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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鸡肋(90)+番外

“封口费,挺好啊,要多少?”

柳元笑了笑又挤了挤眼,“就合个影怎麽样。”说完笑得一脸诡异。“你知道李衡吧,就是老了点,但穿得够品就补齐了,你呀就缺了他那点品味。”说著指了指那边隔了几张桌子的一个女生,“上次我有课没来,他们系搞个活动,CILY混进去了,还拍了一张他们俩的合影,一直以为他们是一对呢,真是太配了,没想到不是,”说著对张宽又挤了挤眼,“想不想看?”

张宽肺都快气炸了,太想看了他。这到底是一群什麽生物?天天琢磨什麽呢都?

“那你先跟我照一张,我保证就自己留著,不给你到处宣扬,连他们四个我都不说,你不知道,我们都护著苏桦老师呢?他可是我们心里的极品,不会让他吃一点亏的。”

张宽被她弄得晕了头,半推半就地照了像,然後看到了柳元手机里那张所谓的合影,李衡一幅妖精样,搂著苏桦,一个劲的往苏桦身上蹭,苏桦什麽表情都没有,冷著一张脸。

看来叶子的立场非常坚定。张宽下了结论。

一把抢过柳元的手机,飞速地把李衡的那张和自己刚照的那两张照片往自己手机里一发,然後再把柳元手机上那两张照片一删,也不管柳元怎麽跳著脚拍打他,怎麽哭天抢地,张宽依旧黑著一张脸,彻底删干净了才还给她。

“你怎麽能这样啊,太无赖了你。”柳元看著手机气急败坏。

无赖?张宽都走了两步了,一听这话突然想起了什麽又回了头。

“B大教育学院中文系三年级学生柳元,”看到柳元愣了一下,张宽点点头,“谢谢你今天向我提供的线索,以後还有什麽需要问的我会来找你的,我是校保卫科的,因为有人写了匿名信举报苏桦作风问题,据说在系里影响恶劣,波及到正常教学,我今天数了数除了这个班的学生,共有十七个外班的,具体是哪个班的为什麽要来听课,写匿名信的在不在里面,我们会逐一调查的,你知道苏桦老师可是我们学校重点陪养的对像。如果真有问题那就是大问题,所以学校是本著保护的态度让我来调查一下,至於你给我指的你们宿舍四个,我会回去给你们系主任李秋兰老师汇报一下,还有这个?”张宽指了指手上的戒指,“我刚刚在上课的时候,给他闪了一下,他脸立即白了,相信你也看到了,你说的不错,这就是别人给我提供的证据,关键的证据,还有今天最大的突破就是那四张纸条,你看出来他的异常了,非常慌乱,今天合作很愉快,如果李秋兰老师要找你谈话你应付不了的时候可以来找我。好了,谢谢。”说完,还毅然的握了握柳元几乎僵硬的手微笑了一下走了。

走到路上,张宽看著自己手机上的那两张照片,气还没消,没想到苏桦竟然被这帮不知好歹的女学生臆想成这个样子,还把李衡和苏桦拉郎配,那李衡他也配,就那麽个尖嘴猴腮的样,可天天涂脂抹粉的。至於柳元,管他吓著没吓著,反正那个小妮子得吓吓,幸亏前几天买菜的时候碰到了他当年的班主任李秋兰,李秋兰光拉著他的手就拉了半个小时,回忆过去展望未来的,看来也没白展望,得知人家已经荣升为系主任了。

柳元直到张宽走得没影了还站教室门口发愣。真的假的?是疯子耍著玩,还是真的保卫科的?柳元傻傻地站著,拿著自己的手机,没弄明白那一通灌在耳朵里的倒底是什麽,难不成自己穿越到哪个电影里的情节去了。

到底怎麽回事?要是真的怎麽办,要真的那就死弊了,那个李秋兰活生生的就是个老巫婆转世啊!

估计要把骤然变成一团浆糊的脑子理清,得花点功夫,还有要不要告诉那四个,以後还敢不敢偷看苏桦了,这可是真个大问题。

第68章 番外2回家-4

C城的清晨被白茫茫的大雪覆盖著。

飞机没有如苏桦所愿延期或者延点而是准点到达。被张宽捂得像只大粽子式的苏桦小脸白白的,一件长长的羽绒服,围巾帽子手套样样不拉,肩上背了一个黑色随身小包跟在拉著两个箱子背了一个大包的张宽身後,估计要不是张宽眼疾手快,苏桦两次都能随便钻进一辆出租车里杀向疗养院了。

“张宽,咱们再商量商量----”苏桦扯了扯张宽的袖子。

“从前天到现在咱们商量了得有一百次,飞机从前天改期到昨天,从昨天又改期到今天,从头等仓改到了商务仓,从商务仓改到了经济仓,改到最後用头等仓的钱坐了经济仓,你张张小嘴撒撒娇,就能把我费尽了口舌跑断了腿,幸亏你不再改了,再改火车都没的坐,知道我去改签机票时火车站什麽样吗?能活活吓死你,要是你还变,咱们得自己长出翅膀飞回来,我爸说要接飞机推了,我爸说在家里吃饭推了,我爸说叫上你妈一起吃顿饭推了,再推你干脆把老头子推沟里得了,你说这还能有商量的余地吗?。”

苏桦撇了撇嘴。“可是-----”

“你可是了也有一百遍了,换词。”

“那个---”

“那个了也一百遍,再换词。”

“你来劲了是吧!”苏桦抬起脚就给了张宽小腿肚一下。

张宽装模作样地嚎了一声,随手捞住苏桦的手一拉,往机场门口的出租车里一塞,“东郊仪表厂。”再把自己连著大大小小东西塞进去走了。

苏桦一听急得大喊,“你这孙子不是说直接到饭店的吗,怎麽回家啊?”一想到自己要和张宽肩并肩一起进那个院子,大包小包的,还要进那个楼道,自己背上就先趴了上万只眼睛闪闪发光了。

作贼心虚就是这个道理。

“是饭店啊,这麽多东西拎上饭店,光给你妈买的补药就一大箱子还有这麽多土特产,更别提给惠惠买的书和那些音乐CD,我肩扛手提的,能用的地都用上了,就这样去,人家不把咱们当逃荒的给鄙视了,咱们回去放了东西後直接去饭店。”

“我又不是没长手,你提不了我提。”苏桦对著前面喊了声,“师傅,去正街,不去仪表厂了。”

师傅为难地转来脸来,“您二位到底去哪儿?”

“仪表厂”“正街。”

两个人异口同声。

“您俩行个好,我这每天有定额的,机场可不比别的地,光排这个队就得好半天。碰到出了机场就到的主,我冤死都没地去说,到底去哪?”

张宽见苏桦还要张口,手直接窜进了苏桦的身後,又捏又揉的,大有再别扭就死缠不放的劲头,苏桦哪敢张嘴,一张嘴就得笑出声来,光绷著劲都快把他累死了。

“仪表厂,谢谢,”张宽恭恭敬敬探了个身,就这麽一个动作,手又挪到苏桦屁股下面去了。

“找死。”苏桦小心地扭动著身体,生怕前面的司机发现後面有什麽不对,对张宽使了个口形。

张宽这边高兴的要死,苏桦早气得鼻子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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