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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40)+番外

陈晟看得眼角一抽!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应该骂他什么!还没等他想出个恰当的回应,左轶抱紧他的大腿,狼牙棒一抽一送,竟是再次前后运动了起来!

“操……啊……啊……尼玛……”陈晟一边被顶得不住颤抖,一边挥舞着自由的双手想要揍他,却在被左轶一把攥住了半勃起的阴茎之后,双手习惯性地抓住了左轶的肩膀。

然后在一下比一下剧烈的冲击中,难以承受地交合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啊……啊……哈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呃——!”

两人一起低吼着射了出来,然后互相拥抱着、深长地喘息,陈晟体力消耗过大,后穴还火辣辣地痛,发泄过之后,脑袋又开始犯迷糊,晕晕乎乎地就要睡过去。

“对不起,”他听见左轶挨着他耳边,喘息着说。

脸颊上微微发痒,是酸涩的液体再次从紧挨着他的冰凉的肌肤上染了过来。

18

左轶的声音很低,听起来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深切而微微发颤,“是我错了,陈晟,对不起。”

“我喜欢你,从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你……我想了你十年,为了你变强,为了你回来。但是你说的对,我还是跟十年前一样废物。我不敢告诉你,我知道你不会喜欢我……我又闷,又奇怪,你谁都不喜欢,何况是我……”

“我想要你,想得疯了,却不知道怎么办。我把你关起来,以为这样你就会跟我在一起,你反抗,打我骂我,我都不在意,我以为只要坚持下去,就能得到你……”

“是我错了……只要你不想,没有谁可以强迫你。就算跟你在一起,也不是跟你在一起……你还是不会喜欢我……”

“伤害了你,我很难受,看别人伤害你,我更难受……太难受了,我受不起……一开始就不该这样,一开始就不该用这种方式……是我错了……我后悔了,我不知道怎么办……”

耳畔传来沙沙的声音,是他低头将脸埋进陈晟肩窝,湿润的液体沾染了陈晟汗湿的锁骨轮廓,“我放手了,陈晟……你要打我,要杀了我,要报警抓我,都可以,只要你高兴……我放手了……”

陈晟被他越来越紧地搂着,却因为脱力而挣扎不得,被糊了满脸满耳朵满脖子满肩膀的马尿,一口气憋着涨到喉咙管,脸都红了——烦死了!一个大男人哭屁啊哭!唧唧歪歪了半天放手,你倒是现在给老子放开啊!

他非常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气,正要破口大骂,左轶突然偏头在他唇角上快而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松开手快速地直起身。

台灯昏暗的光芒直刺眼睛,陈晟终于从他的阴影里解脱。被挤压的胸膛骤然开朗,他大口地喘着气,看着左轶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这家伙还穿着一身皱巴巴的白大褂,刚才操他大腿的时候只解开了裤子拉链!

陈晟昏昏沉沉地听着他对着话筒说话,“……是的,小偷……XX小区……还要救护车……不,我们没事,小偷有事……嗯,有一个小偷可能深度昏迷……”

他一边说一边弯腰去探刀疤脸的气息,却听见陈晟的惊叫,“喂!”

腹部冰凉了一瞬,他低头望去,是一柄小刀插了进去,深深没入。

殷红的血迅速染湿了白大褂,他拿着手机,呆呆地看着那里,恍惚间看到了梦里的那片血红。

他在鲜红的视野中,缓慢地扶着床坐了下来。

意识开始模糊,他有些悲哀地想——如果这是结局的话,他宁愿死在陈晟的手里。

耳朵里朦朦胧胧地听到小光头凄厉的惨叫,身体摇晃着软倒,然后被一个赤裸的温热的怀抱接住,陈晟粗重的喘息响在他耳边,“喂!变态!”

那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慌乱。

——左医生立刻觉得就这么死也行!没问题!

然后的事情他就不太清楚了,迷迷糊糊地似乎听见过乌拉乌拉的警车喇叭声、繁杂的脚步声、还有争吵声。

“他他、他们俩把老毛哥给打死了!他他刚才还踩断了我的手!哎哟!救命啊!”

咚咚的拳头击打声,“老子正当防卫!打死你还嫌便宜了!”

“这都还没死呢!哎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防卫过当了……”听着像是警察的声音。

“哎哟!你、你!警察同志,他们是变态!他、他出来卖的!我进来的时候他还被铐在床……”

又是咚的一声,“变态你MB!卖你MB!老子就住在隔壁!跟男朋友道具PLAY不行啊?!没见过啊?!操尼玛的!”

“哎这位同志!都说了别打了!你男朋友流了很多血,快让开,担架要进来!”

……

左轶睁开眼睛,先看到白天花板,然后是绿墙,和床头柜上大把的鲜花。路过的护士叮咚叮咚按铃,负责他的医生、几个记者和一大群围观群众,蜂拥而上。

“您好,我是XX报……”“我们是电视台……”“我是XX大学校园报……”

“麻烦都让一让!要先检查呢!”几个护士携手赶人,另有一个兴高采烈地往左轶那个科室去了,“张主任!曲姐!左医生醒啦!”

一会儿功夫神经外科的同事们也都拥入了病房,连消失许久的实习生都来了,“呜呜呜……左医生,怎么我才走了半个月,您就光荣牺牲……哎哟好痛!”

女医生扇了他一脑袋,“说什么呢!”

“光荣负伤……”实习生捂着头哭道。

“小左啊,你现在成了我们医院,不对,是我们市的大英雄!光荣啊!哈哈哈!放心,你这个伤不严重,不会有后遗症!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好好养伤,安心休息!”主任说。

一群人一窝蜂地进来又一窝蜂地走了,清静不了半秒钟,下一拨人又热热闹闹地来了,连百忙之中的院长副院长都专程来对他予以亲切慰问。左轶被他们吵得昏昏沉沉,脑子里有个什么东西苍蝇一般嗡嗡地绕了半天,越来越心急,却始终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终于在来做笔录的警察搬了根凳子坐在他面前的时候,打了个森寒的战栗,彻底清醒了——

“人呢?!”他惨白着脸地坐了起来。

正在翻笔记本的警察吓了一跳,“哎,你干嘛?快躺下吧!”

“人呢?当时跟我一起的人呢?!”

“什么人?”警察说,“捅你的小偷在局子里……哦!你说你男朋友?”

他眼睁睁地看着面前这个森冷面瘫的男人,在听到他最后那三个字之后——手一抖、身体往前一扑、直接往床下栽去!

“哎,哎?!”

他手忙脚乱地把这为民除害光荣负伤的大英雄给扶回原位,“我说这位‘同志’,你别激动啊!我们做这行的,见你这样见多了,现在社会开放嘛,没什么大不了的。昨晚送过来的时候才知道你就是这儿的医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你工作,所以帮你瞒下来了。你放心,没跟大家说你男朋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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