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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命(岳飞重生)(45)

赵构身子抖得越发厉害,却不知是因为气息不足,还是对方口中的话。

眼见着对方几乎气短,完颜宗望这才松开了手。然后他单膝跪在地上,看着赵构整个人顺着枝干滑落在地,整个人因为无力,而显得格外乖顺。

双手撑在地面,赵构压低了声音,却抑制不住地剧烈咳嗽着。周身的气力仿佛被抽干了,一点也使不出来。

就着跪伏在地的姿势,他喘着气道:“岳飞重伤的消息……是你……撒播的?”

“不假。”完颜宗望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就如同看着一个垂死挣扎的弱小动物,“只是本王没有想到,你居然真的会为了他,亲自来一趟。”

说到最后,他的语声却骤然阴沉了下来。

在这里守株待兔的时间里,完颜宗望说不清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究竟如何。于理而言,他是希望赵构来的,这样自己的计划就能成功地达成,不费吹灰之力,擒王在手;但于情而言,他却又不愿看到,赵构为了区区一个臣子,冒如此大的风险,亲自探营。

赵构早来一日,便说明这人在他心中的分量越发重一分。他算计着时日,却不想,赵构竟来得这样早,这样匆忙,这样急切。

想到此,完颜宗望顿时怒火中烧。

霍然抬手揪住赵构衣襟,将整个人提起,重新按回树干边,他似笑非笑地道:“怎么?那日在我身下还装得贞洁烈女一般,离了我做了官家,自己却又耐不住寂寞,想着找人来干|你了?”

他的话,如同开了一扇闸门,把赵构最屈辱的一段记忆就这样血淋淋地剥了开来,并且还是用这样粗俗的言语。

赵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没有说话。目光却不着痕迹地,触到了对方腰间别着的一把长剑上。

始料不及地,他忽然出手,直奔那剑柄而去。

然而还未触到,就被完颜宗望扣住手腕,反手一扭,只听“咔嚓”一声,手腕脱臼,伴着赵构沉闷的低吼。

“到底是当了官家,养尊处优惯了,手上功夫弱了太多,”完颜宗望哼笑一声,“床|上|功|夫只怕是要精进不少。”

赵构捂着伤腕,额前已然渗出了汗水,却硬是咬着牙,忍住了一切示弱的表现。

极力平息着自己的声音,他慢慢道:“你要如何?要钱要粮要地……朕都能满足你。”

“这些本王都不要,”完颜宗望却笑了,“若本王要的是你整个人,却不知赵官家,你能满足我么?”

“够了!”赵构对他言语间的挑逗忍无可忍,终于怒喝出声。

话一出口,完颜宗望一只手已然按上了他的肩头。

“够了?如何能够?”他笑起来,将刚才赵构试图从他腰间抢走的长剑举起,放在他眼前,笑道,“这把剑你可还记得?”

赵构定睛这才看清了那把剑的模样,目光微微一散,他道:“如何……在你这里?”

“这本来就是我的剑,为何不能在我这里?!”完颜宗望冷笑道。

当年,赵构以人质的身份来到金营,曾用这把剑两次指向了他。第一次,他徒手将剑折断,然后寻遍了金国最好的工匠,做出了一把一模一样的长剑。

可结果呢?赵构便是拿着这把凝聚了他心血的长剑,再一次指向了他。并且这一次,将他刺伤后,逃离金营。

完颜宗望道:“你便这样看不得这把剑,宁肯将他随便赠人,也不自己留着?”

“我的那把早便折于你手,这把再像终究不是。朕若不是为了用它刺穿你的胸膛,也不会收下。只可惜,力道轻了些,留下了祸患。”赵构闻言,冷冷一笑,“只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这剑朕虽不喜,却也只是至宝,岂会随便赠人?”

完颜宗望眯了眼,眼底寒光闪烁,唇角却是勾着的,“这么说,你对岳飞这小子,当真是上了心?”

他本意不过是调侃,谁料赵构一笑,竟道:“你说呢?朕堂堂一国之君,为了区区捕风捉影的流言,涉险来到营中,是为了什么?”

即便完颜宗望知道对方是在故意激怒自己,然而赵构语气中那种云淡风轻的意味,却依旧很轻易地让他怒不可遏了。

自己费尽心机渴求不来的东西,他竟轻而易举地给了旁人。一想到此,完颜宗望就觉得怒火焚身,不能自已。

毫无征兆地,他按在赵构肩头的手下滑,就这么将他的衣襟一把扯开。

赵构话虽说得针锋相对,但也未曾料到他竟会在此处做这番举动。当即一惊,惊后便是深深的恐惧,回忆翻江倒海,掀起黑色的巨浪,席卷过头顶,将他声声淹没。

几乎是仓皇地,他挣扎着要逃,却被对方从背后一把箍住了身子。

完颜宗望狠狠咬上了他一侧颈项,一手将他双臂紧紧缚住,另一手探入大开的衣襟中肆意抚摸,寻得门路狠狠一拉,只听得“刺啦”一声,衣衫已然不再蔽体。

“不、不……”赵构整个人抖得不能自已,奋力反抗,连声音也不自觉带了哭腔。

这颤抖并非因为理智,而是出于身|体的本能。理智可以刻意屏蔽掉许多记忆,可身体不能,身体一旦深刻地烙印下了什么,便是如何也忘不掉的了。

而于完颜宗望而言,哪怕彼时对方不过是人在金营为质的王爷,在他面前的绝大多数时候,却都是一副冷淡而疏离的模样。

高高在上的,带着淡淡的鄙夷和轻视的模样。

可他爱看的,偏是对方仓皇,惊恐,手足无措,甚至濒临崩溃的那一面。

至少在这个时候,赵构在自己面前是绝对真实的。真实到无暇掺杂任何的伪装。

想到此,他反而兴奋起来。

手顺着怀中人身体的轮廓抚摸下去,他一面舔|舐|啃|咬着赵构耳后最敏感的部位,一面精准地探寻到了对方胯|下。

那里有一团鲜活的物事,却是死气沉沉,形同虚设。

“怎么?这毛病如今还没好么?看来你的岳将军再好,也没法子帮你治病啊。”完颜宗望吐出热气,嗤笑着道。与此同时,手中力道骤然加重,死死地在那物事上攥了一把。

赵构整个人狠狠一抽搐,随即脱力地软了下去。奈何整个人仍旧为完颜宗望所制,便是瘫软,也是软在了对方的怀里。

完颜宗望从背后环住他,眼见着他满脸的汗水,连额发也打湿了几缕,贴在鬓边。整个人喘个不止,抖个不止,却是低头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到底还是在抵抗,无谓的抵抗。

他挑唇一笑,觉得对方这番脆弱的模样,简直就是在引|诱自己去凌|虐。忽地,完颜宗望抬起手,强行扭过赵构的下颚,随即探头,咬上了他的唇。

咬从轻到重,由浅至深,最后演变成了单方面的攻城略地。

也让内心的火苗,倏然攒高,燃烧到了极致。

啃咬过后,他没有给赵构任何喘息的时间,急不可耐地揪住对方的头发,就大力将他按成了俯爬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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