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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有断剑(30)+番外

正在他低声喋喋不休的时候,石室的门呼啦开了,吴哥如修罗一般全身赤裸,两眼通红下面更红,怒目而视。他就算不像他哥那样嗜血可是毕竟流着专制残暴的孔雀皇族之血,发起飙来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老大夫看看他下面立刻明白事态的严重,今日之事不可避免了,他咽了咽口水,道:“吴哥少爷——不,城主,如今你非搞不可的话,可以用这个——”说着递上一个胭脂盒子一样的东西,解释道,“插之前滋润一下,他好你也好。”

吴哥一把夺过盒子,低声喝道:“滚!”砰地把门摔上。

老大夫擦擦汗,想走,却仍大着胆子贴着门低声嘱咐了句:“吴哥少爷,维塔少爷的身子骨实在不好,扛不住大力的碾压……您请拿轻放,不要使用过度。”

砰地一声,不知道是啥砸到门上,老大夫一溜烟地跑了。

吴哥气喘如牛地站在床边,他哥此刻四肢大开,衣不蔽体,衣衫勉强挂在手臂处,下身只着一只裤管堆在小腿,吴哥很想纵身扑上去弄个够,然,老大夫的话忠言逆耳,不听的话后果说不定很严重。他忍着血脉贲张的冲动,重又小心爬上床去,四肢撑着不敢踏实压下去,心里恨自己:“这哪里是折磨他,分明是折磨我自己!”

小心温存了一会,下面越发难以忍受,吴哥跳下床来,旋开老大夫给的胭脂盒,随手挖出一坨涂在自己的前面,又旋了一坨拉开他哥的腿插进去一阵乱捅,也不知好了没,反正他是觉得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站在床边,拉起那两条长腿搭在肩上,他生得高大,底下人身体已经半悬空,他便抱着那人的臀部,对准OO一举攻了进去。

许是太过莽撞,维塔哼了一声,植物神经性质地抽搐一下,吴哥以为他醒了,吓得马上拔出,扔下人后退数步跌倒在地,心如擂鼓。

不是他胆子小,实在是维塔积威甚重,吴哥从小在哥哥的鞭子下长大,本能地恐惧,一边脸上的两个酒窝跟着隐隐作痛。

呆坐了半晌,见维塔并未苏醒仍挺尸状,吴哥爬起来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骂道:“怕他个屌!”重又摸了上去。

话虽这样说,可是他下手更加小心,就怕把维塔给疼醒了不好办,具体怎么不好办他说不上,就是不想让他清醒着办。

吴哥也出身贵族,男女经验并不匮乏,然,头一遭打死虎,憋得满头大汗,不敢大动。那床说高不高说矮不矮,站着嫌高,跪着嫌矮,不能对准胯部,吴哥比划了半天,只得扎了个马步,屈就了。他小心翼翼插进去,一边忍受着眼冒金星的快感,一边抬眼观察自家哥哥的脸色,见没甚反应,便大着胆子前后晃动腰肢抽动起来,一时忘形幅度过大,维塔又哼了一声,吴哥连忙停下,察言观色不敢妄动,过了一阵才渐渐试着弄起来,如此停停搞搞,足弄了一个时辰他才射了一次,仍未尽兴,然,即使他可以再打一个时辰的马步,他哥那红肿的后庭却不堪梅开二度了,他意犹未尽地在那肉体上亲亲舔舔,嘴唇也是亲了又亲咬了又咬,才穿上裤子走出石室,派人去叫老大夫,并着人把现场清理干净。

第23章 善恶有报天道轮回恃靓诱受强攻必催

维塔是三天后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他觉得身体像被大象踩过一样,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酸疼,腰和屁股也疼得邪乎,看顾他的老大夫说水牢不干净把他泡出痔疮了,每天给他上药,维塔心里很沮丧,成了阶下囚不说,现在更得了这种不高贵的毛病。

他没发现自己被偷JIAN的事情。这种事情他想也想不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等他能勉强下地的时候吴哥就派人把他给揪去,说是吃顿家族团圆饭。

那是一天盛夏清凉的早上,孔雀城中央宫殿里处处闻啼鸟,吴哥的老婆们在院子里摘玫瑰,她们遵循着孔雀城的规矩,女人不算家族的正式成员,不能上餐桌,餐桌上只有父亲、伯父和孩子们。

吴哥夸张热情地欢迎了自家哥哥,甚至敞开怀抱想拥抱他一下,结果维塔嫌恶地盯着他道:“走开!你这个杂种!”吴哥的母亲是个女奴,所以他一直叫他杂种。

吴哥本来心虚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扎马步的场面,然,听了这话直想扇他,然,最后还是作罢,想了想道:“哥,你以后别叫我杂种了,如果我是杂种你就连杂种都不如,你是我手下败将嘛。”

维塔还想发作,吴哥道:“哥,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就把你送进水牢。”明晃晃地威胁。

维塔想到自己的痔疮,只得暂时忍气吞声。

吴哥让仆人把好饭好菜用银餐具一一端上,他的两个孩子一刻不停地打闹,吃着吃着就抱成团滚在地上,被吴哥拉开各自拎放在椅子上,吃着吃着又开始互掷食物和刀子,吴哥也不以为意,笑呵呵地看他的儿子们,歪头对维塔说:“哥,你看他们感情多好。”

维塔嗤之以鼻。

吴哥叹道:“我小时候不明白别人家的兄弟都可以一起玩一起骑羊一起打架,为什么我的哥哥看到我总是拿鞭子抽我还骂我笨狗杂种。不过我的孩子不会的,他们总是在一起。”

维塔说:“你是个贼!你的孩子也和你一样是个贼!”

吴哥拿雪白的餐巾擦了擦下巴,道:“我偷了什么?孔雀城?我亲爱的哥哥,你才是那个贼!孔雀城一直就是我的,是我先拿回传国玉佛的,我才是父亲认定的继承人,而你,才是那个窃国者!”

维塔拍着桌子站起来大叫:“闭嘴!你撒谎!撒谎!父亲最爱的是我孔雀城连一块砖都没有你的份!”

吴哥气定神闲地看着他,眼神里竟然还有些许怜悯,“哥,都这个时候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你又何必否认,否认又有什么意义。”他也站起来,凑到维塔的耳边轻声致命地说:“你还记得吧,正如我也清楚地记得,是你勾引的我。”

维塔如遭电击,时光回到数年前父亲临终之前的孔雀城,他没能够拿到传国玉佛。

在通往父亲寝殿的无人长廊里,维塔如被拔掉毒牙的毒蛇一样被吴哥捏着脖子牢牢按在墙上,他们刚刚经历对权力争夺最后的巷战,胜负已分,吴哥如苍鹰一般叨住了哥哥的七寸,他压低声音吼:“凭什么仅仅因为你是哥哥好东西就理所当然让给你?!这次不会让给你的!孔雀城是我的!”他松开手,退一步,气势凌人地看了眼哥哥就朝那最后的门走去,只要打开他就可以直面父亲和群臣,尘埃落定毫无悬念。

维塔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那个,对付这个野兽一般本能大多理智的弟弟最后最原始的招数,只有那个战术了!说到本能维塔也有,据说他的母亲是孔雀河第一荡妇,他有个好母亲,仅此而已。他扑上去手脚并用如八爪鱼缠在吴哥身上,腿盘上他的腰,手紧揽住他的脖子,嘴直凶猛地吻上去。他扯着弟弟的头发在他身上脸上又亲又咬故意发出惑人的喘息和短促的低声尖叫,他施展着从未对任何人施展过风月手段,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