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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缤纷(又名:我叫周荡(13)

什么?

滚……

……

后来发生了什么?

恩,后来老子光荣地睡着了,谁说我喝醉了我跟谁急!

再睁眼就是第二天了,天已经大亮,看着窗外那艳阳高照的架势,多半已经快中午了。四周瞧瞧,还是邱凌云的房间,不过已经打扫干净,除我之外也再没半个人在。

大爷的,这俩小子精力怎么这么旺盛?都比老子起的早。一边心里抱怨,我一边开始在屋里找人。刚走两步,就听邱凌云那欠扁的声音响起来,醒了?不能喝酒别喝,给人添乱。

我忍。很温柔地笑笑,问道,莫小军呢?

邱凌云把我看得发毛,半天才又出了声儿,却是所答非所问,你跟他什么关系?

谁?小军?我俩发小儿阿!

就这样?

X,还怎么样?

不像。

不像你个脑袋。那小子标准异性恋,我从小就帮他追女生的。不过有句话我没说,果子也曾经跟他有过暧昧呢。可能因为还不想这么早让他知道我要结婚的事儿。不知道为什么。

邱凌云叹了口气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转而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家?

打邱凌云那出来的时候,我还没觉得怎么样,虽然他问了莫小军和我的关系,到底没怎么引起我注意。那时候我还挺认真地觉得,我和莫小军之间,是纯的不能再纯的革命友情,绝对比黄花大姑娘还纯。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大好青春都无私地奉献给了那个叫果子的女人。这姑娘倒是实在,顶着一个我未婚妻的招牌也不到处炫耀,也不觊觎我钱包,甚至不怎么跟我撒娇。她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每天九点不到一个电话打来,然后说出来陪我逛街压马路。

你说逛街就逛街吧,我也不是不喜欢,可要命的是,女人逛街根本就不叫逛街。一路走一路聊,一路看一路说的,一天下来半毛钱都没花出去,说的口干舌燥的终于弄了瓶水来喝喘口气还被说体力差。

我哭笑不得,看着果子说,姐姐您说别的也就算了,体力差?你去问问跟我上过床的那些,哪个体力比我好?

她很不屑地看着我,说,那你怎么这么会儿就不行了?

姐姐阿,这么会儿?您开玩笑么?从早上到现在八个小时了!是民工也要讨口饭吃啊?我这又陪逛又陪聊得,您没点表示也就罢了,凭什么喝水也要被数落阿?

果子说那我怎么就没事儿啊?

我无言以对。

女人逛街的时候都是怪物,这句话绝对没错。

这天还是一样逛街,还是一样听三姑六婆的八卦,外加此女人对其真心人的抱怨,还是一样不但要听,还要回应,还要说感想。我觉得我对女人的好脾气总有一天要消磨殆尽,并且再一次庆幸自己是个弯的,庆幸这结婚是假的。冷不防听到果子问了一句,你最近晚上没有出去瞎搞吧?

我无奈地说,白天都被你榨干了,晚上拿什么去搞阿?

果子听了居然脸红,说你最近嘴怎么这么不干净?

没办法,人有了怨气总要发泄,要不您看看给我放两天假?

果子听了居然很认真地思考起来。然后郑重其事地说,别两天,一个星期吧,之后咱跟双方父母都摊牌怎么样?

阿?真说?

当然是真的,谁跟你开玩笑?

我有些心疑地问,你不是骗我的吧?真的是假结婚?

果子知道她光解释我肯定不会信,就说,那我过两天带你去见我真心人吧。

X的,不就是见个人么,搞得跟朝拜参见似的,还这么神秘。要不是怕你假戏真做,我才不惜得呢。

放假一周,先跟家里睡了两天补充体力,之后的时间如何打发呢?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跑去邱凌云那里蹲着,哪怕蹲他家里看电视也好。还没行动呢,却接到了Ador的电话,一边接听一边心里想着,MD这小子真会掐时间,怎么就知道我现在有空了?

那边还跟我装淡定,跟居委会大妈似的问了半天近况如何,才拐弯抹角地说能不能见个面。我睡了两天,无聊的都快发霉长毛了,但还是打着哈欠说最近忙,没时间啊。

我知道。他说,你前一阵子早出晚归,可你这两天没出门阿?

我蹭地一下跳起来,大叫,你跟踪我?Ador不说话,我继续吼他,你有毛病啊?他才低声说,没有,我就是在你家楼下蹲着。

你哪呢?我冲到窗户边去看他,心里想着,NND这还是什么机关大院呢,站岗的都做白日梦去了吧。瞅了半天没瞅见人,我对着电话喊,你丫出来给我瞧瞧。他说,算了,我已经走了。我说你小子有毛病啊?

他顿了顿,沉着声音说,周荡,我有病,我早就有病了!我TM遇见你那天起就有病了!你刚知道阿?

这一吼把我倒是吼愣了。脑子一清醒才反应过来,这小子不会心理有什么问题了吧?我得躲着点他。这么想着,就放低了声音,尽量平静地说,我最近挺累的,你也好好休息吧,再联络。

那边没说什么,挂了。

他挂电话倒是不要紧,我一个哆嗦,才发现自己居然惊出一身冷汗来。

好个Ador,这学艺术的人还真是不能惹,连跟踪都搞出来了,天知道还有什么戏码在后面等着呢。俗话说脸皮薄的怕脸皮厚的,脸皮厚的怕不要脸的,不要脸的怕不要命的。

咱估摸着自己脸皮也算厚的了,可上面还有俩层次,别这Ador是不要命的那种。可真麻烦了。

心里嘀咕着不敢出门了,打开电视看了两圈也没什么看得上演的节目,终于忍耐不住给邱凌云打了电话,居然接进了语音信箱?

留言?留个屁言阿,快给老子回电话。

左等右等还是没等来电话,我无奈地又打起莫小军的主意。他家跟我家住一栋楼,不同楼层。心想这Ador就算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跑进咱这楼里吧。于是偷偷摸摸地顺着楼梯间往下两层,敲了莫小军的门。

谁阿?

你老子我!这臭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多事儿了。还问谁,除了你周少爷谁还敢踹你家门阿。

周荡?

恩,快,开门!

要照往常,这门早就开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今天门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正奇怪呢,就听莫小军闷着声音说,我不太舒服。

不舒服?那我不是更要看看?

于是继续踹,继续叫门,开门让我进去!你怎么了?

莫小军声音大了点,说的却是,没事儿,就是不想见人。

我X,莫小军你行。今天真是点背到底,TNND连兄弟都见不着面!去他X的,不见就不见,谁稀罕阿。扭头又颠儿回自己家,想想还是不太放心,给莫小军他妈打过去电话,装着不在意客套半天,然后客客气气地问了伯母莫小军是不是生病了?那边挺惊讶,说,不知道啊,我去问问看。一会儿打电话回来,说,他是生病了,别担心,过两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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