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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5)

司徒竺琉只是咬着唇,用力地抓着身下的被褥,不想如楚烈所愿的发出任何声音。他现在整个人被压在床上,背对着楚烈承受他的侵犯。

然而,这种违反白然的行为,让他痛得冷汗宜流,紧咬的唇瓣也早已因他过度的用力而沁出血丝。

“琉璃娃儿,你瞧,你流血了……”楚烈恶劣地将手指用力探入司徒竺琉紧咬的牙关中。“张开!”他想听听他美妙的呻吟声。

伴随着他强硬命令的是手指使力的一撑,与一个剧烈得让大床摇晃了下的挺入。

“啊!”司徒竺琉痛叫一声,张口之际,楚烈那只带着长年练武厚茧的手掌探得更深,几乎要让他干呕出声。

嘴巴无法合上,唾沫沿着唇角流下,沾满了他细致尖巧的下颚与楚烈的黝黑大手,煽情淫佚得勾人心魂。

那泛泪的晶眸里,始终燃着含恨的焰火,但是不论恨意再如何浓烈、报复的念头再如何强盛,在自己现在屈辱的处境上,他司徒竺琉,不过是个可怜的臣服者、手无缚鸡之力的禁脔。

报仇?以现在的他而言,是个遥不可及的梦;但,他仍旧试图反击。

司徒竺琉愤恨的转过头瞪视着欺压在他上头的卑劣男人,张唇用力、使劲的咬下——

夹带着滔天怒火的一击,竟只惹来上方男人轻轻的一扬眉。

“娃儿,你还是不行哪……”楚烈邪肆一笑,对这种微不足道的反击嗤之以鼻。

他开始抽动自己在司徒竺琉口中逞恶的手指,翻搅、撩拨、轻压……不断放肆的挑诱着他最柔软、敏感的地方。

“唔!”司徒竺琉浑身一颤,双眸瞬间瞠大。

“这里……”楚烈倏地咬住他的耳垂,在耳廓里轻呼着热气,“对不对?”

拒绝的话逸不出口,到了喉头时都被突然涌上的快感给席卷,成了一声又一声、连他也骇然陌生的呻吟!

尚埋在他体内的灼烫忽而一动,原本的难受与痛苦竟成了莫名的欢悦,强烈的震动他的神智、摇撼他的感官!

“唔唔……”

羞耻已完全无法掩住甜美吟哦的逸出,额际泛上的不再是痛楚的冷汗,而是让一波波快感激起的热浪。

逐渐迷蒙的神智已吞噬他苦苦支撑自己的恨火,只余一丝惊惧与不敢置信尚在眼底坚守着,不让快感完全主宰了他的身体。

但是,当另一只大掌钻进他的身下,攫住已然挺立的欲望,下一瞬,漫天袭来的欲浪完全将他击溃、进而淹没!

“唔……啊……”

司徒竺琉漂亮的大眼微微眯起,如楚烈所愿的吐出暧昧娇甜、足以激发所有男性情欲的美妙呻吟声。

那红艳惑人的双唇、紧蹙的眉尖、酡红的双颊、因为过剧的快感而紧抓被褥的纤细手指,还有放浪主动迎向自己的绝美身子,让楚烈不山得勾起一抹快意的征服者的笑容。

多么美丽的司徒竺琉,青涩与艳媚、倔强与柔弱,矛盾的综合在这具纤细敏感的身体内,真是引诱人犯罪哪……

楚烈更是卖力地挑弄他身下已然美艳绝伦的琉璃娃娃,更为他全然绽放的媚态而爱得益加狂烈。

终于,司徒竺琉第一次在楚烈身下达到他永远也不想承认的高潮。

****

清晨醒米,司徒竺琉一直呆愣地坐在床沿,失神的瞪着前方。

楚烈不在……那最好,要不然他一定会在他的嘲弄下羞愤欲绝。

冰冷的手臂环上他自己发颤的身体,用力缩紧,却无法稳住他狂乱跳动的心。

昨晚的记忆……比前些夜晚的更加令他不堪……

他忽然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痛苦欲绝的猛摇头。

他身上还有属于楚烈的阳刚气味、耳里还不断回荡楚烈在他解放后发出的低哑嘲笑。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在男人的侵犯下得到快感?为什么要将他仅剩的一丝自尊也剥夺,留下这具肮脏污秽的身体让楚烈玩弄,更下贱地在短短的时间内学会迎合他的进犯?为什么?

门忽然被推开,自外头走进一抹修长的人影。

“娃儿,今天楚烈不在,我来当送饭工……”齐衍端着装盛饭菜的托盘踏入,轻松的话语却因司徒竺琉潸然滚落的泪水而停止。

司徒竺琉根本没去理会是谁进来,只是呜呜咽咽的哭着,哭得像是要将自己的心揉碎一样。

“呃……”齐衍又往前踏了一步,将手中的盘子放在桌上,然后仔细审视这个打从楚烈抢回来后,自己就再也没见过的琉璃娃儿。

他的五官依然细致,张开的大眼巾是如同黑玉般的眼瞳,但脸上却带着令人看了心碎的凄楚表情。果然惹人怜爱,像一碰就要碎了般,的确是让人心痒地想要触碰。

不过,他落在楚烈的手里,也只有被玩弄的份了。

齐衍的视线又往下落,看到司徒竺琉凌乱不整的衣衫下露出被吻得红红紫紫的痕迹,更加证实了他被楚烈玩弄得非常彻底。

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会生山什么事端,该不该趁早阻止楚烈?

瞥见床头的药罐,齐衍走过去将它拿起,凑到鼻下一闻。

这是……他沉吟了下,又往司徒竺琉看去。

算了,还是别管好了,难得那个楚烈会做出这种事,或许……楚烈比他自己想像中的还要认真。

“娃儿。”齐衍伸手想拍司徒竺琉的肩,“别哭了,吃饭……”

啪的一声,他的手被用力拍掉。

“别碰我!”司徒竺琉惊惶的大吼一声,愤恨的目光投向齐衍,然后愣住了。

  这个人是谁!

 他愣愣地看着齐衍,张唇不知该做何反应,脸上的神情既迷惘又无助。

齐衍只是微微一笑。

呵,好烈的性子,难怪楚烈会产生这么大的兴趣,这娃儿完全不像他外表那么柔弱呢!

“吃吧。”他指指放在桌上已有些凉的饭菜,“不吃东西的话可就没力气恨他了。”

司徒竺琉咬了咬牙,别过头去不搭理齐衍。

齐衍走上前坐到床上,“你很恨楚烈吧?”他慵懒地往床上一躺,漂亮的薄唇上扬。

司徒竺琉不说话,心头翻腾的恨意更不是一句话就能表达的,只是孤立无援的他如何能报得了仇?

“楚烈那家伙我也不喜欢。”齐衍勾起唇,笑意更深了,“高傲、不可一世兼下流。”他啐了声,以表达他的不满。

司徒竺琉讶异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个看来俊美无俦的男人是敌是友,更不知道他怎么也会对楚烈恨之入骨。

只见齐衍一个翻身,换了个侧躺的姿势,一手支着脸,一手则轻敲着床板,脸上的笑意将他的脸衬得更为俊美。

他咧嘴一笑,“娃儿,不如我和你联手将他除掉吧!”

闻言,司徒竺琉错愕地张大嘴,显然非常讶异在这贼窟中竟会有人对自己伸出援手。“你是谁?”为什么要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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