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又见穿越——寡妇的八卦生活(1)

《又见穿越——寡妇的八卦生活》作者:瑞者

文案

一个现代女劳累死穿越成一个刚刚丧夫的上吊13岁的处女寡妇身上。

她低调行事,有儿子(当然不是女主的,呵呵)

穿越到一个大家族中,适应地过着古代人的生活

爱情嘛,也是有的,是谁嘛,是要自己看的(我就不提前剧透了),呵呵

内容标签:灵魂转换 穿越时空 种田文

主角:杨曼 ┃ 配角:吴宏吴宣吴顼小雁

第1章 楔子

妈呀,见鬼了!

杨曼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满屋子的白衣服女人,差点被吓得半死。

她本来好端端的在家里睡觉,最近工作忙,天天加班到半夜,累死她了,好不容易到了周末,正想睡足十二个小时好好补眠,谁知道睡到一半,耳边就听到阵阵哭声,全是女人的哭声,又尖又细,还杂得像有人拿着钢条在金属栏杆上划。

“谁吵我睡觉,去死了。”

杨曼平时很低调,很少发脾气,在人多的地方就像个透明的隐形人,连说话都是低声细语的,不靠近都很难听得清,但是一旦发起脾气是可怕的,尤其是睡眠不足的时候,杨曼活了三十年,只信奉过两句话,一句话是“睡眠不足是美容的天敌”,另一句话是“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所以,她不能容忍别人破坏她的美容觉,本来就长得普通了,再不好好保养,怎么能出去见人,所以再好的脾气也禁不住发作了。

可是,她的怒吼没有发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喉咙痛得像哑了一样,没等她弄明白为什么喉咙会痛,就看到了满屋子的白衣服女人,一个个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哭得那叫一个阴风缭绕。

于是,杨曼很合作的晕了过去。

忘了介绍了,杨曼生平最大的一个弱点就是:怕鬼。

虽然身为受过高等教育的新时代女性,应该拥有一定的唯物理论知识,但是胆子小是天生的,没治。晚上走个夜路还得不停的念阿弥佗佛,脖子上挂着高僧给开过光的佛像,手腕上戴着高僧戴过的佛珠,包里除了必备的化妆品之外,还塞了一本金刚经。

这女人的胆子,已经小到相当的程度了。

杨曼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二天之后了,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安静了许多,至少满屋子的白衣服女人没有了,哦不,是只剩下一个人。

那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长得还挺清秀,眼睛哭得红红的,活脱脱像只小白兔。虽然杨曼胆子小,但是还不至于让只小白兔再给吓昏过去,于是滴留着眼睛打量起来。

这时候她才看清楚,原来这白衣是孝衣,而且还是现在很少见到的麻料,看上去粗糙得很。小丫头的头发上还插了朵白生生的绒花,越看越像个小萝莉。正在杨曼打量的时候,小丫头也发现她醒了,顿时惊喜道:“夫人,你终于醒了,小雁好开心。”

原来这丫头叫小雁,杨曼想说什么,可是喉咙还是痛,只比第一次醒来时好点,勉强能发出沙哑的“啊啊”声,只是离说话还有段距离。

“夫人,你别说话了,大夫说你上吊的时候,喉咙被勒得太紧,三五天里说不得话。小雁这就去给你煎药,喝了药很快就好的。”小丫头走了两步,又眼泪汪汪的回头,“夫人,你可千万别再想不开了,你若去了,让小雁怎么办呢?”

小丫头又说了一会儿劝慰的话,只听得杨曼莫名其妙,她才刚醒来,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更不明白为什么这小丫头左一句右一句让她别想不开。

她干嘛要上吊,活了三十年,连个男人的手都没牵过,让她死她还舍不得呢。

小丫头出去以后,杨曼实在躺不住了,从床上爬了起来,这时才发现,这床居然是那种复古的雕花床,她好奇的研究了一下床上的雕花,床头上雕的是百鸟朝凤,床顶雕的是天女散花,床沿下方雕的八仙过海,床背面居然还有一副祝寿图,简直看得她眼花缭乱。

这床不会是古董吧,雕刻得这么精美,一定很值钱。

看够了床,再打量屋内,居然全是复古的,窗户是纸糊的,家具摆饰完全就是古色古香,咦,连镜子都是铜的,杨曼怀疑的伸手摸了摸镜子,这真是铜的?不会是仿的吧。

刻意掂了掂重量,是铜的,杨曼确定了,仿的不可能有这么重。不过铜镜真的能照人吗?

这女人,胆小归胆小,好奇心还挺重,居然真的把脸凑过去,对着镜面照了照。

可是这一照,就给照坏了,只见杨曼两只眼睛立时鼓了起来,就像河里跳上来的青蛙。

然后她还使劲掐了自己一把,把手背都捏肿了。

妈、妈、妈呀……两眼一番,她再次晕了过去。

不是见鬼了,也不是做梦。

她——杨曼,一个受过高等教育、除了怕鬼这个弱点之外尊重一切科学、尊重满天神佛的新时代女性,在某个补眠的周末,穿越了。

第2章 铺垫 1

宋,景佑初年。

初入腊月,正是小寒刚过,大寒未至时节,泥道上,落叶堆积,却是生生被归家的旅人踩出一条道来。天气寒冷,行人多半行色勿勿,也有那走累的,看到路边有一茶棚,炉下柴火不断,炉上热气蒸腾,便忍不住要往那里坐上一坐,让小二端上一碗热姜茶来,咕噜一口下肚,便似一股暖气从丹田处生出,人也热乎了。

眼看着天色尚早,而那城门已在不远处,累了的旅人也不急着赶路,三三两两的坐在茶棚里,有布幔挡风,有热姜茶暖身,再看身边虽然认得的人没有几个,却是个个带有风尘之色,肩上还背着一个搭裢,里面鼓鼓囊囊,哪还不知都是些出外经商的人,有所获得,便要在这腊八日前赶回家中祭祖团聚。

于是,相互之间便有了那攀谈之意,或问何处生意好做,或问何处有趣事怪事以供笑谈,或夸耀自己一年奔波所获几许,也有那生意失败垂头丧气的,多也能得到些安慰,更有慷慨者,随手便替他付了钱茶。虽未必相识,也是同乡,些许帮助还是有的。

正在聊得热闹间,忽有个脚夫,素来耳尖,对自家主人道:“有车来了,乖乖,双马拉辕,车重声空,必是富贵人家。”

却原来,这脚夫常年帮人挑担,大江南北,不知走过多少趟,又因耳尖,听声不忘,便能区分出普通货车与载人马车不同,而载人马车又有大车小车之分,小车必定车轻而声实,大车必定车重而声空,想那马匹又岂是寻常人家养得起的,自是大富大贵之家才舍得拿来拉车,寻常人家,有头倔毛驴代步就不错了。

那主人是个中年商人,行商十余年,时常雇佣这脚夫挑担,素知脚夫听声厉害,从未有听错过的,有时与人拿来打赌,还能小赚一把,因而这脚夫一说,他便不禁向茶棚外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