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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新娘的嫁事(1)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乌龙新娘的嫁事》

作者:阿蛮

内容简介:

他真是个矫揉造作的男人!

不是古人,偏爱说文诌诌的八股;

不是女人,但比她还要温柔贴心;

不是圣人,“美人”在抱却坐怀不乱。

如果他真的很爱她,哪需三番两次说媒提亲,

何不干脆以强硬手段掳走她?!

看着围绕他身边的“蹄膀肉”不断,

她不得不“放下”女性自尊主动出击!

她是他今生唯一想娶的女人!

奈何她老是以“瞧不起”的眼光瞄他,

以臭鲁蛋、东亚病夫代替他的名字,

殊不知那些“假相”是他接近她的招数。

他其实是男人中的男人,如今,

与她父亲相约的三年期限已至,

他决定“脱胎换骨”改变作风,

她却出乎意料的要求做他的情妇?!

真不知她怎会想出如此暧昧的“同居”关系,

不过这也许是绝佳的转机……

与读友促膝交心

更新时间:2013-04-24 20:18:27 字数:2548

久违了,大家:

本来这篇序是要丢给金不换写的,但他很赖皮(意料中事),硬是把笔纸塞还给我,还用修长迷人的手指头数了许多理由,那张性感的嘴皮子耍动得天花乱坠,而托著香腮、撑著脑袋瓜子的我听了也认为颇有道理,就将他不愿帮我写序的理由归纳出两大因素。

一,因为不满我即将抖出他的故事,少爷他在别瞥扭啦!不过他个人自私的意见不重要,我们可以不用睬他(因为独乐不如众乐)。

二,他认为有几件相当任重而道远的事必须由我自己亲口说出,才可将我的诚意表达完整。以下呢,又分三点──(比我还龟毛!)

第一点,感谢读者这么爱护与支持《只愿天空不生云》,金楞、若茴与“禾马阿蛮”

铭记在心。

第二点,感谢〈禾马〉的大头、小头编辑群,以及绘制封面图样的淑芬。因为若没有他们的慧眼,就没有完整与包装精致的《只愿天空不生云》了。(事实上,有一位住高雄的淑龄妹妹正在两本书之中犹豫不决、不知该买哪一本时,她的目光徒然一闪,竟和封面女郎一见锺情,因此才决定买我的书。她刚读之时有点意兴阑珊,没有很迫不及待;谁料一晃眼,四个钟头都过了,才冒出一句“夭寿喔!”,可爱不?)

第三点,“禾马阿蛮”写起书来很啰嗦,荼毒编辑群的视力是常有之事。

第四点嘛……少爷说他还没想出来,我可以先跳过!(看见了没?金大牌开始对我拿乔了。)

在谈及我个人之前,有桩题外话题便在此一叙。台中大肚乡的心怡读友曾来信说,在某报上见到两篇文章署有我的笔名,并且好心地将内文影印给我(再次谢谢心怡的热心),为此,她与同学讨论良久,依然不能确定是否真是我投的稿。

起初我如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然后迟钝地慢慢消化事实,觉得有人帮忙打知名度也不是件坏事,等到我将心怡的信读了两遍,才发现事态没有我起初想得简单,因为若不找机会解释,可能会困扰到其他的读友。所以接受了〈禾马〉徐姊的建议,在此藉一小段落通知“禾马阿蛮”的读友──《只愿天空不生云》及本书《乌龙新娘的嫁事》的作者阿蛮,除了小学五年级时曾因拾金不昧上过报,从此就与报界绝缘了。“禾马阿蛮”目前专意于长篇爱情小说,以此笔名委托禾马文化事业有限公司代为出版,才不曾以“阿蛮”发表任何文章、短文于其他书报杂志。特此声明。

哇!文诌诌的字眼还真不习惯。总之,如果曾有读友对此问题感到疑惑不解,请牢记要一传十,十传百──那是同名的别人所撰,不是我写的啦!因为我若真的要投稿,也绝对不会用同一个笔名,至于若是哪日老天下旨要我写的话,届时也会籍禾马公告栏向大家说个清楚。

小事解决了,得换大事了。

归纳读友宝贵的来信,几乎每封都提及留花了不少时间翻阅我的书,目前最长纪录是四个小时(不知有没有人曾破这个纪录的?),此外不少读友问了一些既有教养又不至于令人尴尬的问题,在此以重点方式回答。

名列首位的是:我是不是一个很怪的人?为什么要取个这么怪的名字?取阿蛮是不是因为我很刁蛮?或野蛮?如果我不幸姓曹的话,岂不是得叫曹操!

阿弥陀佛!这么些可爱的问题我非得讲个仔细不可。(先说好,这可是我自己的点子,任不得人再搞双胞案啊!)

在中国古神话中(不知何篇,总之有就是了),南方有一种鸟,名叫蛮蛮,是一种爱情鸟,俗称比翼鸟,其体态状如野雁,只生得一翼一目,待伴偶相遇后始得视而飞,所以叫阿蛮的我写爱情故事不是很恰当吗?(附:欢迎亲爱的读友来信,但可别追问我,古早的中国南方是不是真的有这种蛮蛮鸟?因我又不是古人,没能亲眼目睹;不过照中国人固有的积习看来,即使世上真有这种珍禽,恐怕也早绝种了。)

第二个问题:书名为什么叫《只愿天空不生云》?

这是一种暗示手法,其实天空生不生云无关人世,但人的心中若生起云雾的话,行事就会失去方向,理智亦被蒙蔽。只愿天空不生云,不就是若茴、其他爱著金楞的亲友与读友殷切期望的事吗?

第三个问题:我是男还是女?多小了?是不是十八岁?书中人物是不是我的化身?

我是不是也曾历尽沧桑?

我是女的。十八岁的黄金岁月早已杳如黄鹤,目前坐“二”望“三”,但请往靠近二的数字猜(女人嘛,青春何价!)。书中的人物不是我的化身,也不是别人的化身,若读友认为与自己的处境有雷同之处,纯属心虚。在爱情路上我是那种平凡又幸运的人(就是日本漫画里的典型女主角),但在数学与微积分课堂上,我是真的历尽沧桑。我也曾纳闷,为什么这两门课总不认识我的阿拉伯数字?

再来必须向中坜的慈仪妹妹道个歉,因为我呆呆地将地址少写了个字,信被邮差先生退了回来,所以延迟了时间,请原谅我的粗心。我知道慈仪喜欢看若茴被射杀的那段,而且看了N遍,也哭了N遍(我想你应该不是唯一的一个),当初答应要给你三帖良药止红肿的,依诺报给你听──不是两块西瓜皮,就是拿两个冰块往眼眶罩(眼皮得记得合上,冻伤眼膜非同小可),若还是没效的话,建议你不妨试一下太阳眼镜,冬去夏来大热天下,没人会好奇。

还有,我最可爱、特别喜欢问“为什么?”,又不怕“考”的小读者欣娟妹妹(她来信时,距高中联考只差九十天,如今又少了三十天,我还真替她捏把冷汗),非常担心我会赖皮把地址弄丢,恶意不回信给她。为了她的成绩好,我再等个几天回个“载不动、许多Why???”的长信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