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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息之前传(13)+番外

那人道:“听闻赵君山武功了得——夫人您想是知道的。”

梁云哼道:“这个伪君子别的本事没有,手上功夫确实不差,要不然我当初也不会——哼那又如何!!”

那人道:“夫人可能有所不知,被那独门的葵花手点了,长时间不解穴,此人的周身经脉就算废了,今后就算解开,那也是高位截瘫。当今武林四架马车通力合作出其不意才将此人擒下,也不知他虚实到底如何,一般的点穴手法不知困他不住,保险起见罢。”

梁云道:“扫兴!本姑娘还想让他清醒地尝尝十大酷刑。”

那人道:“无妨。这葵花手却有一个好处,那便是受着神智十分清醒,只是不能睁眼看开口言。如果——夫人想做些什么,他都感觉到的。”

梁云眼中精光一现,冷笑道:“当真?”

那人谄媚道:“比珍珠还真。”

梁云挺着肚子走到赵君山身边,抬起绣花鞋,一脚踏住他的脸,将之一侧强贴在地面上来回碾动咬牙道:“赵君山!你的死期到了!!”

赵君山从未像此刻痛恨自己坚韧的神经,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再成功地昏过去,然,许是那葵花手的作用,他竟将所有的酷刑一一挺过,清醒无比的灵魂在瘫软的身体里挣扎颤抖,睚眦尽裂!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会觉得:活着是件如此痛苦的事情,而死亡是多么地充满诱惑!

不多时,他听着皮带烙铁钢针等等刑具一一落地,想着自己是不是熬过这一劫了,却感到梁云的气息又靠近了,因他被钉在墙上,故捏起他垂下的头柔声道:“赵郎,可还受用?奴家知道你喜欢断袖龙阳,特地为你准备了好东西,你可要享受个够啊。”

说完,对手下道:“把那根狼牙棒塞到他后面去!”

手下也不禁面面相觑,那狼牙棒好似夜叉用的兵器,一个上粗下细的生铁大棒上有许多钢针突起,这么一根棒子顶进去,肯定要出人命的!

赵君山暗道:我命修矣!

有人劝谏道:“夫人,这样一下子就玩死他了,这东西是个消耗品,用光了下次就没了,您看——”

梁云想了想道:“也有道理,那就换跟细小的棒子总可以了吧。”

赵君山听闻,多少放下些心,他虽没有被插的经验,但是知道尽量放松还是可以减少伤害的道理,然,他没想到,那传说中“细小的棒子”居然粗如儿臂,并且理所当然地毫无润滑地扯下裤子就干了进去!

“啊!!!!!!!!!!!!!!!!!!!!!!!!!!!!——”

以上为赵君山的内心独白。

血沿着那“细小的棒子”流到地上,很快就聚成一小摊。

那铁棒劳劳插在后面,竟像是根老鼠的大尾巴,梁云像是看到了世间最可笑的事情,哈哈大笑,整个空间充满了她的笑声和回音。

正当赵君山认为自己真的不行的时候,突然又闯进了另一批人。

“你在干什么?!”赵君山认得,这就是当日捏碎他琵琶骨的腐宅师太。

梁云显然没拿她当盘菜,道:“我报我仇,于你们何干!”

啪!一声耳光响亮。

腐宅道:“没大没小!梁老二,你教的好女儿!”

嵩山剑客怕女儿吃亏立刻拉住还要纠缠的女儿也劈头给了一巴掌呵斥道:“大人说话哪有小孩什么事!还不给我退下!”

梁云见唯一的依靠爹爹也这般,知道这些人自己得罪不起,但是又不想白白放过赵君山,争辩道:“可是赵——”

腐宅道:“你肚子里还有姓赵的孽种,如果想活命的话就不要多嘴!”

少林色空禅师道:“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女施主,佛祖有云: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甚是有理!”

腐宅道:“丑丫头!今日正式告诉你,赵君山归我四大门派管理,押运,收监。别人不要肖想一分,今日的事我们暂且不追究,识相的赶快滚!”

嵩山剑客赔笑着将女儿拉走。

四架马车转身围着赵君山良久无语。

赵君山听说人之将死,如仍有牵挂,会在死前灵魂飞升去看一眼。

赵君山没想到自己看到的会是白渔川!

怎么会是他?难道不是华山众人?不是父母?然而人的心并不跟随理智而行,他仿佛见到白渔川冲他温柔的笑,在打雷的日子陪他睡觉,给他做饭疗伤。

又看到白渔川的肚子大了,仍旧辛苦地劳作,他跟在白渔川的身后唠叨着:怎么不去休息?不要做这么多如何云云。

一片白雾,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渔川不见了身影,留他一个人在鸿蒙太空中游荡。赵君山想,分别的时候尚是残冬,现在家乡阳春三月桃花开了吧

好想再亲眼看一看家乡的桃花,

坐在溪边吹一曲横笛,

过路的马匹乱蹄溅起千堆雪,

看乱红斜穿过闲荡的秋千迷了人眼

信步闲庭,桃花坞下始终侯着孩子们最无邪的思念

如果死亡能让人想起人生最开始的美丽记忆,那么便值得一死!如果绝望才能令人感悟真谛,那么又何妨绝望?

死去原知万事空——只不过,那个孩子,那个离开时仍蜷缩在白渔川肚子里的孩子应该出生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像第一个那样红红的一团——

白师兄——白师兄——我始终对不起你——

地牢里湿气沉重,腥臭满盈,此时空无一人,除了那躺在地上的囚犯,然而这份宁静却被一个潜入的访客打乱了。

□避开众人耳目,端详着地上的青年,渐渐喜上眉梢自言道:“拣到宝了!好久没遇到这么正点的孩子了!”言毕杀双腿跨坐在赵君山身体上,两手不老实地摸索,然后低下头忙活了一阵。

良久,叹息道:“哎!恨不相逢清醒时!可惜了这么一个妙人,动起来一定很带劲。”

开始着手扒人家的裤子,道:“也罢,听说你那方面天赋异秉,让本居士会会你!”

裤子褪下便露出赵君山那好看的家伙。

□甚是满意,道:“长江后浪推强浪,青出于蓝胜于蓝!”就拂弄起来。

赵君山此刻血脉不通,哪里硬得起来,□想了想,就试着先解了几处血,果真那里有了反应,很快就长大了。

□道:“年轻真好!”

言闭便褪了自己的裤子,堆在脚踝处,也不用润滑,对准那硕大就坐了下去。

“啊!——嗯——不错——真不错——嘻嘻。”

早已习惯了男人肉体的□,并没有太多痛感,而是传来说不出的充实,敏感的内壁熨贴着男人火热的欲望,热热的直透脑门,令他的身子先酥软了一半……地牢里响起他一人的淫声浪语,欲火渐渐燃遍全力,呼吸愈发变得粗重,随着□的速度的加快,□低低的呻吟变得越来越响、越来越诱人,他激动地张开嘴伸出舌头添了添干涸的嘴唇,更因此他那楚楚可怜的美髯也随之而瑟瑟发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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