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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贱下山(22)+番外

烧处女火的时候众侍卫都很高兴,红彤彤的火光照亮了许多人心里的阴霾。

那是一只很漂亮的小火炕,材料很讲究,是用建皇宫剩下的汉白玉拼成的,颜色正对白旭梅的品味,可是他表现出来的样子好像这个精美的汉白玉小火炕和那个被瀬玖无耻地摇塌过两次的破板床没啥区别,在一旁察言观色的侍卫长心里感叹着:这便是传说中的宠辱不惊啊……可惜那种时候也叫得跟什么似的(他自行补脑,白大少其实是隐忍的)……还怀了男人的孩子……

瀬玖也来了两次,但是并没有行那禽兽之事,只略看了两眼,在牢房里负手踱了几圈步子,转身进了赵五松的牢房,看他灰头土脸的在灶上劳作,叮嘱加恐吓地交代了一番,心事重重地走掉了。

既然他现在不得不有耐心,便做了些准备工作。他打听了下附近哪家的孩子最多,得到的答案是巷口卖字的穷秀才,他有五个儿子,穷的裤子都快穿不上了。

瀬玖就差人去叫了那秀才来,不耻下问地讨教生孩子的奥义。

秀才面有愧色地想:哪个想要这么多儿子,想是我前生受用的过了,阎王罚我今生得这个五个来讨债的。

但是既然将军大人亲自发问,少不得将多年心得一一上报。

瀬玖反省自己是略粗暴了些,从前不说,如今看在那未出世的孩子的面也要稍稍怜香惜玉些,心里暗暗有了计较,只等着将地牢里那个养肥了吃。

然而世间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底下那个一直是养而不肥,瀬玖食髓知味又不肯退而求其次地去秦楼楚馆找那些哥儿姐儿舒缓,时间一久便有点打熬不住,,每日要去地牢数次看货,有时候甚至野心勃勃地想不管养到什么程度都先吃一点添添肚子,可是打眼见了又觉得可怜,怕那好容易拼凑出的一点元气让自己给伤着了又是一番前功尽弃,没奈何只得百忍成钢。这个时候是瀬玖略后悔将白大少毁坏到如此地步。

这么个养法,一年两年也是他,三年五载也是他,瀬玖决定还是找个好大夫来看看诊,也好对症下药。

他想来想去决定请大内御医之一的马三精。

马御医曾经是他所在部队的随军医生,并救过他的性命,多年来他们一直交好,后来马大夫鸟枪换炮成了马御医其中也有濑大将军的鼎力支持,可以说马御医是御医中的自己人,可以信赖。

但是因为太熟了,一些太过私密的事情本来不想让他插手,所以前次宁可黑夜绑来一个也不想动用他,如今看来非他莫属了。

于是濑大将军将马御医请到自己府上,盛情款待,忆往昔峥嵘,展望了无限美好的未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杂七杂八地侃了一阵,半夜三更也不放人走也不让人睡,就这么靠着。

还是马御医在大内见多识广的,低声问:“将军是不是有什么事同我商量?”

瀬玖屏退左右,将事情捡能讲的恰到好处地说了。

马御医自然没什么说的,人有利用价值就是最大的幸福,连夜提着灯笼就跑去地牢里给人诊治。

看了那汉白玉的小火炕马御医由衷地赞叹道:“将军好心思!”

见到炕上盖着厚实的锦被昏睡的人复又恭维道:“将军好艳福!”

一搭脉,马御医就拧起眉,心里想到:“这丘八真糟蹋好东西!”

嘴里问道:“将军,此人身上所中之毒是否是巫山派所为?”

瀬玖道:“正是。”

马御医道:“此毒化了他一身功力也就罢了,更伤了他的筋脉根骨,怕是要折寿的。”

瀬玖呆了一呆,道:“可有解药?功力可不必恢复,但是修补受损的筋脉倒是要紧。”

马御医道:“此毒乃是巫山派的青年新锐所研制,我也是在海内医药师峰会上见识过此毒,故而略知一二,至于化解的法子,还容我做些深入的研究。”

瀬玖道:“请尽快吧。”

此后马御医便时常来濑府给这个”被糟蹋的”看诊,在他的调养下,白旭梅算是有了进一步的起色。

他从不被允许和病人单独相处,旁边多半是瀬玖亲自作陪,如果他不来,至少也是侍卫长监视,白旭梅更被点了穴不能说不能动。

这一日马御医照例来看诊,之后开了个新药方,便到赵五松的灶头上指导如何煎熬。

赵五松见监视的人在牢房外,监视的也并不很严格,就悄悄对马御医说:“先生,你认识华山的康必得吗?”

马御医吃了一惊,那康必得自然认得,是海内医药师峰会上华山医师的领军人物。赵五松学会看人脸色了,猜到他多半认识,又接着说:“先生,康必得的儿子康庄是我师兄,我叫赵五松,家就在华山,求求你替我给我师兄带个口信,就说让他来救我。”

马御医惊得不知道说点啥好,这是门外的侍卫走进来看,赵五松就识趣地闭了嘴。

马御医走前特意看了一眼这个肉肉头头的小厮,发现他正用期待的可怜的目光望着他,马御医啥也没说就走了。

赵五松觉得那个先生应该是个好人,师兄一定会收到消息来救他,此后便满心期待地数着日子等人,可是到康庄一直一直也不来。

又过了月余,瀬玖感受着空气中自己呼出的白雾想道:天气凉了,是该做点什么了。

是夜,地牢里无声地响起了百纳底的布鞋发出的声音,瀬玖抱着必胜的信心来到夜深人静的地牢。

此时的地牢倒更像个装修素净的密室,纤尘不染,通风系统良好,墙壁上嵌着十数颗硕大的夜明珠,棚顶也有,抬头望去像是伪劣的星空闪闪发光。

之所以这样装修是因为地牢常年不见阳光,而火炬蜡烛的烟火比较重熏眼睛污染空气,还不卫生,像白旭梅这样爱穿白衣的人是不堪长期忍受的,瀬玖替他想到了。

此时他站在汉白玉的小火炕上,蹑手蹑脚地脱鞋上炕,抱着点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惴惴的心情脱掉自己的衣服,谨慎又有点激动地钻进那个人的被窝。

白旭梅身体好了些精神也稍微警觉些,此刻被那一身凉意惊醒了,见到瀬玖,心里一惊,这牲畜已经很久没来行那龌龊下流之事,如今怎么……

刚要开嘴说出什么不好听的,压在他身上的瀬玖伸手捂住他的嘴说:“你就乖乖的吧,我……我弄完就走,你不要大吵大嚷,你越叫我越要。”说完就用嘴代替手去啃那个总是说出恶毒话的唇。

白旭梅哪里甘心被白白享用,拼着自己这一阵养起来的一点力气,极力挣扎,厮打着身上这个不要脸的下贱男人。

有一件事瀬玖说的很实在,就是他在床笫间最爱的就是这个调调,何况这个抗拒他的还是白大少,于是……

等到瀬玖尽兴地提起裤子回头忘一眼那个直翻白眼的白旭梅,心里又充满了空虚懊悔,他也不想每次都像奸杀现场……然,也是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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