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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是这样欠下的同人)爱情手术刀(31)

切,毛都没长全居然就想着出来混,还小叶哥呢。陆觉非慢慢地点了烟,吸了一口,吐出,面不改色,“随便。”

就在剑拔弩张的紧张瞬间,又有人冲了进来。

“陆少!你没事吧?”

一个肥头圆脑的人物跟着走了进来,瞥了一眼叶绍珏,道:“行了,小珏,随便闹闹就行了。给我点面子,别让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陆觉非看了那几人一眼,得,这架是打不成了。

“不行!他先动的手!我这一身伤难不成白挨了?”

“行了小珏!”胖男人提高声调,“你哥可没让你闯祸。”

叶绍珏闻言闭了嘴。

胖男人又转头对陆觉非笑道:“毕竟是相识一场,又是小孩家家的,陆少你看这事……”

陆觉非无所谓地弹弹烟灰,“下次把小孩子拴好,别随便放出来咬人。”

“你!”叶绍珏被人拦住了。

胖男人陪笑道:“是是是,今天的酒水就当是我的赔罪,陆少赏个脸。”

陆觉非回头欣赏了一番叶绍珏的怒色,道:“小子,出来混之前记得先打听打听清楚,这片儿是姓陆还是姓叶,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罢,转身离开了。

真他妈背,开个包厢喝闷酒都能被人骂!

手机响了,陆觉非没好气地接了起来。

对方笑了,“哟,我说少爷,你不会又被人甩了吧,口气怎么冲。”

“夏,夏鹄?你丫借尸还魂啊?”

“滚!就是好心通知你一声,洗干净了等爷我回去临幸吧。”

“你要回来?!”

“对啊。怎么,你有意见?”

“你要回来怎么不早点滚回来,打架还缺人呢这。”

“你这是被谁揍了?”

“被揍?就他,要揍我还差个十几年的道行。”

“你在北京?遇到他了?”

“没,遇见了他家的那条。”

电话那头的人低声怒骂了一句,“那小子还逍遥法外哪?”

“可不是,这人民警察也忒不靠谱了,这冤案成悬案了都。”

“我告你,你小子老实点,别老想着惹事儿。安分点,你家老爷子还能多活几年。”

“你怎么说话的呢!”

“坐着说话的呗!得了啊,跨着洋呢这是,别拿海龟当金龟宰,我要先挂了。对了,别告诉他我回来的事儿。”

陆觉非挂了电话,心道,不告诉他,哼,你回来就等着新人笑看旧人哭吧。

头还是很痛,老爷子那里估计已经得到消息了,回去还是免不了一顿狠K。

可是,不回去又能怎样呢?

陆觉非在公园里随意找了一处长椅,仰着看星空。说是星空,其实,星星比那章鱼烧里的鱿鱼都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星空越来越稀疏。

是因为地上的灯光太耀眼了,于是光芒被夺了么?

记得小时候,呵,也不是很小,大概就是初中吧,似乎那时候的夜空还是很美的。月亮不会如此孤独,夜风似乎也从未如此凄凉。

后来呢?

——陆觉非,你别说了,你不觉得恶心么?

——你个死变态!要变态自己变态去啊!别缠着我哥!

——喜欢男的?你丫有病啊!

——你再说一句,我打断你的腿,让你永远踏不出这个门!丢人现眼的东西!

——你妈如果还活着,看到你这副样子,不知该有多伤心。

——……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陆觉非,我只想要一个正常的生活,有一个平凡的家庭,你懂么?

一个正常的生活啊……

陆觉非睁开眼。

哎,还是回去吧。

——可是,可是我很喜欢你啊……

那个很傻很傻的小孩,站在冷风里,哭得很伤心。多年后,陆觉非早已不是当年的少年,傻傻地以为喜欢就是喜欢,以为,喜欢上了就是对的。

如果有可能,多想拍拍那个傻小子,拍醒他:嘿,醒醒嘿,喜欢就不应该会有可是啊。如果不是两情相悦,哭又有什么用呢?

只是,多年后,他也终于还是站在冷风里,除了抱歉一无所有。

作者有话要说:汗,话说我没有虐吧,而且,咋有点走黑了捏,果然开两个坑容易串味儿……其实吧,应该是饿了,码着码着就万艳同悲了,我这思维跑偏的……

自由自在地飘过,吃饭去鸟……下章吃饱了咱回归和谐社会哈~

PS:今日单更

24

24、所谓友情(一) ...

回家后,果不其然,陆觉非被老爷子里里外外收拾了个干净。发誓重新做人的陆少爷转眼将发霉的闵榛从家里挖了出来。

要不怎么说祸不单行呢,失恋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两人都能凑到一块儿,还整齐划一。知己啊,陆觉非拉着闵榛不肯松手了,酒灌了一瓶又一瓶。

陆觉非大着舌头问他,这和你当年失恋有啥区别没。

闵榛笑了笑,有那么点无奈。以前大概还是太年轻了,以为爱情里自己是最重要的。打啊闹啊,和他在一起,就像是互相发泄。俩人就像是联手反抗家庭的同盟军一样,打了再合,合了再打。到后来,终于分开了,再后来,终于又爱上了。只是这一次,有点惨。

惨在哪儿啊?

先爱上的先输啊。把他放在第一位,舍不得,于是就一败涂地。

你舍得,他受当年和你一样的苦么?

是啊,舍不得,就只好认了。

陆觉非觉得这世上,直男真他妈的不是人爱的!

(若干不是人的物种精光一闪地凝视中……)

那一天,萧疏桐红着眼睛和陆觉非说,导师生病住院了,苏师兄都急死了,整日整夜地呆在医院陪着。

再次见到苏徽的时候,陆觉非觉得有点不真实。那个血丝满眶,几分憔悴,几分无助的人,会是苏徽吗?

记忆里,他从来不曾如此落魄过。他总是干干净净,一丝不苟地出现在人前,好像任何打击都不能影响他半分。

苏徽说,钱教授住院了,是肺癌,情况不是很好。

他就是资助你上学的那个人吧。

嗯。

……

所以连夜从北京飞回来,所以决定不再跑,所以一个人半夜守在医院,所以坐在这里,好像再一次被人抛弃的表情……

烟头散了一地,陆觉非做了一个决定。这个决定好像真的是有点傻,但是没办法,谁让自己摊上了呢。摊上了就摊上了吧,人一辈子也就傻上这么一回。

“苏徽。”

“嗯?”

“我们还是朋友吧。”

……

苏徽转头看他,眼神意味不明。

“看你那样子也知道从小到大交不到什么哥们,嘴毒面冷,不是善茬。算了,就算我回报社会了。怎么样,做哥们吧。”

……

感动也别不说话啊,你那么冷着,作为倡导人内心很煎熬的你知道不?

……

喂,说话。

你白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