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韬略楼纪事(1)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韬略楼纪事----蛇蝎点点

时间:2009-04-27 01:09:33 来源: 作者:蛇蝎点点

韬略楼纪事

作者:蛇蝎点点

文案

强攻强受。古代文。暗黑系爆笑文

讲一个没心没肺和一个闷骚的故事。

内容标签:强强 青梅竹马 欢喜冤家 江湖恩怨

主角:韩武,韩贝贝

第 1 章

太阳红得耀眼。

今天天气真好,如果没有失手打破那只琉璃臂的话,或许还能在午饭后逮空去梨院里晒晒太阳。

韩武一边想一边哼哼着将光溜溜的屁股在地板上蹭来蹭去,真痒,他从小涂惯了这个,却还是受不住。

是主子这次给他下了大象的量,还是拿他试了什么新品种?

真他娘的痒。

他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被绳子束缚的身体扭动得厉害,急于找点刺激,无奈地面不仅材料光滑得要死,还他妈一尘不染,连个土渣石头渣都找不到。

该死的下人,没事连炼房都打扫这么干净!欠棒子磨的!

越想越火,不知不觉骂出声来。

却听见窗外有人哧了一声,“欠棒子磨的怕是你吧,怎么样?三百两银子一瓶的‘尾笙’伺候得你屁股爽不爽?”

娘的果然是这小子给主子炼的新药!

“韩贝贝!你他娘的有本事现在进来操老子!没胆子给老子滚远点!!”

“我是没那胆子,”外面那人继续阴阳怪气,“主子今天叫了地院那群疯狗来伺候你,说好十二个时辰,你要撑得过去呢,这事也就结了。要撑不过去,呵呵。”

“没那药你吃得消么,”又哧笑一声,“论理你还该谢谢我。”脚步声远了。

“老子早晚有一天干了你!”韩武挣扎着吼了一嗓子,又开始呻吟起来。

门吱呀开了,韩武斜着瞄了眼,不是主子也不是地院那些打手,估摸自己“刑期”还没到,撇回头光顾着自己又扭又叫。

一具身体被扑地甩在地上。门又关了。

韩武屁股里夹了十根毛毛虫似的难受,哪管得了后头那人是谁。想想今天好象没其他犯事的,八成是主子又带了新货进来□。

他在这里待了十几年,已经几乎脱了小馆的身份,和韩文韩贝贝一样被提到主子身边,负责管楼里所有打手,算个“有点身份”的奴才。□新货这种事归韩文手下□师傅们管,偶尔人手不够也会调他底下的人去,见多了就见怪不怪,只要不出人命,他也就眯眯眼当去看场戏。

再说了,再严重应该也抵不上他这次要受的罪。想着身边那新人要受的待遇——又可怜他又羡慕他。

可怜他从此也掉了火坑,羡慕他……比自己今天轻松多了。新人最多也就灌灌肠,上上小刑具,尝尝一般的□。比起他现在屁股里涂的这该死的啥“尾生”,和地院那十几个比他还壮实、那东西跟锤子似的的壮男,不知道要好到哪里去。

不过是摔了一个肖公子送的琉璃臂,抵去他韩武床前台后十几年,说罚就罚,十二个时辰还算特殊待遇——要换了其他人,会给折腾到死为止。

啊啊啊真的好痒好难受!!

“……是‘尾笙’?”背后突然响起个低哑的声音。

韩武翘了嘴角,“怎么着?你也尝过?”一边挣扎着把身体侧侧脑袋转过去。

话出口他就后悔了,实在是没什么道理去嘲讽别人。对方满头满脸的血污,软软地蜷在地上,一副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

啧,他第一次看见进来的时候就被打成这样的。

“喂,”韩武一边有节奏地扭着身体一边道,“你还活着?”他的血已经淌到自己这边了。

对方扑哧笑了,“死了能和你说话吗?”

语气倒是轻松,不过人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声音也微弱。

韩武自始至终没看见那人有哪怕一丝的挪动。他摊在那里,就像具死尸,只有一双血染红的眸子泛着光彩。

“这里是哪里?”对方问。

“炼房,韬略楼的炼房,”韩武应了两句,又开始呻吟着扭起来,咬牙切齿地,“就是咱被人操的地方,操啊操的,你也就习惯了,可以出去伺候人了。”

那人毫不意外地哦了一声,低眼看着他前面后面都淌出绿色□的□,“尾笙的时效大概三个时辰,用热水清理,再用针分扎俩个囊袋就可以解了。”

“娘的,才三个时辰……”韩武却哀叫起来,那剩下的九个时辰他咋过?!

那人扑哧一声又笑了,“还嫌短?诶,你确定你还能活着出去?”

“那又怎样……”韩武痒得愈发不耐烦,“你都要被人操了还叽叽歪歪什么!有力气说话不如过来操老子!”

“我手脚筋都被挑了,动不了。”那人挺平静地。

“……”韩武只能看怪物一样瞪着他。

“你是这楼里的人?我们来做笔交易如何?”

老子和你这半死的人有什么交易可做。韩武无语望天花板。

他实在是被折腾得厉害,前面又被捆着,迷迷糊糊听那人又说了些什么,哼哼着答应几声,竟然就昏过去了。

醒的时候睁眼就是一声惨叫。

“韩贝贝!狼心狗肺的兔崽子!你真要废了老子?!!”

“吵死了,”拿着根银针对着他□准备痛下杀手的韩贝贝抬起头来啧了一声,对守在一边的几个打手道,“打晕他。”

“你你你们敢……”韩武一激动挣扎起来就要吼,结果还没看清动手那混小子是谁呢,立马被人翻过去,颈后一痛。世界再次黑暗。

再醒的时候,就不敢说话了,先警惕地看了周遭一眼,确定那些打手们都不在,才斜了眼去看守在床边的韩贝贝。一看就乐了,哟呵,小样儿跟那儿打瞌睡呢,头一点一点的,嘴微张着。口水倒没见滴出来,只是两片唇红得发紫,等人咬的葡萄似的。

他十几年前刚进楼第一次见到韩贝贝的时候,还以为他中了剧毒,嘴唇的颜色极不正常,后来才知道他是楼里负责炼药的,嘴上紫不拉几那些是毒没错,却是毒别人的。韩贝贝早几年还挂牌子接客的时候,牌子上的名字就是蛇吻,接了七年客,没谁敢去碰他的唇——他就是亲根柱子,那柱子也得蚀个洞。

韩武一想到这里就不觉得他的唇跟可口的葡萄有多少联系了,只不耐烦地从被子里挣扎出一只没力的手,拍拍床,“嘿!”

韩贝贝颤了一下,睁开眼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仅那么一刹那,就眨了一下眼皮,又变回满眼的冰冷戏谑,挑着眉伸手去拉开他被子往他命根子上看了一看,又问,“后面还痒不?”

韩武一哆嗦,歪了嘴角,先去摸的却是自己前面,恩,很好,没被他穿出什么洞戴铃铛类的变态东西,这才往屁股后摸摸,明显被清理过了,一片干爽,之前的麻痒也通通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