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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鸡肋(89)+番外

张宽看到有纸条传,心想这准又是这家夥在英国留下的臭习惯,不由得一乐,问旁边的柳元借了纸笔,也写了一个,再看看柳元铅笔盒里竟然还有双面胶,一点不客气撕了一点,沾上,捅了捅前面的学生,指了指苏桦,让他传上去。

张宽刚得意地笑完,转头一看,柳元正一脸阴险地看著他。

“定个吃饭的地方。”张宽笑了笑。赶紧又挪开视线去抓苏桦去了。

回答了两个学生的提问,看了看表还有十几分锺下课,苏桦真有点累了,昨晚睡得晚和张宽就回家的事打了三个小时的嘴仗後不分胜负後来又打了一场真刀实枪的硬仗,现在腰还酸著呢,本想著剩二十分锺让他们自己复习,自己能坐下来休息一下,没想到这帮子学生太不成器,连最基本的问题都不会,看到又一个纸条子传上来,还用胶沾著,苏桦撕开一看:小苏老师,我飞机票都订好了,放假那天晚上的,作为交换,一个星期禁欲怎麽样?

疯子。苏桦脸一下子胀得通红,视线慌乱的在教室里到处乱瞟,看到最後面那个带著棒球帽的痞子笑容,心里一紧,这兔崽子竟然敢跑到这里祸害他来了,真想冲下去一脚把他踹出去。

可这是公共场合,还有几十个勤奋好学的学生看著他。

苏桦揉掉了条子想扔又不敢扔,怕多事的学生捡到了,那才出大事了,快速地把条子揣进口袋里,故做镇定清了清嗓子,脑子里飞快的找了一个要点给同学说了一下,刚说完准备坐下来,又一个纸条又从刚才那个方向递上来了。

叶子,我硬了,现在想要,怎麽办?答应了,我就出去。

畜生!!

苏桦脸烧起来了,强压怒火,拼命不把刀子一样的目光射出去,强撑出一个笑脸,又挑了一个要点说了一遍,看到时间还剩下七八分锺,正後悔为什麽不把语速放慢点。又一个纸条传了上来。

叶子,你站上面太性感了,你是不是也硬了?快躲到讲桌後面去,我都看出来了。

苏桦快晕了,挪了两步真挪到了讲桌後面,死死地压下了往下面看一看是不是真有变化的欲望,瞪著张宽那个方向,真想扑上去把那张臭脸撕碎了,把那身烂肉嚼尽了,可张宽一脸什麽事也没发生的样子,拿了本书认真地看著。

而其它的学生都好奇地看著这个难得被问题难住的年轻海归,手扶著讲桌竟然微微地发抖。

这到底是个什麽问题,深奥成这个样子。

“老师,你怎麽了?”坐在第一排的一个男生小声地问了一句。

“没事。”苏桦这才反应过来,做了个头痛揉头状,恢复起精神装模做样地说後面这个同学问的问题很好,然後洋洋洒洒讲了一大通,讲得是口干舌燥,眉头到竖,还没停下来,又一个纸条传上来了。

这会连底下的学生都看出来不对了,问题怎麽全是一个方向传过来的,回过头看了看问问题的竟然不是自己班上的同学,可问的问题还挺刁钻,把老师都问得面红耳赤起来了。

柳元一下子接到这麽多目光,气得一个劲的踢张宽,把脸趴在桌子上,现在想不暴露也暴露了。

苏桦看著最後面的无耻之徒,一本正经地拿了支笔撑在下巴上,完全一幅好学生真心求教的臭模样,手里拿著条子,真想把这个东西摔张宽脸上去,可学生的注意力都调动起来了,容不得他再发愣生气了。

苏桦打开纸条,尽管知道不是什麽好话,硬著头皮也得看。

叶子,是不是传统体位最刺激,高潮也来的快?我还想举手发言当面请教,摇头我就举手了。另:头点三次就算答应了,众目睽睽之下,可不能反悔啊!

苏桦脸快充血了,好半天才从脑子里搜瓜出来一个问题,语无论次、结结巴巴地还没说完,只见那边又传上来一个纸条,而张宽的手已经半举不举杵在那儿了。

苏桦快疯了,这才想起了张宽的要求,对著那个方向用力点了几下头,可条子已经递到手上了,不看也只能看了。

我爱你宝贝。回家喽!!!

兔崽子。

苏桦哭笑不得,做了最後一分锺的考前总结,听到那悦耳的铃声一响,抱著教材都忘了和学生说下课,就如火烧了屁股的猴子一般狼狈逃窜了。

张宽美的嘴都合不住,拿著柳元的书,一晃一晃,把自己佩服的十足十。

“公然的调戏,我算是见识了。”听到旁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张宽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这旁边的柳元可不是个善茬子。

“别乱胡说,我就确定一下吃饭的地方。”

“是吗?确定地方,你当我弱智啊,我现在没尖叫起来就算给你面子了,我是理智型的,要是那四个,现在能活拔了你。”

“你说的都是什麽乱七八糟的。”

“要不要我给你看看我画的画?”说完,柳元把那幅她创作了一节课的东西递过来。

画得还真不错,简简单单的铅笔画,像模像样的,尤其是神态,像绝了。

“能不能送给我。”张宽张嘴就要。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可以,不过有条件,把你刚刚写的那几个条子再写一遍。”

张宽脸青了,那东西能给小姑娘看?那不是腐蚀人家纯洁的心灵吗?

张宽不舍地把画推还过去。“算了,你留著吧。”我有真品,能说话,能做爱。这样一想也就觉得让她收著也不酸了。

柳元一脸的不耐敲了敲画稿,“看到重点了吗?”

“什麽?”

张宽莫名其妙又看了看画,不就是一幅画吗?要说重点,就是领口画得太上了,要再低一点更诱人。

“这儿。”柳元指了指画上苏桦的中指,又用铅笔敲了敲张宽的中指。“猫腻等於证据。”

两个一模一样的戒指。那是张宽专门定做的,苏桦原本不打算带手上的,觉得怪,可张宽眼一瞪说你要敢也给我挂脖子上,把我和JOHN同等对待,我可真跟你急,苏桦没办法就带手上了。

“这能说明什麽问题,谁还不带个戒指。”

“是,都带,可人家不带上面图案一样的,还是套戒。甭白话了,就你那花痴样全写脸上了。我说,你就不知道什麽叫含蓄,什麽叫保护,你得保护他明白吗,像你这样光明正大的唯恐别人不知道的样儿,要不了两天,这院里的人全知道了,知道了能有什麽好处,原来我还以为苏桦是和李衡呢,弄了半天是你。”

张宽不乐意了,是我怎麽了,听你那口气,好像我埋汰了你偶像似的,还教训我,你个小丫头片子教训得著吗你。

站起来把书往柳元桌子上一扔,张宽扭头走了,就你这小妮子,我浪费什麽功夫跟你玩啊。

“哎,别走啊,真生气了,我又没说你不好,只是那麽一说,哎,你别走啊,不给点什麽封口费吗你?”柳元追著。

张宽停下来,看著那一肚子鬼主意的小姑娘,没有什麽好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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