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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命(岳飞重生)(46)

然后他也跟着俯下身,从脖颈往下一路亲吻下去,一直停在了对方的股|沟。

赵构人依旧在抖,到了此时仿佛是预料到了什么似的,抖得越发剧烈。与此同时,人也开始不住地挣扎。只是自始至终都只是无声的挣扎。

完颜宗望知道,这实则已经是对方的一种妥协了——他不愿惊动外面正在打杀的人,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这一番丑|态。

想到这里,他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旁边被自己撕碎的赵构的衣衫,胡乱将他的手缠在了背后。

然后他拿起地上那把自己从岳飞那里的得来的剑,放在眼下看了看,状似漫不经心地道:“让你的新宠拿着这把剑置我于死的,你这算盘……想的倒是周到。”顿了顿,他俯身向下,紧紧地贴在赵构的背脊上,低声道,“你就这么想让我死?”

赵构被死死地压制在地面,动弹不得,然而听闻此言,却冷冷地笑了一声道:“这一点……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话音落下,头顶也是同样的一声冷笑。只不过,声音更为低沉和阴鸷。赵构身子又是一紧,情不自禁地感到了一阵无由的寒意。

很快,他就明白这寒意究竟从何而来了。

因为一个冰凉而坚硬的物体,始料未及的,毫无征兆地,就生生顶入了他的体内。

赵构猛然地弓起身子,将前额抵上了地面。此时此刻,任他再能忍耐,也抑制不住地发出呜咽。

这一种介于呻|吟和低吼之间的呜|咽,连尾音都带着瑟瑟颤抖。

完颜宗望显然很满意,手中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将手中的物事越发深入了些许——他手中握着的正是那把长剑,而长剑的剑柄,此刻已几乎全部没入了赵构的体内。

剑柄坚硬没有温度,是纯纯粹粹的凶器。尽数插|入,又尽数拔|出,毫无快|感可言,堪比人间酷刑。

随着他力道的加大,赵构身体抖得越发厉害,末了连口中的呜|咽都变了调,听着仿佛是个泣不成声的模样。

然而及至掰开他的脸来看,哪怕已经是提泪横流,可神情依旧是冷的冰的。

完颜宗望冷笑一声,手上最后大力抽|插了几下,才尽数拔|出,带着些许粘稠的血液。然后他抬手将赵构整个翻了过来,揪住对方的头发将人重重提起,按在了身后的枝干上。

然后撩起衣摆,倾身而上,用自己替代了那剑柄有的位置。

比刚才更加滚烫,更加剑拔弩张的重击,让赵构又是一个痉挛,可是痉挛之后,便只是如此了。

他已然无力反抗了。

这几年深宫的皇帝生涯,让他已然不再是过去那个武艺非凡的康王赵构了。第一次在金营里被强迫的时候,他尚能同对方势均力敌,若非之前被下了药,他未必就会败下阵来。

可如今,他却只有任对方施为的分了。

他也知道,因为过度服用各种药物的缘故,他的身体已然一日不如一日了。他能感到,仿佛有什么被一点点抽离,也许时日一旦长久,自己那天也许只会剩下一具空壳也说不定。

他也知道,内侍的疑虑和劝服是对的。可即便如此,他也无法放弃去尝试每一种偏方。

因为他不甘心。不甘心余生就这样不男不女,不阴不阳地活过去。哪怕冒着着这样的风险,他也愿意一试。

可到头来,自己的旧疾未见好,新病却已然一重重地添了上来。

又是一场空。

不管是怎样的付出和尝试,到头来都是这同样的结果。他这个皇帝,还真是失败。

收回思绪,他在剧烈的晃动中看了看眼前模糊的影,吃力地挑了嘴角。

想笑,可笑却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

岳飞策马如飞,隔着夜色,远远地就听到了厮杀声。

心头骤然一紧,他知道,如此情形,赵构怕是已然遭了埋伏。

提住马缰,在隐蔽的地方站定,他回马等待身后的人马到齐,顿了顿,道:“待会儿听我号令冲杀过去,记着,人群中穿黑色斗篷之人,你们纵是豁了命也要救出,其余的,一概不顾!”

“是!”众人领命。

岳飞回了头,望了望那混乱前方,骤然拔剑,道:“杀!”

与此同时,自己已然一马当先,冲了过去。

他手下的人马素来训练有素,此刻乘着夜色冲杀而去,人数不多,却足有惊涛骇浪的势头。

金军以人数之多,此时已然占了上风,将赵构所带人马杀得只剩数十人。然而他们终究未料到援军忽至,禁不住一愣,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不少人已然掉了脑袋。

长刀在手,岳飞冲在最前,挥刀之处,血光四溅,人仰马翻。

带着人马冲开一条路后,他提缰顿住,抬眸左右瞻顾,却意外地并不见赵构的身影。而这时,金军人马也恢复了心神,很快集结起来,攻向他们。

岳飞砍杀了几人,拨开人群来到随同赵构而来的一人身边,替他斩杀了胶着不清的金军,又趁着空当压低声音问道:“官家何在?”

那人一擦脸上的血,神色里依旧是未及退去的仓皇,道:“我们中了埋伏,被绊马索……官家怕是……”

“我问的是官家何在!”岳飞打断他的话,厉声道。

那人未料对方忽然这般疾言厉色,猛然一愣,左右一看,才道:“方才交战正酣,不曾……”

“罢了!”岳飞心中一阵烦躁,打断他,又吩咐近前的一名小将当真金军,自己则打马走远了些,粗粗一看,地面上并没有马蹄往北奔袭的迹象,想来不论赵构是落在了谁的手上,或者是自己寻了隐蔽之所,应当都未走远,就在这附近。

余光落在道旁一片不算大,但也树木繁密的小林子里。岳飞忽然一扬声,唤来附近几名小将,道:“随我去林子里看看!”

*****

林子杂草繁生,且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岳飞警惕地放慢了脚步,直到双目渐渐适应了黑暗,才加快了速度,带着人往林子深处走去。

然而没走几步,他便隐约地听到了一种声音。

幽微,诡秘,且难以言说的声音。

这声音随着他们越发靠近,就越发清晰。岳飞眯着眼,神情一点点变的肃然,心里也越来越觉得不不对劲。

身后的小将和士兵也感觉到了异样,一人低声道:“将军,里面怕是有人……”

岳飞没有说话,仍是打马往前方走着。

然而下一刻,犹如遭了雷击一般,他霍然勒住了马缰,回身对他们道:“回去!”

身后众人一愣,一人道:“此处危险,怎能让将军……”

“我说回去,军令如山,可听明白了?!”岳飞压低着声音,气势却颇为骇人。

众人面面相觑,却终究只能一言不发地回身而去。

待到林子空下来后,岳飞无声地翻身下马,徒步朝深处走去。

声音也越来越大。

他慢慢闭了眼,握住长刀的手,却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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