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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罔极之出嫁从夫(出书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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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文案;

庆国单于柳残梦失忆了! ?

原本温良谦恭诚挚可人的皮相整个翻转,像把失去剑鞘的名剑,敌我俱伤, 一时间庆国王宫鸡犬不宁!

「单于,是有夫室的人。」庆国国师端杯呷了口茶。

将失忆的「祈王妃」送回祈王府,可是天经地义之事!

而且,面对脾气暴躁,但感情上却一如白纸般「纯洁」的柳残梦,祈王爷眼睛弯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怎可错过,污染白纸调教柳大单于的快感,他可要留着慢慢品尝。

祈王爷是否可如愿以偿「吃」下柳大单于,奉天王朝最大赌盘,现正热烈下注中!

「怎么办?」

「怎么办?」

庆国双奇面面相觑,又将目光投向国师和凤五。

凤五双眸微合转着手炉,国师端杯呷了口茶。

宫殿里又传来惊叫声,凤五的手炉响起轻微的碎裂声,国师手上的茶水也溅了几滴出来。

「怎么办?」

「怎么办?」

庆国双奇又在问。

「单于,是有夫室的人。」国师终于慢吞吞开口指示。

「这样好吗?」「祈王爷肯收吗?」庆国双奇同时问出声。

凤五静静地叹了口气。

第一章 王妃归宁

祈王府一大早就热闹得很,祈王爷睡眠不足,怒冲冲爬起来抄起手边的金冠就往屏风砸:「宝亲王抄家了?皇上出嫁了?没有的话让本王睡个够!」

「王……王爷。」绝凡嗫嚅道:「王妃又回来了。」

「管他去死。阵法都摆好了?别让他进来!」祈拉高被子蒙住头。

「五公子送他过来的。」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进来直犯凤颜。

「凤五?」祈拉下蒙头的被子,若有所思。按理来说,凤五和小云一样,恨不得柳残梦一天到晚都留在庆国王宫里盖玉玺批奏章才是,这次怎么反而主动将人送出来?这不可思议的程度,简直就象小云会和皇上狼狈为奸一样……祈为自己想象的场景打了个哆嗦,挥挥手:「让红袖跟他谈庆国帐务的事,本王再睡会儿。」

「郡主不在府上。」

「那找小云。」

「王爷,你真想让宝亲王和柳公子见面吗?」绝凡一脸严肃。

转回身,看着一脸铁面无私的绝凡,祈叹了口气:「绝凡,你真无聊又古板。」

「对王爷来说,属下还是无趣些比较好。」绝凡转向出去,向下人吩咐:「为王爷更衣。」

凤五在雅厅,茶已喝过三巡,四色小点也吃了不少,才见祈世子大驾姗姗来迟。

「凤美人,稀客啊稀客。今日怎么就有暇前来一晤?莫非你终于改变主意觉得本王可托终身了?」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刻意无视端坐一旁的柳公子,祈向凤五挥个手聊表招呼。

「王爷真爱说笑,借步说话如何?」凤五站起身。

「要去本王寝居参观么?」祈世子眼睛一亮,就要过来牵手,被凤五反手握住,挤眉示意。

「别乱来。」

「什么乱来,这才是正事……」还想再口花花调笑几句,被凤五用指尖拧着手背肌肉转旋,吃痛打住。

「注意到我家公子没?」

「你家公子残花败柳一株,哪有你好注意。」祈嗯哼两声,抬眼朝柳公子望去。这一望,心下不由一跳,柳残梦脸上居然一点笑意都没有,冰冷地打量着他。少了笑意的掩饰,素来温良谦恭诚挚可人的皮相也随之消失。他象把失去剑鞘的剑,通身散发着锐利的煞气。如果祈不是刻意无视他的存在,早在进来那一瞬间就该感受到出自他身上的斗气。

