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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贱下山(19)+番外

白旭梅忍不住轻呼了一声,立刻强行压抑在自己的喉咙里。

瀬玖一边玩弄着那个那个楚楚可怜的小东西一边俯下身在白旭梅的耳边轻轻给了致命的一击:“怪物!你是个怪物!”

白旭梅的眼睛猛地睁开了,童年时不幸的种种,母亲那嫌恶的态度从脑海中翻腾出来,瞳孔一缩,他竟然有力气反手结实地给了瀬玖一巴掌

瀬玖当大将军久了已经很长时间没挨过打了,他少年时代倒是总被白旭梅用簪子刺,还有罚跪,严重的还要抽鞭子,最后的那顿差点要了他的命,这可是快二十年没领略到的滋味了。

瀬玖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反而在他的欲火上浇了一勺子油,他仅剩的一只眼立刻狼化了,鼻中咻咻地喷着气,双腿间简直是挂了个暖水袋。他死死地压住了白大少的身体,发泄地咬住他牛奶木瓜般嫩滑的脖子,吸血鬼一般地猛舔猛吸,下面大大地分开他的双腿就要一举突破。

白旭梅心里立刻后悔在此刻刺激这个畜生的不理智行为,可是已经来不及补救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想都不敢想。还等什么?在这个毫无留恋的世界上。

把心一横的白大少就要把舌头伸进两齿之间,却被捏住了下巴而被迫分开双唇无法合拢,瀬玖的嘴巴堵上来,又是一阵令人战栗的嘶啃,想要吃掉他的嘴唇和舌头,把他的气息从这里抽干。

等到白大少眼冒金星两耳轰鸣,连自杀的力气都凝聚不起来的时候,瀬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鼻尖对鼻尖地说:“你要敢在我允许之前死我就让你家人全体陪葬。”

白旭梅心如死灰,道:“杀了我。”

瀬玖道:“我要你活着,为你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我说到做到,反正你们白家人都有份迫害梅梅,你想好是你一个人承受我的报复还是让我无处报仇牵连别人!”

白旭梅道:“我是男人,让我用男人的方式来承担。”

瀬玖捏着他的脖子道:“你也配是个男人!”

地牢密室中传来一声绝望的惊呼,此后就是隐隐痛苦的呻吟。

站岗的侍卫耳朵纷纷大动,鼻尖冒汗,下支帐篷,却仍旧用钢铁般的意志坚持在工作的第一线

瀬玖懊恼地系上腰带,回头看那简陋板床上被糟蹋后的白大少的惨状,心里没有预想的快意,反而一阵阵空虚加心虚。

他虽然费尽心思弄他到手,可是用奸污他的方式报复根本不是他的初衷,那么他的初衷是什么呢?居然想不起来,似乎就止于把他打垮,之后并没有明确的计划和手段。

白大少已经不再是冰清玉洁的高岭之花,他一身细白的皮肉上点缀着青紫的瘀痕,身上让汗水淫液搞得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肩头,脖子很无力地扭到一边……瀬玖看得再次兴起。

为什么会这样?!瀬玖惊惶地逃出密室。

门外站岗的侍卫们立刻训练有素地颔首敬礼。

瀬玖平复一下混乱的心情,用他的独眼警告地瞄了一眼侍卫长官,那个浓眉大眼的家伙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心想大将军你的人俺们不敢想,你的事俺们也不敢说,你到底有啥不放心俺们的。想着就忍不住往门缝里溜了一眼,这一眼不要紧那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侍卫长心想将军俺明白你的心思了……里面那个确实有令人不放心的嫌疑啊。

瀬玖沉吟了一阵,道:“那个厨子先不要处理掉,今后就负责白旭梅的起居。今日之事我怕人泄露风声,但是如果有人泄露了我必杀之!”

侍卫长得令,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他的队伍内部进行干部思想教育并开诊了针对生活作风问题的整风运动,他的口号是:

偷听偷看不能偷吃

没心没肺不能没种

至于赵五松,他一进那牢房的门就凭借从齐潜哪里得到的经验判断出:白大少给坏人给欺负了。

他不禁惶惑地害怕起来,想怎么外面这么多歹人……康师兄总是好的。

近日,京城上流社会对濑大将军最近的风流行径十分好奇,只因为这个大将军从前以洁身自好闻名,还被冠以“濑柳下惠”的称号。

但是最近也不知道是被塞外的枯燥生活憋坏了,还是遭遇艳遇突然就开了窍了,一时间杨柳岸晓风残月不知今夕是何年,到处眠花宿柳,京中有名头的勾栏苑妓寨相公堂子都有他猎艳的足迹。

而京中有意结交他的朝廷人士也以为找到了突破口漫天地为他搜罗美女半夜裹着被子送进他府里。人们又送了一个新的外号给他:荒野大嫖客。

可惜的是濑将军短暂的春天仅仅过了十余日便偃旗息鼓了。

众人不禁面面相觑: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这是个秘密,一个天知地知瀬玖知,侍卫团知但永远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那日瀬玖最后一次嫖妓归来,踏着娴熟的醉步踉跄冲进了地牢,将正在偷吃白大少口粮的赵五松撵了出去,红着一只眼盯着面无血色的白旭梅神色复杂地打量良久。

白旭梅身上的伤已经不大明显,可是落在他心里的伤痕是永远也不会消褪了,他生来高傲,最痛恨无法左右自己的人生,所以从小到大他最大的追求就是获得力量,可以保护自己保护妹妹的力量,可是命运偏偏用最残忍可笑的方式糟蹋他,他在失去妹妹之后又沦落到如此地步,在与那人兽性的目光短兵相交胶着许久之后,他还是不堪忍受那其中赤裸裸的淫意和嘲讽而不堪地别过头眼对鼻,鼻对口,口对心,心中默念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

瀬玖以为他示弱故意嘲笑他道:“仔细看你还是略有几分姿色,虽然年纪大了些不能同相公堂子里当红的小倌比,但是难得还是处子,而且细皮嫩肉的,嫖就要嫖你这样的够下贱够味道。”

白旭梅靠着湿冷的墙壁而坐,虽然表面无动于衷,但是那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了他的愤怒和羞耻。

瀬玖走过去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细细把玩道:“真想知道世人见识了名满长安的白家大少这么一副淫荡下贱的样子会怎么样,也许会排队提着裤子轮番来找你也未可知,到时候你待价而沽,二爷卖票,你们白家又要发上一笔了。”这话说忒恶毒,白旭梅是控制、控制、再控制,终于还是控制不住抬手抽了过去。

他现在身中不明毒物,等同废人,人家让他打他能打到,不让他打他连毛都碰不到人。好在,瀬玖乖乖站在那里让他打了,这一巴掌自下而上抽在他的脸上,把他打得向后仰过头去。

白旭梅想:糟了。

果真瀬玖像被人挠了下痒一般,若无其事甚至笑嘻嘻地低下头来,道:“很好。这是你自找的!”

突然出手捏着白旭梅的脖子把他压到板床上,吱嘎一声。

瀬玖一便行暴一边道:“我就是要嫖你!白嫖!不单我来嫖,等我玩腻了我把你卖给最下等的相公堂子,不,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把你送给手下弟兄让你做最下等的军妓,白少爷哈哈……我玉洁冰清的白少爷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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