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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不两立(28)+番外

嗯,奸商和徹陵的破蛋日快乐,爆。真巧,居然是同一天。

清静

正邪不两立 13

小零赞助·天下无双剧场

“郑哥,你是什么意思,在那么多人面前给我兄弟难看,不就是给我难看?怎么说也该看看情份。”

郑直双脚跷在桌子上,懒洋洋地打着PSP,眼皮都不动一下:“我跟你有什么情份,我怎么不知道。”

“你!”流沙脸色涨成猪肝色,原本因为赛车胜利而添了几份狂妄之气的脸上多了层愠怒。

“有事好好说,别这样。”修哥推了推郑直:“脚放下去,大家在开会。”

郑直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脚,眼睛不离PSP。

“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NIC打了个哈欠,他熬夜做模具,才刚爬起来不久。

“流沙的一个小弟今天在平阳山道和人发生冲突。”豹子轻描淡写:“被大郑教训了下,摔折了腿。”

“自家人折腾自家人啊?随便了。”JEFF也不清楚情况:“虽然把人摔折了有点狠,不过是大郑出手嘛,难免。”

“他是一声不吭就冒出来,把人撞倒了就走,连个交待都没有!”夜舞扩展后,干部群也添了不少新人,为流沙说话的RIO愤愤不平。

“你怎么不说流沙那小北在山道上欺负人。”腹蛇冷淡开口。

“我们有出手伤人么?不就围个人,怎么,我们夜舞在平阳山道上围个人都不行?”

这话一说,好几个人都哼出声,修哥也有点不悦:“流沙,夜舞不是用来炫耀的工具,讲话谨慎点。”

流沙知道自己说错话,辩道:“飞仔只是围了人,又没伤他们一根汗毛,郑哥倒好,直接让人骨折了,这算什么意思。”

郑直笑吟吟放下PSP,伸了个懒腰:“那么,你想要我怎么样?”

“多的我也不敢求,向我兄弟道个歉意思下就行。”

“这怎么行……”郑直笑弯了眼,麻痹所有人的神经,流沙也咧开嘴,只有腹蛇若有所思地退开两步。

下一刻,发狂的野兽抓住流沙的脑袋屈膝往上一撞,狠狠顶在他胃袋上,同时手肘一弯,肘尖直击流沙下巴,撞得他牙床松动眼晴发黑脑袋嗡嗡作响。

郑直揍人的速度一向很快,以至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流沙已经蜷成虾米状缩在地上呻吟。

郑直拍拍手:“——我这人干脆,连你的医药费我也一起出了,成全你们兄弟情深。”

“郑直你……”见识过郑直打架狠,但没想到揍自己人也狠,新加入夜舞的干部们又是是恐怖又是愤怒,半天说不出话来。

修哥伸手掩面也说不出话来。自从认识谢鄂后,郑直就不再随便揍人,大家还以为他改性了才没提防——早该知道,一向狂妄的他怎么会有向人低头的时候。可是流沙不是外人,是夜舞的干部群,下午才代表夜舞赢得比赛。要处理不好,就会变成新人和旧人的内讧了。

郑直抬起眼,冷硬的眸子在红色宝石的映衬下,仿佛也染上一抹深红的嗜血利芒。指责他的RIO被惊的口吃起来,呐呐难语。

“大郑。”豹子冷声道:“你有你的不爽,我可以体谅,但你因为个人情绪伤了兄弟,不给个交待说不过去。”

“不爽?啧,你说得太轻松,我哪会不爽。”郑直放声大笑,一脚踢翻桌子:“老子是愤怒!”

“你在向我放肆?”

“客气了,流沙是你罩的人,只有他对我放肆的份吧。”

两人针锋相对各不相让,眼看口角之争就要上升到拳脚之争,门口有人轻咳了声,是姗姗来迟的子尘、骆驼、子淇还有子郗。

看着屋里一片狼籍,还有摔倒地直哼哼,一直爬不起来的流沙,子尘脸色凝重:“大郑,这些是你干的?”

