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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贱下山(3)+番外

赵五松看了看他,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走到场地中间,啥也不说,突然就矮了下去。

众人吃了一惊,一个圆圆的形状徒然变成了半圆,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定睛一看更是说不出来,原来赵五松劈了个大叉!像舞蹈家一样两根粗萝卜一样的腿紧紧地贴在地上。从来没想到这么胖的人竟然而劈出这么大的叉来!

赵五松就这样静静地叉在地上,很又耐心地等待时机。

“噗——”林绍紫喷了,然后笑得花枝乱颤,身上本来没又肥肉也笑出了肥肉的效果。

群众纷纷表示可笑,一时间晚会的气氛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连牛小姐也用扇子掩嘴而笑,秀妍如花的样子。

赵五松有点小得以,他对自己的绝技还是有点信心的,这时候他多彩不慌不忙又有点费力地蜷起腿,撅屁股,两手扶地爬起来。脸上并又显示出骄傲,而是很矜持地走回自己的位置,康庄递上半块松糕赞许地点点头。

宴会进行到最后,当大家以为都没有菜的时候,主人家却又给每人上了一道饭后甜点。牛庄主解释说:“这是小女千金创造的新品,还来不及进献御膳房,请大家帮忙试吃。这也是小女的一点心意。”

众公子少侠连忙正襟。

赵五松本来还觉得嘴里少点什么收收味,见了这小巧精致的糕点也等不及人家把话说完就一把拿过来倏一下塞进嘴里。

康庄连忙递上茶,有点心疼地说,“别噎着。”

赵五松突然不嚼了,下巴开始颤抖,眼泪汪在眼睛里,然后眼泪扑簌簌地落下。康庄吃了一惊说,“果真噎着了?!”

赵五松说:”这……这……个好……好吃……吃啊!!”

当他再次看牛千金的时候那眼神再也不是麻木不仁了,简直是看着观世音大自在菩萨,身体的深处涌起了想要顶礼膜拜的原始冲动。

晚上,赵五松睡得像个大馒头,康庄在一旁却难以入睡,不光是因为他被挤得快掉下去了,而且还因为周围太吵。

本来他是应该睡在外面给随从的临时帐篷了,但是赵五松有点不乐意,并且康庄也不算是绝对的随从,说起来还算是赵五松的同门师兄,故而,两个人挤在一起睡了。

可是隔壁的动静在寂静的午夜里即使有墙体的阻隔对于习武之人来说也太清晰了些,康庄的耳朵不自然地耸动着,下意识的。

房顶上两个,墙根地下三个,后门那一个,都在听墙角。

康庄想反正睡不着,不如……

他坐起身来,走到墙边,手指一弹,墙上瞬间出现一个不大的洞,那边的光景立刻出现在小洞里。

只见床上一上一下两个叠在一起不停地大动,底下那个嘴里还不住地说些不知羞耻的话,什么“亲爹”、“好人””“用力”“不要停”、“你是不是男人”之类的话,中间夹杂着呻吟和肉体的声音,现场感十足地刺激。

原来那下面的就是隔壁房主人林绍紫,而那上边埋头苦干的是他的好友,“桃花道长”张不虚。

两人你伊我哝凤凤于飞颠鸾倒凤孕育不屑地弄个不停,直看得康庄也扛不住了想打瞌睡,而房顶上的也大熬不住走了一个,窗根下的那几个也散了,后门那个腿软干脆就睡那个,而张林二人仍不肯罢休,张不虚做到后来邪魅一笑,将好友捞起,两人观音坐莲,气沉丹田,开始吐纳起来,竟是在行双修之法。

康庄微微一笑也自去睡了。

第二天上午即是比武招亲的现场时间,赵五松照例赖床,当康庄好容易伺候这胖少爷从房间里出来,发现隔壁房的林绍紫也刚刚出门,一脸秋高气爽的表情,而再隔壁的张不虚也假模假式地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

几个人互相点头招呼,一同去了。

赵五松见到乌鸦鸦的一片竞争者,突然想起了那好吃的糕点和自己的决心,他拉拉康庄,不安地看着他。

康庄不解,附耳过去,赵五松磕磕巴巴地说:“师兄……你……你替……替我吧。”

康庄摇头说;‘不可以,是给你找媳妇,结果却跟了我回去,对老门主无法交代。”

赵五松摇着他的手臂撒娇:“我……我……外公……不会……”

康庄说:“可是你不是想要她嘛?我娶回去你会难过的。”

赵五松摇头,“她……师嫂……就……就……做糕……给我”

康庄说:“亏你想的到,跟我睡,给你做吃的。不过还是不行,我又不喜欢她。”

赵五松失望地低头。

比武招亲仪式进行了一个简单的开幕式,接下来就是正式的比赛时间。

比赛采用分组淘汰晋级制,这样超前的赛制体现了公平与效率的原则,因而是好的,受到与会者的赞同。

赛场就设在牛家庄最大的一块地皮上,规整地划分出几块小的赛区,在主位上方悬挂着当今天子的御笔题匾,上书:一生不嫁能几能。

赵五松抽到第四组,对手乃是巫山派的齐潜,此人生的一张笑面,略猥琐,乃是江湖中有名的用毒用药高手,赵五松不知凶险,见对手掠身跳入场地,只得不情不愿地一欠屁股爬上去了。

康庄却认得这个阴人,心中暗暗戒备。

赵五松那个身形实在不是练武的料,也不曾习得家传的剑法,就只会一招,因此,他只得不辞辛劳又劈了个叉。

齐潜一愣,马上大笑起来,可是这笑得也过分了些,竟一时不慎失足从台上落下,落下时还倒霉地撞到柱头上,霎时间头破血流好不狼狈,连笑容也险些维持不下去。

赵五松胜。

林绍紫在一旁看热闹,对桃花道长说:“华山派的那个出手倒快。”

张不虚笑道:“不愧是你看上的男人啊。”

林绍紫道:“你没看上?你若没看上我吃的时候你别馋。”

张不虚说:“不馋不馋,色即是空,你爹不是教过你。”

林绍紫听这话里几层意思,竟生生占了他许多便宜,他这人被占便宜不怕,最怕的是别人提他爹,立时拉下脸来,道:“你爹倒是把你教的好,白天色即是空,晚上空即是色,如此你晚上就自己玩自己吧。”

张不虚看他翻脸比看他吃饭还容易,也不气恼,只是想自头痛,一会他两人又是一场好打。

赵五松下一场就被PK掉了,被一个巴掌从台上扇了下来,他好好哭了一场,吃了点东西也就忘了,此后就手里拿着块饼在人堆里跟着看热闹,其实也不大会看。

到了中午时分,几乎所有的比试都见了分晓,就等下午的半决赛和决赛,可是有一个场地上比武仍在继续,众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叫好。

原来是林绍紫和张不虚打起来了。两人本就在伯仲之间,本来谁也不想当牛家庄的女婿,可是各不相让,越发打得不可开交。

林绍紫打得披头散发,张不虚打得嘴角挂彩。

此二人还真是夜里干白天打。最后都动了真气,两人各自催动真气,从地上打到天上,从天上缠到水里,围观群众感受到那刚猛的杀气纷纷扩大战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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