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天降红雪(原名:无聊,又是穿越)(30)

然后在又一个星期后,听闻夏利国大公逃婚,或者失踪的消息。觉得冥冥中似乎与红雪有关。果然,等了两个星期,等到了风尘仆仆赶来跟他拼命的夏利国君和玉。来人二话不说便开打,他也正好憋了一肚子气,自是积极配合,从一定角度上来说,他与和玉似乎称得上难兄难弟。

终于“尽”了“兴”,两人飞开本纠缠到一起的身形,以剑撑地,一手捂胸,大汗淋漓。

“打够了?那来歇一歇,聊一聊夏利国君不远千里来蔽国找静王打架的原因可好?”应未坐在早以准备好的石亭里,旁边坐着齐普,两人看对打看得相当精彩。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直接扔了手里的剑,飞身至石亭。

“来来,喝口茶,歇口气。”齐普给两人倒上茶水。

端起茶杯一口喝干,应天放下杯子:“你来可是为了失踪的夏利大公?”

“为何你这么肯定?”和玉反问,眼中噬人光芒不减。

“现下能让阁下这么拼命的事也只此一件。”应天讽笑,“大公不在我这里,或者说,我不知道大公在何处。”

“可红雪知道。”和玉道。

“你为何如此肯定?”换应天问这个问题。这个很关键的问题。

“我在荷哑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和玉叫人拿出一个锦盒,打开。

千年寒冰石上放着一只血肉模糊的橡胶手套。

“这么邪门而且从未见过的东西,想必普天之下只有你的红雪才有。”和玉冷声道,“而且也听得传说,红雪当日是如何以一当五百,救得静王一命的。”

应天沉下脸色:“红雪当时……脸色苍白,连站都站不稳,一点力气都没有,那么又是怎么在十三日后赶到夏利大公房里?”

“守卫说完全不知道红雪是怎么进去荷哑房间的,而且,除了荷哑房间,其他地方一点红雪的迹象的都没有。”和玉继续道。

应天突然想起红雪几次“回家探亲”后再来时,都是从天而降,直接到他面前。

莫非红雪真的是仙是妖?应天沉下眼睑:“总之,我确实不知道荷哑大公的行踪,也不知道本王爱妃的……”

“噗!”本来正在悠闲品茶听他二人一问一答的应未突地呛了起来,“爱,爱,爱……妃?”

而另一边的齐普,除了有点小惊讶外,没有多大反应。

“皇兄,应天心意已定,除红雪之外,不再娶第二人。”应天对应未严肃认真道。

“那第三、第四人呢?”应未装傻,问道。

三人扯扯嘴角,原来金河国君也会讲冷笑话。

第 41 章

“你……吃肉?”荷哑问正大块吃肉的红雪。

红雪点头,没嘴回答。

“还……喝酒?”荷哑看他端起玻璃杯拿酒当水喝的红雪。

红雪点个头,将口中的红酒吞下,继续埋头大吃。

“你不是——”荷哑怀疑。

红雪没理他,径自吃饭,开怀畅饮。他可是做了相当耗精力的体力活,到刚才为止还一点补充都没有,好不容易那两个男人回来丢给他们两客牛排一瓶红酒,就算伤肝伤胃也要先吃下去。

等到胃开始痉挛,红雪才丢下刀叉,拿纸巾优雅地擦擦嘴,回头对正细嚼慢咽的荷哑说:“对我来说,酒肉是慢性毒药,所以之前一直戒着,不过现在人之将死,不饱点口福对不起自己。”

“什么?!”荷哑差点被噎着,“人之将死?!”

“你不用再提醒我一遍这悲惨的事实。”红雪淡淡说。

“可是——”荷哑还想言语,被红雪打断。

“现在更重要的事,”红雪勾起招牌讽笑,“似乎应该是认祖归宗这一状,曾祖父。”

一直在听他们谈话的夏碧吓一跳,红雪的视线——落在上官良身上?!

上官良的曾孙?!不可能,他孩子都没生,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曾孙?!等等,问题不在这里……上官良有曾孙……有曾孙就有孙子,有孙子就有儿子,有儿子就意味着……

夏碧的思维重点转向了常识以外的方向。

本来正在客厅看电视的上官良也转过头来,似乎对这个话题颇有些兴趣。

于是红雪简单将时空转换机的事,他的来处,荷哑的来处讲述了一遍,然后也不管两个现代人听懂没,拉起荷哑问清了客房位置便进去睡觉。

剩下两个现代人,对视。

夏碧没开口,上官良挑起眉毛:“你以为我会跟女人生孩子?”

夏碧立刻无辜地嘟起嘴:“可是我又不能生……”

或许,是领养的吧……

----------

红雪一觉睡醒,睁开眼便看见荷哑严肃,担忧地望着自己:“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手扒梳着头发坐起来,红雪难掩疲态:“一向淡泊的荷哑大公,也有探询他人隐私的时候。”

“那是未到探问之时,况且很多时候不需探问我便已经知道事情始末。”荷哑微皱眉头,安静柔软的脸上带着一丝少见的凌厉与强硬。

“你不是问天官吗,问天好了。”红雪靠上床头,凭猜测摸到床头柜里,果然有烟和打火机。点燃一根,却是夹在指间,也不抽。

“这里不是我的天。”荷哑淡淡笑,带点苦涩的意味,“倒是你,一向干脆,为何这次却不肯向我说明?”

红雪看着他:“你很有可能回去,很有可能遇见赵应天,很有可能把一切都告诉他。”

荷哑哑然,片刻后摇摇头,笑道:“果然是红雪,口齿伶俐唇舌毒辣。我确实不能保证,你说的这些不会发生。”

“果然是荷哑大公,没把握的事不会随便下承诺。”红雪弹弹烟灰,让烟继续烧着。

“那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呢?”荷哑仍旧笑道。

垂下眼睑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我中过与应和风相似的毒,而且比那个复杂纯正。解毒过程很缓慢并且谨慎。只能吃素养生。我在心脏里植入了芯片,以控制心率,控制病情。在你造访金河国的时候,我的心率就有时过速,所以我跟着应和风一起吃青果,稍微控制了下来。但是最近控制不住了。可能芯片在穿越时空的时候也受到了强电磁场的影响。”

荷哑静静听他说完,也明白了八九分,末了,却问了一句似乎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爱赵应天吗?”

“你爱和玉吗?”红雪反问。

“我爱。”荷哑大方承认。

红雪勾起淡淡的讽笑:“我三岁被家族人出卖,七岁成为名妓,八岁开始做杀手,十一岁自己开了一家妓院,十四岁被孤儿院收养,进入地下实验室,二十一岁和一个男人谈恋爱,二十五岁他被仇家追杀死在我怀里,三十岁穿越时空遇到赵应天,然后不清不楚不单纯,直到现在。”

“直到现在?”

“直到现在。”

荷哑轻轻叹口气,或许他该问,什么是“不清不楚不单纯”。

“那静王呢?他爱你吗?”

上一篇:灵时·镜 下一篇:小革命重生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