两人目光一触,柳残梦煞起眉,脸上杀意一闪而逝。

冷笑着哼了两声,祈世子随凤五稍离雅厅:「怎么回事?」

「公子他——好象失忆了。」

祈世子唇角肌肉抽了抽:「凤五,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你觉得我有兴趣千里迢迢来讲一个笑话?」

「难说啊,也许你想本王了……」祈世子嘴上调笑,心下念头电转:「你家单于失忆,你带他过来干嘛,庆国没名医了?」

「在下确曾延请名医会诊,但无人知晓单于为何突然变成这般。京师为万国所朝,往来名医比庆国更多,公子现在的状态,不适合继续留在庆国,所以只有将他送往府上,等哪日他记忆恢复了再迎回庆国。」

「如果他记忆一直不曾恢复,你们是不是要另立单于?」

「万一真到如此地步,也只能这般行事了。」

「另立单于后,他又恢复记忆,那又如何?」

凤五沉默了下:「届时庆国或将大乱,王爷自是乐观其成。」

「乐不乐观这也难说,但你又何必将他留我府上。要养病,惊雁阁不也行?」祈世子终于说出本意。

「公子这状态,惊雁阁人多嘴杂不易守秘。况且……」凤五凑到祈世子耳畔:「王爷你没注意到么?」

「注意到什么?」祈世子觉得耳朵痒痒的。

「公子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你说什么他都会信。」凤五笑吟吟看着祈世子眼睛一亮。

「当真?」

「当真。我一路跟他说,是来见他相公的。所以我刚才才让你别乱说话,就为给他留个好印象,别令他觉得自己相公是个花心之人。」凤五举袖掩唇轻咳了声,硕有掩唇工谗之姿。

「你的意思是……」

「王爷,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千万莫要错过。」

祈王爷狐疑地看着他:「你倒是好心。」

「非也,虽然机会难得,但我们到底是臣子,也对公子做不得什么,将他留下还要添乱。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送给王爷,王爷出了气,我们也出气了,公子还得到照顾。可不正是一举三得之事。」

祈不大信他,却又觉得仿佛挺有道理,不过这倒让他想起另一事:「你要将他留下也不是不行,不过是不是也该留点费用?祈王府可不养白吃白喝之人。」

「王爷,我都将公子留下以身抵债了,你何苦计较小钱。」

「你家公子那笔债哪是小钱。你要不付也行,将人带回去。」

「我将人带回去,你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不要后悔。」

「是机会还是风险,难说得很。本王又不是吃饱撑着的。」

这两人一个漫天要价一个就地还钱。眼见祈油光水滑滴水不入软硬不吃的,凤五道:「不如这样,我们进去看看,到时你就明白物值不值。」

回到雅厅,柳公子还保持着原本的坐姿,静静坐着,目光有些好奇地上下打量周围,却在见到二人回来时,飞快收回目光,眼神巴巴地看着凤五,隐约可见松了口气的神色。

祈王爷突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公子,这位就是祈王爷。」凤五柔声向他解释,他抬眼扫了祈一眼,闷不哼声。

少了笑容的神色,仿佛是十多年前边关带着面具的少年先锋的神色。犀利到不分敌我都会被割伤的锋芒,明知危险又又忍不住想接近。绝世的神兵总是带着噬血的传说,却阻止不了旁观者的飞蛾投火。

这样的柳残梦,已经很久没见过。祈世子不由怀念地放软了声音:「我是你相公,你不记得我了吗?」

柳残梦再次抬眼看了下祈,摇摇头,目光又固执地落在凤五身上。

祈世子有些不高兴地扳正他的脸直视自己:「别人问话要回答,不要只用点头摇头来表示。」

他手上加了真力,柳残梦要挣没挣开,只能被动地看着他,目光有几分倔强,看得祈心下大悦。

「不记得。」

「那,你愿意在祈王府住下么?」

柳残梦飞快地摇头,目光投在凤五身上,有几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