郑直嘴唇蠕动了下,想解释又忍了下来,哼声:“那又如何。”

“子尘……”修哥想为郑直辩解,被子尘凌厉地扫了眼,只好闭嘴。

“你是夜舞的人,我还管得动你吧?”子尘继续问。

郑直抬头直视子尘,漆黑的眸迎着漆黑的眸,一个沉凝冷静,一个狂傲放肆。

过了会儿,郑直移开眼,撇嘴:“是啦,随你处置。”

子尘点了点头:“好,第一,流沙和飞仔的医药费都由你出,第二,向他们道歉。”

这话说出,大家倒吸口气,毕竟刚才郑直就是为了流沙说道歉而翻脸的。现在子尘再这么说,难保他不会又闹开。关心郑直的提心吊胆怕他再发火,也有几位新人心下兴灾乐祸,想郑直再对子尘翻脸就得离开夜舞了。

子尘不理大家怎么想,很快又吐出第三点:“第三,擅自对自己同伴出手,伤了团队间和气,我禁你半个月以儆效尤。你可以自由进去,但这半个月不能再骑机车。你的赤羽留在这里,钥匙给我,半个月内,不许参加夜舞任何集会,下周原定由你出赛的阿修罗刹也由豹子接手——你接受吗?”

众人都瞪大眼,没想到子尘这么严厉,修哥等人担心地看着郑直。

郑直不喜不怒,仔细地看着子尘,半晌,悠悠道:“你是认真的?”

“是。”轻轻一句,杀伐决断。

郑直微微一笑,手指在口袋里摸索会儿,掏出机车钥匙扔给子尘:“给,收好。半个月后要毫发无伤地还我。”

“会的。”子尘头也不回地将收到的机车钥匙往后一抛,骆驼伸手接住。

郑直转向还坐在地上起不来的流沙,眼睛一眯,瞳孔闪过一抹幽暗。他低下一直昂着的头:“伤害到你,对不起。至于飞仔,我不觉得有错,但让他住院,我道歉。”

流沙傻呆呆地看着他,完全反应不过来。

“道歉完了,禁闭从现在开始,我先走了。”郑直也不理他有什么反应,随便挥挥手,当真转身离开。

屋子里很安静,大家都不知该说什么,神色各自复杂。子尘走到流沙身边,扶了他一把:“郑直出手伤人,身为领导者,我管教不严,也有责任,对不起。”

“没,没事,伤人的是郑直,不关你的事。”距离太接近,流沙几乎是脸红口吃地看着子尘。

“今天你在平阳山道赢了天煞,为夜舞争得面子。加入夜舞这大半年来,为了赶上大家,你吃了很多苦,非常感谢你。”

“这是应该的。”流沙还在晕头转向,乐得不知东西南北。

“但是你的宗旨与夜舞的宗旨完全不一样,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虽然很遗憾,为了以后不至有更多的冲突然,我只好请你退出夜舞。”

话语急转而下,大家没想到子尘说了半天,竟然是将流沙从夜舞除名,顿时喧哗起来。

子尘站起身,声色平静:“夜舞最初的宗旨是什么?可以让我们不受干扰,愉快地享受风的速度。这点由始至终不曾改变。我希望能给大家自由,一段无憾的记忆,在许多年后回想起时,会觉得问心无愧的回忆。但这并不是我一个人微薄的力量就能做到,需要大家共同协力。

根的腐烂往往是由上层烂起的,当上层出现问题时,势必以一及百影响他们附近的人。我知道水至清则无鱼,所以很多事我不管。但是现在我想开了,夜舞规模大也好,小也好,都只是我们实现理念的见证。如果这个理念蒙上了污垢,它扩展得再大也不是我们想要的。

夜舞的存在,不是成为某些人仗势欺人的工具。谢鄂说得没错,再放任下去,夜舞将成为下一个龙神会,这不是我们追求的目标。幸好现在我们还有改变的空间和余地,希望大家能共勉。而无法接受这个理念的人,也请及时退出。”

豹子嘴角含笑,第一个鼓起掌来。“啪……啪啪……”稀稀疏疏的掌声很快扩大,大家都鼓起掌来,中间夹着细小的说话声。

“关谢鄂什么事?他怎么了?好久没见他了?”这是还在状态外的JE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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