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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有断剑(29)+番外

张山翠安慰地碰碰他的头发,道:“你想走就走吧,是我执念太深……你这次走我怕真就是诀别了,你走吧,我也活不久了。我死之后你就回师门吧。年纪大了一个人在外面流浪终归太凄凉。我让栓柱给你养老送终。他小时候你养过他,他应该的。”

苏星河扑进他怀里道:“师兄!我再也不跑了!我伺候你!我要治好你的眼睛。”

张山翠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一把搂住他,“师弟!星河!我再也不放开你了!”

吴哥小声嘀咕:“那老头还没解释呢……不说要解释给师父听……”

张不虚咳了一声,拉过他走开,道:“有些事越描越黑,有些话无需解释。”

大山之外的孔雀城主这一夜在偷着乐中度过,想着明天早上就大举进军离宫,拣个热闹看。

第二天一早果真见那青年并一个苍发道士压着苏剑和纵马而来,孔雀城主邪魅一笑,满脑子都是血腥的意淫,然,他恣意辉煌而满是血腥的前半生就在这样虚晃的高潮中戛然而止了。

仇人的仇人轰然翻脸,擒贼擒王地把他给擒了,他的心腹投鼠忌器,纷纷让出一条路来,眼睁睁看他被劫走。

接下来就是离宫骑兵从山里蜂拥而出,孔雀城群龙无首溃不成军。

吴哥穷追猛打,本来也不是很广大的整个孔雀城区域被他在半月之内荡平。

孔雀城主再次回到了孔雀城,然,这次是以战俘的身份。

他的末日到了。

第22章 维城主昏迷遭年下吴老弟乘兴打死虎

吴哥是夜里跑路离开孔雀城堡的,回来的时候却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正大光明。城中的顽固悍匪已经死的死跑的跑,留下来的大多是老弱妇孺,手里拿着粘粉色纸花的胡杨树枝,无力地挥舞着,有组织无纪律乱糟糟地嚷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吴哥骑在高头大马上,报以领袖式豁达的微笑,在中心广场他一跃翻身下马,让手下将群众驱赶集中过来,他跳到最高主席台上,清清嗓子,大声训话,第一句是“我吴哥又回来了!”然后BLABLABLA,中心思想就是很传统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之类的。

群众表示可以接受,时而屏息聆听时而供应掌声。政权交接仪式颇顺利。

吴哥最后的总结陈词是:“大家放心,我不是我哥,不会用屠城来庆功,你们老实儿的,我说话算数!”群众报以热烈的掌声和诚挚的拥戴。

吴哥带着这种微醺的满足感回到皇族的中央宫殿,他小时候可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成为这个阴森地方的主人,那时候他成天往外面跑,宁可幕天席地地活一辈子,可是如没独立生存能力的小兽一般只能一次次地回来,他当时想,等他长大了就跑得远远的谁也逮不住他,哪知道等他长大了却为这座城池的归属和维塔争个你死我活,上哪说理去。

中央宫殿已经做好了迎接新主人的准备,离宫的人已经先一步接管了管理权,把一切都弄得妥帖,他的四个女人两个孩子领着一大殿的人花团锦簇地逢迎他。他拉过两个儿子,大手拍他们的肩膀说:“这里是祖屋,以后就是咱们的新家了!”

他们在新家的第一顿饭吃得是十分欢乐,吴哥还邀请了自己的得力干将及家属一起在中央宫殿的大厅里摆长筵,大块肉大口酒,女人们也嘻嘻哈哈地吃肉跳舞,孩子在桌椅板凳之下穿梭,吴哥举杯邀酒大喝一声:“为了家庭!”

“为了家庭!”众人欢乐地呼应,一番畅饮。

说到家庭,吴哥想起自己还有个家人没到场,今天是一家团聚的日子,怎么能放过他,命人将前城主提来。

人被拖来的时候吴哥吓了一跳,不过是在囚车里关里几天,又在水牢里泡了半天,并没有短吃少喝的,维塔已然人事不省了。

吴哥亲自查看过,发现人还有气,狠狠给了看压之人两个耳刮子,“你把他咋的了?!他生来肉娇身贵,身份不同旁人,是我父亲的嫡子是我吴哥的哥哥,你敢把他折磨成这样!”

那看守的人伏在地上发抖道:“城主老爷!我不敢啊!不是我!我们完全是按照你的吩咐对待他,没多动他一根手指头,是他——你哥哥维塔城主他身体太虚弱了,随便搞搞就这样了!”

吴哥气得拔刀,低声道:“你说啥?你搞他了?!”

看守的措辞不当,无端地招致血光之灾,慌忙抢地道:“没搞没搞!我只是听凭您的吩咐搞事的啊!”

吴哥不想在第一天就弄出不好的事情,左右部下也纷纷劝阻,他借坡下驴挥手让人退下,又命人将维塔抬下去好好照料,务必保住他的性命。

一想到好容易捉到人,可是却打不得碰不得不能真是败兴,接下来的筵席也索然无味了,吴哥撇下众人偷偷去看维塔。

维塔被安置在一间不甚宽大的石屋里,烛火苍白,同样苍白的还有病榻上一具虚弱的肉体,吴哥皱了皱眉,着人在外面把守,屋子里只剩他和他哥两个。

他拿起桌上的烛台走到窗前,仔细审视哥哥的样子,他好多年不曾如此亲近地看这个男人,也许从来不曾。他小时候亲眼见到他哥把一个据说放肆打量他的男人的眼珠子挖出来泄愤,之后就再也没人敢仔细打量他哥。

一想到那些恐怖的禁忌被亲手打破了,心如蛇蝎的兄长乖乖躺下露出肚皮任调戏吴哥就兴奋得发抖。他觉得自己不正常,也许他们家族的血液里就流动着变态之血,手情不自禁地摸上哥哥的脖子,稍微用力就能扭断它,他想象了下,又试着用了用力,终于还是放轻了力道,轻轻地在那裸露的皮肤上着迷地摩挲起来。

一把扯开那松垮垮的衣襟露出单薄羸弱的胸膛,两颗乳首在烛光下淡薄到几乎没有存在感,吴哥手一歪几颗热滚滚的蜡油滴落,维塔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吴哥知道他的忍不得痛的人,这说明人目前是真的深度昏迷中,他来了兴致,蜡油又滚了一串下来,滴在皮肤上渐渐变成淡粉色,一看就灼痛。吴哥把烛台随手放在床头嵌在石墙上的小佛龛上,腾出双手好好玩弄哥哥那冰凉如尸体一般的肉身。

胡乱扒开衣袋褪下裤子,维塔躯干毕露,吴哥上下其手,仍觉不够,上嘴,对那干瘪的小XX又舔又咬又扯,不顾对方死活地亵玩一番,又爬上去捏着他哥的下巴嘴对嘴地亲,还过分地把舌头伸进去搅拌,越亲越觉得不够,恨不得把人整个拆吃入腹,爱与恨恨与爱从来纠缠不清。

偏有人不识趣,在石室外敲门,一边敲一边低声道:“吴哥少爷你在搞什么?别搞了,城主现在不禁搞,容他喘口气再说吧,反正人已经被你攥在手心里,想啥时候弄都行,你听话别闹了BLALBLA……”

敲门的是这城里的大夫,世代服务皇室,这老大夫更是看着兄弟俩出生长大的,也仗着资格老才斗胆战战兢兢来进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