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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的窘迫生活(86)+番外

廖忠平穿了身蓝色牛仔料工作服,他先是走进房子后面的灌木丛,剪掉了一根什么线,然后等了一会,到前面按响了门铃,过了半晌,里面有人问是谁,看来主人真是非常时期,很谨慎。

要是在国内,廖忠平大概会说是查电表查煤气,在C国要按国情来,就用英文说来查网络故障的。

又过了一会,门打开,一个年轻亚洲脸孔露出来,嘴里抱怨说网络从刚刚起就坏掉了,他的山口山玩到一半什么的。

廖忠平背着工具箱进门,青年身后是个一个保养很好的中年女士,她似乎有点紧张。

廖忠平关上门,摘下帽子,对她露齿一笑,说:“真巧,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了。”

建委主任夫人和她儿子看着廖忠平,突然惊呼:“怎么是你?!”

廖忠平说:“我也没想到在机场一别,这么快就能再见,还是在这种时候。”他们都想起了上次在飞机上的风波,当时这个人就半路跳出来多管闲事,没想到几天之后他又从天而降来给他们修网络……

廖忠平放下工具箱,戴上手套,说:“叙旧到此为止,工作就是工作,开始吧。”

建委主任夫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儿子就被一下子打得撞到墙上丧失了意识……

隔壁是个铁路总局干部家属,她从窗帘后面观察建委主任家,刚刚她确认自己听到一声高分贝短促的惊叫声,看了阵,并没有看出名堂,她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自扫门前雪比较好。

半小时后廖忠平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身滴血不沾地走出房子,还体贴地关上门。

母子俩的尸体躺在地下室。

建委主任右眼皮直跳,他比较迷信,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他转身到书房里打开橱柜,露出一个佛像来,他虔诚地上了三支香,许了个大愿,只要他能够平安度过此劫一定到寺院给做个金身。

寺院近年来产业不断壮大,和尚收入大好,和做亏心事的官员越来越多有直接关系。

他的祷辞还没有做完,突然听到另一个房间似乎有点动静,他从抽屉里翻出一把精巧的手枪,悄悄走出去,大着胆子问:“是谁在那里?”

推开卧室的门——里面并没有闯入者,他松口气,觉得自己一定是太紧张出现幻听了。

他决定给老婆打个电话压压惊。电话响了半天,但是一直没有接。

“怎么搞的?逛街听不到?”他有点失望地放下电话……

两分钟后,建委主任从自家的阳台上做了一个自由落体运动,一路嚎叫着扑向大地母亲的怀抱,嘭的一声砸到地面上之后他的身体还很有弹性地再度跳起来又摔下。

身着工作服的梅宝只简单瞥了眼,就消失在阳台上。

建委主任最后以“畏罪自杀”定性,而市委常委班子则一时人心惶惶,不几日果真上面大兵压境一时间掀起血雨腥风——当然这就是梅宝和廖忠平毋需过问的后来事了。

然而,这件事的结束,对他们来说确实标志着人生最大挑战的开始——梅宝不用再接夜辰放学,但是却被出差归来的廖忠平约炮了。

第51章

酒店的房间格局没什么特别,是标准的大床房,高低全在一应用具细节的处理上,从床铺的舒适度和小摆件的材质上可以感觉出这家国际知名五星酒店的品质名不虚传。

梅宝猜廖忠平开房的钱走的是公家的账,她从前给公家干的时候也一水地拿票子回去报销,福利待遇虽然和其他兄弟单位相比不算特别突出,但是在报销这一块却十分大方,不像现在栖身的这个民办的小单位,经费方面捉襟见肘。

只不过当年他和廖忠平一起出任务的时候住的还只是三星的标间,现在鸟枪换炮升级成五星大床房,可见一来国家发展了,三G支出的经费有所提高了,二来廖忠平的职务待遇也提高了。

事实因为确是如此,廖忠平手里有几乎全球各大国酒店的金卡,从青年旅社到香格里拉走哪睡哪随到随住。而且折扣也很可观,号称每晚2000+RMB的五星级房间,折后价大概就只有七百多。如果是长期包房的话一个月算下来也就万把的,账面上也好走。廖忠平一到本市就在此长包了一个房间,只不过后来收养了夜辰,从孩子成长和心理健康的角度不便在此久住,才先住招待所后来又租房,最近他正考虑买一个跃层的公寓,反正他这么多年没置业,公积金死躺在公家账面上一点用场派不上也是浪费。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了,眼下有更感兴趣的事情等着他办。

他一边从酒柜里拿出酒倒在高脚杯里,透过镜子的反射看梅宝用手拂过桌子上水晶的小摆件。

她状似随意说:“还没问你是做什么的?看上去挺有钱的。”

她表现的好像有点好奇一样,实际上就是问着玩,听着玩。

廖忠平回答这样的问题多了思路特别顺畅,都不用打草稿的,一边端着酒杯走过一边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会和你做什么。”他递过酒杯。

梅宝看了看并不接过来,“我喝不好洋酒。”

廖忠平就略笑了下,喝了自己那一杯,又把给梅宝的那杯倒进嘴里,然后揽过梅宝的腰吻上去,唇齿间辛辣中带着馥郁香气在流转。

梅宝恨他作风霸道,然而此刻多少也有点认命的觉悟,半推半就地把这个突然的吻搞得有点跌沓起伏。

一吻终了,酒在这热烈的交流中消失或者蒸发。

廖忠平替她擦了下湿津津的嘴角,笑说:“酒好不好喝要看怎么喝,现在觉得洋酒的味道不赖了吧。”

梅宝脸红心跳,面上仍旧逞强地冷声说:“难喝死了!”

廖忠平说:“不喜欢喝酒我们就来点别的。”

他把梅宝拦腰抱起来往床边走,一边走一边掂了下重量,嘀咕说:“这重量和女人还是有所不同么,亏得抱你的是我……”

梅宝吓了一跳,她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被传说中的公主抱了!而且还是被廖忠平抱!

她四肢挣扎着想要跳下去,结果就真的被廖忠平丢下去,然而不是跌在地毯上,而是更加柔软有弹性的床上。

梅宝用手臂支起身体有点惊骇地仰视着那在灯光下显得高大的身影,廖忠平扯了扯衣领跨上床欺压在梅宝身上,不客气地说:“开始试货吧。”

梅宝脸色变得苍白,她想反驳说谁是货你才是货,可是嘴唇轻抖却说不出一个字。

廖忠平捏着她的下巴戏谑地笑,“看你的样子还以为是个雏,不要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梅宝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心情黯淡几分,出声说:“如果我说是第一次你信吗?”

廖忠平说:“不信。”

梅宝说:“……其实是第二次。”

廖忠平当她开玩笑,撩开她颈间的发丝,开始亲吻她耳际的性感带,磁性的声音低声说:“我的占位还算是早,不知道谁登拔了头筹成了你的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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