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贼人(4)

“放开我,呜……停下来、停下来!”

司徒竺琉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只知道当他从昏厥中再度醒来时,楚烈正不断用力撼动他的身体。

原来是这样的痛楚让他不得不醒过来,迫使他必须睁开眼去面对他粗暴的掠夺。

“不要……不要!”

眼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司徒竺琉原本清亮的眸子因承受不住过大的痛苦,而被恐惧所布满。

他像要榨干自己体内所有水分似的求饶,但在他上头的楚烈却完全不为所动。

“真棒……”楚烈身体又一个用力,“好紧。”这滋味真是太棒了!

“啊——”他的动作让司徒竺琉又惨叫了一声。

司徒竺琉痛得眼前一黑,又要昏厥过去,却被楚烈察觉,用力攫住他的下颚。

“醒着!”他沉着声音沙哑的命令。

“不——”司徒竺琉颤巍巍的举起子,想要挣脱楚烈的大掌。他宁愿没有知觉,宁愿死去!

他抿紧双唇,努力汇集流失的力气,拼命想要掰开楚烈那双如铁钳般的手,但却是徒劳无功。

“叫出来。”楚烈皱起眉头,用力地将司徒竺琉的小脸抬起。“不准闭着嘴巴!”他可没有和尸体做爱的癖好。

“唔……”司徒竺琉蹙紧细致的柳眉,在了悟眼前的男人是不可能放过他后,原先的惧意已被熊熊的怒火焚烧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与他同归于尽的念头。

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吐㈩心中的恨意:“我会杀了你这个禽兽的!”他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是他,是眼前的这个禽兽让他知道痛恨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会杀了他,这个践踏了他的自尊、任意玩弄他的禽兽!

闻言,楚烈只是哈哈大笑。

“杀了我?”他浓眉一扬,手上忽然又多了样东西,“你是说用这个吗?”

一把匕首出现在司徒竺琉眼前,正是他用来护身的匕首。

只见楚烈将它往司徒竺琉手上一塞。

“试试看啊!如果……你真有办法做得到的话。”他的眸中满是狂肆,言语之间充满了自信。

这个司徒竺琉已经挑起他的兴趣了,他倒想看看这个彷若一碰就碎的琉璃娃娃能够做些什么样的反击。

司徒竺琉的眼中闪过一抹错愕,但他随即用尽力气握紧手中的匕首,不假思索就朝楚烈刺去——

突然,他的身子一震。“啊!”尚埋在司徒竺琉体内的楚烈又猛地动了起来,让他险些握不住手中的匕首。

“呜……”

巨大的痛楚让额际的冷汗冒得更凶,司徒竺琉咬紧牙关,又颤着手举起那把匕首。

他要杀了他,杀了他……

怒视着眼前那双饱含情欲与轻佻的眼眸,司徒竺琉勉强又要将手里的匕首刺下。但是楚烈却在此时加快动作,猛然地摇动司徒竺琉纤瘦的身躯,一次比一次加重力道地用力撞击着他。

最后,司徒竺琉高举的手一软,再也握不住那唯一的机会,只能任匕首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伴随而来的,是无尽的黑暗……

第二章

好难过、好痛……

“醒来!娃儿,快醒来!”

司徒竺琉勉强睁开酸涩的双眼,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失去焦距的瞳孔对准正不断轻拍他脸颊的人。

是楚烈!

司徒竺琉一看到他,立刻武装起自己,怒目瞪着他。

“你……”他的声音喑哑得几乎让他认不出是自己的声音。

“喝水。”楚烈不容司徒竺琉拒绝地将手中的茶碗往他嘴边一凑,蛮横地灌了他一大口。

清水流过如火烧灼似的喉咙,如甘霖般的滋润了他,但他随即抬手将楚烈的手打掉,他手中的碗也掉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楚烈并没有动怒,只是眯起锐利的眸子,看着司徒竺琉使劲支起孱弱的身子,捡起地上破烂的衣服披上,颤巍巍的一步步走向桌边坐下,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

即使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也让他痛得脸色发白,身下被撕裂的痛楚正张牙舞爪的狂肆叫嚣着要他停止逞强,接受楚烈的帮助,但他却仍然咬紧牙关硬是不吭一声。他死也不会接受那个禽兽的任何援助与施舍。

手就像系着重石一般,司徒竺琉颤抖着手拿起杯子,使尽力气地将它凑到唇畔灌下。

楚烈见状,脸上也泛起了一抹浅笑。

这娃儿的硬脾气倒很令他吃惊,他昨晚可是毫不留情,想不到这娃儿今日却已能起身反抗了。

他走向司徒竺琉,自怀中拿出一个药罐,往前一递,“拿去。”

楚烈无声的接近让背对着他喝水的司徒竺琉吓得震了一下,身子一个不稳又要摔下椅子,却被楚烈眼明手快地扶住。

“不要碰我!”一坐稳,司徒竺琉立即惊怒地拍掉楚烈揽住他腰身的大手。

被这双恶心的手一碰到,就让他想到昨晚被进犯的不堪!

楚烈挑起眉,不以为意地缩回手,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双美丽却布满惊惧与愤恨的瞳眸。

房内顿时陷入一片沉默,只剩下司徒竺琉因为刚才的惊吓而一直无法平复的急促喘息声。

两人默不作声地对看了许久,突然,楚烈迅速伸出手,用力抓起司徒竺琉细瘦的身躯,一只手强硬的捏住他的下颚,狠狠的吻上他正要怒吼出声的唇。

“放……唔……”

司徒竺琉在发出一声短暂的哀鸣后,只能被迫接受楚烈唇舌的掠夺。

受辱的委屈让他原先已经干涸的眼底又泛起一层水雾,但他强忍着,不想在楚烈面前示弱。

过了好一会儿,楚烈总算离开司徒竺琉被蹂躏得红肿的双唇,他的唇角邪魅地往上勾起,笑得自信又狂妄。

“不想要我碰你?”楚烈的大掌不留情地抚过他全身,张狂的宣示他的强势与所有权。“别说得好似你多有办法一样,实际上却是连一丁点的反击都做不到。”

他挑衅的话让司徒竺琉涨红了脸,却只能又恼又恨地咬紧牙,瞪视着眼前不可一世的男人,说不出任何话反驳他,更无力去推开他不断在自己身上流连侵略的手。

楚烈又低声一笑,放开已因屈辱而红了眼眶的司徒竺琉。逗弄司徒竺琉让他心情极好。

他又将那个药罐往司徒竺琉怀中一塞。

“这药是让你擦‘那里’的伤用的。”看见司徒竺琉脸上明显的羞窘,楚烈唇边的笑意不白觉地更加深,“想要反抗我,就先养好你自己的伤吧!”

****

“呜……”

偌大的房间内,桧木雕花窗、红木蒙金大床与靛青织绣床幔,勾勒出奢华的景象。

一阵风起,吹动了床幔,窗外淡淡的月光照在床上交叠的人儿身上。

狂烈粗暴地进入、退出,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一声闷叫,还有徒劳无功的挣扎。

欢爱的气味与汗水味布满室内,夹杂着不时发出的喘息声,沉重得让人几乎无薹6粑日

上一篇:猎人 下一篇: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