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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42)+番外

他被人从后一脚踹进了门!

铁门碰地被摔上,来人一言不发地扑上来,一把揪起他后衣领,连踢带拽地拖到客厅的沙发前!

紧接着咔嚓一声,他的左手被铐在了客厅新买的茶几腿上。

左轶从闻见来人气息的那一瞬起就开始手足冰冷、浑身颤抖,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抗。他在黑暗中激烈地喘息,竭力睁大眼睛,却只看见一个高高大大的黑影,其他什么都看不清。

那人影忽地离开他身边,走到玄关处,然后啪一声开关微响,满室炫亮刺目的光芒!

左轶如野兽一般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闷吼——在那耀眼的光芒中,陈晟一身黑衣,盘着双臂,嘴角微扬带着他那招牌的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左轶痴痴地仰起头,眼神专注而疯狂。而陈晟冷笑着一脚就又冲他踹了过来!

这次踹的是他的肩膀,骨节嘎吱重响,一片火焰烧灼的剧痛。左轶死咬着牙强忍痛楚,单膝半跪在地,他还是仰头死死地盯着陈晟。

“呵……”陈晟终于开了口,嗤笑着一脚踩在了他肩头受重创的位置,直接将他踩到了地上!

“你行啊,变态,”陈晟一边在他肩上恶劣地踩碾,一边把裤子上的皮带抽了下来,“你他妈行啊……”

他挥手一扬皮带,就是一顿兜头盖脸的狠抽加臭骂!“草尼玛的变态!那天晚上老子都被捅裂了,还他妈上老子(大腿)!哭你MB哭!叫个P的警察!不会等老子走了再叫啊?!他妈的白痴!”

老子光着腚裹着床单被一群警察围观!还他妈的坐都坐不了!在医院趴了整两周!——这几句他当然没骂出口。

他老人家要面子,不想撅着屁股趴在家乡医院病床上遭人指点,于是那天随便跟警察撒了个谎,进了还是案发现场的左轶家,找回自己钱包。然后咬牙切齿地站了一小时高铁到省城,治了两周菊花,又休养了几周,把自己养得堪称是皮光水滑、膘肥体壮——然后就卯足劲回来修理变态了。

他弯下腰拽起左轶的头发,啪一下将他的脸按在冰冷的茶几面上,面目狰狞地问他,“铐老子是吧?玩老子是吧?玩得爽吧,变态?老子今天来跟你算算总账!”

一脚踩在左轶后腰上,他抡起皮带又一顿狠抽,三下五除二地将左轶抽了一背红肿血痕,夏日纤薄的衬衫被他抽裂、然后被他一把撕了下来!然后对着那一背红肿、心黑手狠地继续噼啪乱抽!

左轶赤裸着上身趴在茶几上,咬牙死死忍痛,毫不反抗。只是在陈晟抽打的间隙,吃力地抬起右手抓住了他的衣角,一点一点地将他的上身往下扯。

陈晟终于注意到他的动作,气喘吁吁地停下皮带,顺着他动作弯下腰,恶狠狠地看他想干什么。

左轶非常符合变态行为地,低头轻轻在他衣角上吻了一下。

“……”陈晟寒着脸。

没有遭到任何阻止,左轶抬眼看着他,手顺着衣角往上,轻轻抓住陈晟握皮带的那只手,牵到自己唇边,又在手背上轻吻了一下。

“我想你了,”他看着陈晟的眼睛,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被深深压抑的渴望与狂热。

陈晟森寒着脸,凶狠地瞪了他一会儿。终于在他那兽一般的贪婪注视下,绷不住嗤笑出声,“呵!”

他扬手在左轶脑门上又抽了一皮带,“贱不贱啊你?变态!”

左轶顶着额头上一道红痕,沉默而专注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不贱。

喜欢你,想要你,不仅想要你,还想要你心甘情愿。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愿意为你改变,愿意为你放手,愿意为你忍受这种痛苦到疯狂的想念。

这种感情跟只想索求与依靠的杨真不一样,跟贪恋着身体交流的炮友学员也不一样,这种感情不是犯贱,是……

陈晟往他头上又抽了一下,“废物!别他妈装哑巴!还少了句什么,有种说啊?!”

左轶重新抓住他的手,将他用力拉扯向自己。吃力地仰起头,他轻轻亲吻他的唇角。

“我想你了,还有……我爱你。”

他听见陈晟从鼻腔里发出的轻笑声。

咔嚓一声,是铐在茶几腿上的手铐被解开了。他被拽起来一把推搡到沙发,紧接着腰上一重,陈晟抬腿跨坐在了他身上,又咔嚓一下,将他双手都铐在了头顶。

陈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啪啪拍了拍他的脸颊,“别光说废话,变态。你还欠老子一屁股账,知道怎么还吧?”

这次的俘虏难耐地粗喘了一声,下体凶猛地涨起,正正抵在他主人的股沟之间。他喘息挺腰磨蹭了一下那结实挺翘的屁股,嘶哑地发问,“还账的时候……可以接吻吗?”

陈晟向前挺了挺腰身,拉下没有皮带的裤腰,将自己勃发的器官弹出来,抵在他唇边拍了拍,恶劣地笑着,“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左轶痴迷地抬眼看着他,张唇将他含了进去。

——胜者为王,败者暖床。

他当然会虔诚而卑微地,好好地温暖他的王……用他热情如火的狼牙棒。

……

所以,这是一个苦逼的变态饱经虐待摧残之后被彻底奴役、万劫不复的杯具故事。

胜者为王,终。

如果还要后续,

“……还账的时候,可以进去吗……”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嗯……呃啊!”

“……呼……可以全部都进去吗……”

“……操尼玛……滚……呃啊——!嗯……”

“……呼……进去之后……可以动吗……”

“……”

“嗯?”

“滚尼玛的!少废话!快点!”

——正文完。

番外一 物尽其用

那天晚上从日落辛勤劳作到日出,差一点精尽人亡、彻彻底底地还完账之后,左医生再接再厉、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地追求了半年——鉴于我们这是篇肉文,此中曲折就不详细讲述了(喂)——在被揍成猪头、失去主角光环之前,终于给自己家迎回了陈大爷。

住在一起之后,左医生理所应当地做了妻奴,嗷唧好痛!咳不对!是家奴!

做饭洗碗打扫卫生都归他,反正他们住在左轶的租屋里。

至于为什么不住隔壁陈晟自己买的房子,晟爷表示,老子为什么要在自己家被人干?!操!

——可是自己跑到自己的奴隶家找干,就很有面子了么,晟爷?

左轶任劳任怨地埋着头拖地,陈晟只管坐在沙发上指手画脚,客厅里再买个挂墙式的小电视,茶几造型太土,重换一个,沙发坐着不舒服,重换一个,衣柜太小而且太丑,重换一个,洗衣机太旧,重换一个!

左轶闷头盘算了一番积蓄,面瘫着脸问他,“洗衣机能不能下个月换?”

陈晟往他腿上踢了一脚,“不能!明天去把我家那个搬过来!”

左轶闷声不吭地去隔壁看了看陈晟家那款新款洗衣机的型号,第二天找曲医生借了钱,打电话往家电商城订了台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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