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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贱下山(7)+番外

齐潜一愣,心想,他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舍不得我?想和我重归于好……不要妄想了,你在他心里是一副什么样子自己还不清楚嘛?人家随便一句不算舔蜜的蜜语你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想必,他此来还是有事相求吧……只是,他的要求,你能拒绝嘛?

齐潜想着自己的心事,控制自己不张嘴说些不值钱的话,一时间沉默起来。

轩辕苟胜以为这个男人还会想往常一样喜出望外,然后说些不要脸的话,然后再邀他上床,已经晾了他这么久,他定然饥渴的要命。

第5章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齐潜只是一径地低头沉默,并没有摆出从前纠缠不休的架势。

轩辕苟胜打破沉默,“我这几个月去了趟雁荡,追查霹雳门灭门事件。”

没有没尾的这么一句。

齐潜又寻思起来,他说这话是为什么?难道觉得我生他的气才会不理睬他,故而解释为什么这么久没来?他真的在乎我的感受吗?……又胡思乱想了,他还不知道我已经研制出最终的解药,所以我应该是没有利用价值的,他凭什么在乎你?他厌恶到看你一眼都会恶心才是真的。

齐潜哦了一声,仍旧没有反应。

两人继续枯坐了一柱香时间。

轩辕苟胜终于坐不住,道:“我表妹成亲已快半年。”

齐潜想,果真还是有事情的。

轩辕苟胜继续道,“可是她仍旧不见有孕,请了大夫也说不出什么病候来。”

齐潜呆呆地答道,“寻常夫妇也有这样的,甚至几年都没有子嗣的,哪里就处处遂意,不是什么大问题。”

轩辕苟胜拍桌道:“你懂什么!表妹他因为我耽搁了青春,如今算是大龄出嫁,过门就是高龄产妇,婆家本来就担心她能否正常生产,如今见到这光景,表妹心里一定难过,她身体又弱,让人怎么能不担心!”

齐潜知道,他这话里话外的把她表妹肚子没动静的事又归到他身上了。

齐潜想,既然早晚都会答应他去诊治,还不如痛快点,免了一番煎熬,叹气道:“既然你担心,那么我就去出趟诊,如此可好?”

轩辕苟胜面色稍微好了些。

两人仍旧沉默了好一会,齐潜道,天色不早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阁下就请回吧。我答应好的事情一定为你办好,请放心。

轩辕苟胜拧眉看了他一会,突然轻蔑地笑道:“你居然没索要’诊金‘。”

齐潜反应过来,脸色一红,道:“我偶尔也是会做义诊的。”

轩辕苟胜道:“我不信你会这么好的心肠。不如我提前付给你,免得你以后千方百计要回来。”说着突然抱住齐潜,将手伸进他的里衣。

齐潜大惊,连忙挣扎道:“我从来没骗过你。我会给让你表妹怀上的,请你不要……”

轩辕苟胜不等他说完就将他甩在床上压上来,嘴巴在他身上胡乱啃起来。

齐潜又气又羞,他都已经说分手了,他还当自己是趁机勒索他,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狗改不了吃屎的贱人!

轩辕苟胜见轩辕苟胜不再挣扎如同挺尸一般,终于觉得不该如此,仔细看来看他的脸,又觉得那表情实在是悲伤,不免软了点态度,心想,他这人发起洋贱来确实让人难以忍受,但是……也不知道但是什么,莫名心虚起来,可是他又不承认这是心虚,举止却温柔了些。

齐潜身体上好受了些,在刻意地温存下,也有了反应,上面那个毕竟是他心爱的人,即使他伤了他的里子面子身子,他的心也向着他,这是他最悲哀的地方。

“你哭什么?”轩辕苟胜看到他的眼泪一阵心烦。

齐潜说:“我哭因为我不是人。”

轩辕苟胜说:“你干的那些不是人的事,该哭的是别人。”

齐潜说:“我不是人,因为你不把我当人。”

轩辕苟胜说:“我……你……”

齐潜说:“你为什么不当我是人?就因为你知道我爱你所以就这么糟践我嘛?”

轩辕苟胜说:“你何尝拿别人当人?就因为你喜欢我,所以我就必须和表妹生离,就必须和你做下这等苟且之事?你觉得委屈了?这委屈也是你自找的!”

齐潜说:“你当初可以拒绝。我没有拿着刀子逼你。我也没有非要就你表妹义务。接受了我的条件的你可能觉得失去了很多,可是你没盘算自己得到了什么嘛?如果你觉得自己得到的远远少于失去的,你就杀了我好了,我也是人,活着受你这般折辱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把脖子一歪,露出白皙的脖颈。

轩辕苟胜万想不到这下贱的人居然能说出这番似模似样有骨气的话,看他那白嫩嫩的脖子突然想在那上面啃几口,只是嘴上还毫不客气地说:“我怎么舍得杀掉你这么好的大夫。我表妹的身体还靠你来调养。”

齐潜冷笑一声,“我是不是该感谢你表妹的不杀之恩?你滚!我就是被狗上也不要被你上!””

轩辕苟胜大怒,就着还插在他身体里坚硬起来的XX将齐潜做得死去活来。

事毕,轩辕苟胜一边穿衣服一边心情糟糕无比懊丧。

明明他来之前决定对齐潜好一点,可是他又忍不住下了狠手,仿佛这个男人总是能刺激出他身体里最残忍最冷酷的一面。

走之前他对身体青紫,嘴角还流了血的男人说:“给你一天休息时间,后天我们上路去表妹夫家。”

赵五松推门进来的时候齐潜还昏睡在床上,见了他这副惨样赵五松很害怕,他轻声问齐潜:“你死了嘛?”

齐潜知道他傻,迷迷糊糊地回答他:“没死……你把那边柜子里左边第三个抽屉的旁边的那个格子里最里面的那边黄色的药给我拿过来,我就死不了。”

赵五松就乖乖地伺候他。

齐潜伤了元气了,身体不容易恢复,有道是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医者不能自医也是常有的事。

赵五松给他烙饼吃,齐潜吃了两张,感觉好了很多,说:“傻胖,没想到你手艺还不错。我还以为你这样的少爷脖子上套个饼就能饿死。”

赵五松憨厚地搓着手说:“小时候我经常没吃的,有时候康师兄偷偷给我弄点,慢慢的就会自己弄吃的了。”

齐潜说:“你不是华山少主嘛?怎么穷到这个份上?”

赵五松歪着脑袋也很困惑,“咦?对哦。”

他这傻病看来还没好。

夜里齐潜发起烧,就让赵五松在他床边伺候着给他冷敷降温。

弄着弄着两个人就都睡着了。

轩辕苟胜有点不放心,夜里偷偷来探视的时候发现齐潜的床上睡着一个陌生的青年,震惊之余心里想,难怪他开始装13,原来竟是有了新的相好,真是个淫荡的男人。

第二天齐潜带上赵五松前往轩辕苟胜表么的夫家,一品山庄。

轩辕苟胜本来的计划是和齐潜同行,他给自己的理由是怕齐潜中途开溜,但是可以想象这个男人一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贱贱地笑,并且说:“好开心,咱们是第一次携手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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