察御史,一个是贱若尘泥的南馆舞妓。

真的不公平,虽然韦勉是庶出子,但是只要努力了,就可以成为一族之长,鲤鱼跃过了龙门,就化身为龙。而他,无论怎么努力,也不过是个红牌舞妓,再怎么红,妓还是妓,不会升上九天变潜龙。

阴阴一笑,他抬起了韦勉那两条白晃晃的大腿,用力掰开,粉嫩的后庭密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坦露在他眼前,一张一合仿佛绽放的花朵。以韦勉的身份,这个地方,只怕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吧,想到这里,玉琉竟然一阵兴奋,手指顺着股沟,住穴口处来回地环绕,甚王故意按压穴口,引来了韦勉迷糊地一声呻吟。

这么诱人的声音,玉琉心里一动,摸了摸自己已然有些硬了的分身,肯种立刻插入的冲动。但是......咬着一掐,疼痛使他的欲望迅速消退。有些可惜地放下韦勉的大腿。比起一时的发泄,显然,自己的小命更重要一些。

「这一局......我赢了韦爷......」得意地在韦勉的耳边宣告自己的胜利,也不管此时此刻韦勉究竟听不听得见。伸个懒腰,玉琉伸脚勾起被踢到床角的丝被,盖在了自己和韦勉的身上,虽然有些累,但是他已经掌握到自己的优势所在,带着无比的安心,他进入睡梦中。

第四章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迷蒙中,玉琉的眼角依稀看到了一个人影,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药儿」,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应声,他蓦然清醒,撑着身体坐起来,丝被顺溜溜地滑下去,露出了赤裸的前胸。

凌乱的黑发,沿着脖颈,一直垂到了肩下,将白皙的肌肤衬得艳光四射,缓绶放下手中的书,韦勉静静打量着这动人的一幕,脸上透着淡淡的笑,眼神却冰冶锋利。

昨夜,他输给了这个舞妓,醒过来的那刻,他几乎因为极度的愤怒而试图掐死沉睡中的玉琉,但是平心静气地想一想,责怪这个用尽手段来服侍自己的男妓,反倒显得自己心胸狭隘,在床事上输给一个男妓,并不是那么不可接受,只不过从头到尾,都只有自己沉浸在那无比的欢愉中,让他稍梢有点不满。

无论是当年在家族中争夺族长的地位,还是后来的应试出仕,包括平日里的交往应酬,韦勉都是占据丰动权和支配权的那一方,如今在床事上输给了小小的男妓,自尊受损的同时,也激起了他的挑战心和征服欲,所以他没有掐死这个吃了豹子胆的男妓,反而拿起一本书,翻两页就看玉琉一眼,书没看去,人也没看去,心里却在盘算着。

「韦爷,早。」玉琉扬起头,优美的脖子微微后仰,看着韦勉扔下书走过来,在他的面前站定,他轻轻咬了一下唇,这个细微的动作,却仿佛是在邀请韦勉来品尝自己。

其实,他只是藉这个挑逗来掩饰自己的不安,白天的韦勉,与晚上沉沦在欲望中的韦勉完全不一样,如果说被欲望所操控的韦勉,是暗夜月色一般美丽尊贵的尤物,那么现在的韦勉,就是锋刀险恶的山峰,即使是带着笑容,也能压迫得玉琉的右腿微微发颤。

他的腿伤并没有好,还用下上力,昨夜的举动,其实已经是他的极限。

韦勉的手指,抚上了玉琉的唇,很用力,将淡粉色的唇办压得殷红若血,更显得艳丽。

「你是个妖精......」俯下身体,他在玉琉的耳边低声道,「我小瞧你了。」玉琉道:「服侍您......是我的本分,昨夜,不知爷可还喜欢?」不是不识相,只是既然昨夜已经做了,就没退缩的余地,至少,经过昨夜,他已经知道,韦勉也有弱点。

静静地看着玉琉,韦勉沉默了片刻,一抹淡若云烟的笑意,从他的眉眼间渐渐飘散。

「出乎意料的好,不愧是上和城最出色的舞妓,从现在起,你正式成为我的人,这园里的下人,你随意指使。下一次,我希望能见识一下你的腰肢,是不是真如跳舞时所显露出来的那样柔软。」说着,他的手缓缓从玉琉的唇上移到了藏在被褥下的那只右腿上,掌心里明显感觉到无法抑制的轻颤,看着玉琉被挤压得殷红如血的唇办,在瞬间退去了所有的血色,那抹谈若云烟的笑意,如同泼墨山水一般,骤然浓重起来。

「这里还用不上力吧,看来当日我下手是重了些,否则昨夜当销魂更胜百倍,快些好起来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爷!」一声恭敬的呼唤,将韦勉的话打断。

「什么事?」看着韦勉那只细白如瓷的美丽手掌,在微微一顿后,离开了自己的右腿,玉琉倏地松了一口气,唇办略略恢复了几分血色,可是后背心里,却多了些湿意。

「陆大人前来拜访。」「今天先饶了你。」韦勉勾了勾玉琉的下巴,眼里的锋冷退去,又换上平日里隐隐的嘲讽,在玉琉的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挥袖转身,「韦越,请陆大人正堂稍待。」韦勉的承诺,具有极高的效率,在药儿进来服侍玉琉梳洗之后,一个衣冠楚楚大约三十上下身材伟岸、相貌常堂的男人,恭恭敬敬地把玉琉请到了内堂,上座,奉茶。

「水绘图总管何崇,率国内诸人,给玉公子请安。」何崇的身后,整整齐齐站着十几排男男女女,少说也有近百人,一个个衣着整洁,装扮素净,和何崇一样,恭恭敬敬地给玉琉敬礼。

「请玉公子安!」整齐一致的声音,震得玉琉差点拿不稳手巾的茶盏。玉琉并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只不过通常,他都是在下面敬礼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