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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质男人(追梦系列之三)(7)

他闻言放肆地笑,二话不说,将她打橫抱起,走回客厅。

他们刚落坐于沙发上,他就带着她亲热起来。他的手指修长似乎带静电,隔着一层

衣物,抚遍她全身每一寸细胞,在短暂里麻醉了她的感官。他温存地吻着她,像在吻一

朵绽放的花,吻她的期间里,他探蜜的手从来没停过,像群芳中的蜜蜂做重点式的停留

,尤其他撩人的指沿着內衣下滑到她下腹,透过着一层棉料和她做亲密接触时,她知道

自己就要体会到今生第一次的愉悅了。

他似乎也知道她已处于极敏感的边缘,反而慢下动作,抓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

里。那绫不需要他指引,她以膜拜天神的心情来取悅他,从他悸动滲汗的额头与肩部看

来,她的学习吸收力强到自己也吓一跳。突然间,他猝不及防地握住她的手要她停止。

她猛地呆若木鸡,像被暴君剝夺一切自由的无辜黎民,敢想不敢问地瞪着他。

他呼吸沉濁地问:「在哪里?」

那绫楞了一下。「什么在哪里?」

鞭子、手槍,还是藤条?对目前恋战的那绫来说,还有什么比中途撤兵这招来得更

毒。

「床。」

反应过来后,她不怕人笑,也不管他有几颗蛀牙,毫不迟疑地往前一比,「走道左

边那间!」

她要他,也要他要她,明明白白且不后悔。他心领神会,二话不说把她走进房门,

先将她搁在女性化的单人床上,除去自己的衣物,再卸下她的,他没像急色鬼直接往她

身上压,反而屏气凝神地将她秀逸圆勻的胴体一点一点地納入眼底。

在他狩猎者般眼眸的注视下,一股被掠夺似的战慄随即在她心里蜂湧而起,她下意

识地拱膝环住自己,却被他制止了。

「你很美……美得叫人心痛……」

那绫只见他动着唇却听不到他的声音。她感觉到他在压抑自己的感情,却在不设防

时说溜了嘴。那绫像被他的心声催眠了,反射性地告诉他,「你也是……一个月前我在

『重慶森林』第一次看到你时,也是这么觉得。」

他缓下动作,「我没有印象……」

「你不可能有印象,我只是帮人送生日蛋糕,待不到五分钟就走了。」

「嗯……听你一提,我隐约记起来了。我那天是作雅痞的打扮,跟今天完全不一样

,但你却记得我。」他话里有着得意。

「就像羚羊永远记得住猎豹一样。」

他突然收斂狂妄,平静地说:「那么也许你该运用逃生本能的。」

「试过了,没用。」彷彿怕自己的话听来太过依恋与悵然,她笑颜一展,快速补上

一句:「也不过上床而已,又不是上断头台。总而言之,你很吸引人就是了,这点不用

我再三强调,你也知道……」

他凝神看着她说话,几秒后,倾下头吃去她的话尾,深浓地吻着她的唇瓣,就像吻

一朵待放的花蕊,从头到尾不再有疑问。那绫的热情逐渐在短短几秒间被他点燃。她已

经没有脸红的权利,只能为他开放自己。她从来不知道欢愉可以是这么单方面的,她快

乐得想哭,同时又笑自己所知有限,为两人的一夜情史而悲哀。

帐然的失落感让她抗拒一波又一波追上来的高潮,但他似乎打定要见她悸动激情的

氤氳眼眸,他吻她,技巧地伸指想探进她暖湖般的芳径里,却发现她紧得让人窒息,这

让他更加地狂热起来。

他吮吻着她的甜美,吸取她的灵秀,带她探索男女生命中最奔放狂妄的一段乐章。

终于,那股高潮随着他源源不断传送的热情,直往上奔到她的脑门顶,他看着她美丽聪

慧的额头滲出薄汗,像初阳下被晨露吻过的月见草,清新圆滑得让人想掬饮。他眼眸睁

地着着她的瞳孔由绝望转为渴求,由不解转为惊惶失措,再从难以置信飘到远处綜渺不

定的仙乡,到达了那个他为她架筑天堂。

此时此刻,怀里美人如斯,他忘情沉醉得彷彿也得到了救贖。这是他活了三十一年

第一次这样不满足,但却最有成就感。

他打心里笑了,静静地看着他怀里的女子往上飞翔,就算是要他守一世纪,他也愿

意等她坠落地面的那一刻,将她把在手上哄着。

他等到了,当然没有一世纪那么久,不过有时剎那可成为永恆,这辈子他大概是忘

不掉她可爱泛红的脸庞了。

那绫从激情的余波回复过来,一双美丽的眼眸终于与他的再次相逢,看着英挺得让

人目眩的他,不知话说什么,只好老实的陈述自己的心情。「我完全没有料想到会是这

样的。」

「我也是。」他学着她的口气说话,「你怎能如此热情却又娇憨得像个……不解世

事的小孩?」

那绫想告诉他,在生物学上她的确还是,心理学上却不是。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他

的唇又吻了上来,轻拥着她,抚弄她的秀发。他在她身旁躺下,那绫知道他已准备妥当

,她也准备去迎接他,但当他进入她时,她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他才刚挺进一点,她便忍不住闷哼一声,他见狀挤出一句:「放轻松!你这样会伤

了自己。」

那绫咬着唇,手抵着他硕实漂亮的胸膛,说:「我已经尽量放轻松了。你感觉不到

吗?还是觉得这样不好?」

「当然……我的老天……好得不得了……但你……」他激亢得说不出话,只能如死

士般地往前迫进,发现她不仅窄且幽深,想继续探芳採幽下去,却不期然地碰到一层多

余的障礙。

那绫再也忍不住痛,低喊出声。

他突然煞住前进的动作,人呆了两秒,了解是啥东西礙了他的道后,慢慢挺起身子

看着她,严肃地问:「这是你的第一次?」

那绫呆躺在那里不知怎么答,想一想,便说:「就技术上来说,不是。」

他眉拧在一起,不解地瞪着她。「你做过手术?」

「我不是指那种技术。」

「但不可否认的是你的膜还在,如果我现在干掉那层膜,这就是你的第一次。」

「但有人已先进来探路过了,所不同的是他没有『突破』那层膜,所以这不是我的

第一次。」那绫不知死活,竟还敢挤出一抹笑,拜托他,「还有,我知道你没有恶意,

但可不可以请你下回斟酌一下,用字不要那么粗。」

「这是哪门子的邏輯和笑话?」他虽用吼的,但还是接受了她的要求,「如果我今

天没『突破』那层膜的话,你依旧还是处女。」

「但在我自己心中,我早就不是了。我在大二时,试着把我的第一次交给我的男朋

友,虽然他有始无终,但对我而言那是第一次,而你则是我的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