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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之徒(8)+番外

“转过来。”他又下了另一个指令,用手扳动宋友达的身体,查看了他下、面,叹气:“真的不行吗?”

宋友达说:“宁总,我听你的没问题,但是那东西他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你看这……”意思爱莫能助。

宁莀笑着摸他的那处,“没关系,我替你想到了。”

宋友达心理咯噔一下,眼睁睁看着宁莀果体下床,从外套里拿出一个没有标签的小药瓶,倒出一颗,又从冰箱里拿出酒,咕咚咕咚倒了杯,端回床上,一手药、一手酒送到宋友达面前。

宋友达瞠目结舌,“这是什么?”

“能帮助你重整雄风的东西。”宁莀直言不讳。

宋友达艰难地说:“我……为什么是我吃?”问题很多,他首先问了这个。

宁莀笑说:“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药是好药,你放心。”

宋友达突然想到另一个更震惊的问题:“宁总你是让我……那个你?!”

宁莀眯起眼睛笑:“哦对,普通的潜规则都是那种没错,不过我对你的幻想不是那样,是这样的……难道你更喜欢被我上?”

宋友达瞠目结舌。

宁莀叹气,有点犯难:“虽然我硬上也可以,但是这两年身体不大好——还是你来吧,我更像看到你变成禽兽是什么样。”

说完,他亲自动手半强迫地把小药片塞进宋友达嘴里,掰开他的嘴喂酒。

宋友达失魂落魄地瘫倒在床上,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是个为职场升迁烦恼的正常人而已,现在他已经是个被变态摧残的堕落者了。

一股热意从丹田升起,他的呼吸浊重起来,任由男人把他翻过来骑上……

第8章

宋友达迎来了一个腰膝酸软的早上。

醒来的几分钟内,他额头突突地跳着,无法思考,陷入了短暂失忆的状态。

他皱着眉头从被窝里爬起来,发现自己在一个装修十分豪华的房间,一张大型号的床上,掀开被子他惊觉自己竟然一丝不挂,更可怕的是上面还沾上了血,疼是不疼,但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尿血了?

脑子里一片混沌,他不能很好地整理思路。

浴室门把手突然传来响动,宋友达抬头看过去,一个看起来十分熟悉的人扶着腰蹒跚走出来。宋友达认出他是自己的领导宁莀,然后他那迟钝的大脑开始吱吱嘎嘎运作起来,暂时逃离的记忆闪回。他石化了。

宁莀脸上有纵欲之后的虚脱感,但还不算很糟糕,他微笑了下:“醒了?还好吗?”

昨晚后半程那些混乱可怕的画面一点点拼凑出来,即便是少年自撸时代宋友达也不曾纵欲至此,简直就像是、就像是人格分裂成另一个自己一样!太可怕了!

“我不是人!”他揪着自己的头发欲哭无泪,“是畜生!!”

宁莀慢悠悠地移动,每一步都牵动后面的不适,抽空安慰下属,“相信我,你禽兽的样子还是挺不错的。”

这下宋友达真的哭了。

宁莀边走边解开浴袍,宋友达警铃大作地钻进被子严严盖住,“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没理他,路过床向沙发走去,在那里脱了浴袍,僵硬地拿起叠好放在椅子上的裤子,抖抖,一边抽气一边穿上。

“放心,昨晚已经被你玩坏掉了,现在就是想干也干不成什么了——所以我后来不是求你住手了么,你还……”他眯起眼好像在回想什么美好事情一样,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说不上是甜蜜还是哀求的笑。

宋友达捂上耳朵,低声嘶吼:“求你别说了!……别说了!!”

宁莀自顾自回味一番,叹息:“不过其实当时我也不是真的希望你停,再粗暴点也无所谓。”

宋友达羞愤难当,求别说还说之类的事情真是太过分了!

这个男人是魔鬼!

等到宁莀完全穿上衣服,就又恢复了人前那个冷静自持的精英品牌总监形象,反倒是目前还赤裸着一团糟龟缩在被子里的宋友达不像个人样。

宁莀看他的目光也严厉嫌弃起来,就好像是看一团被用过的卫生纸——确实曾经在这里面达到快乐的顶点,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一楼餐厅八点前提供早餐。”

这样交代一句之后,他就转身离开,步伐里已经看不到一丝滞涩。

在确认没有危险之后,宋友达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套在身上,背起包,一口气跑出这个噩梦般的酒店。

如果地震就好了!整座酒店大楼倒塌就好了!那些YIN乱的可怕的回忆一同埋葬就好了!宋友达一口气跑出去好远,直到腿软地一屁股瘫坐在地。

正是上班通勤的时间,路上车来人往,路过的人看到一副倒霉相的男人坐在人行道上,纷纷躲远。

两个拎着菜篮子的大爷凑过来问:“小伙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叫救护车?”

宋友达呆滞的目光看到他们,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成了围观指点的对象,慌忙爬起来,低着头走了。

两个大爷目送他消失在人群里,就他到底是失恋还是事业展开了讨论,最后觉得也有可能只是工作压力大精神不太好了什么的。

宋友达木然走在人群里,他发现从今天开始他看待世界的方式有点不一样了。迎面而来擦肩而过的每个人都让他忍不住猜想:他/她也被老板潜规则过吗?搞不好他们都没有,就只有我一个人……他们每个人看上去都一本正经,正直干净,就只有我做下那种丑事!

他简直希望自己是信徒,这样还可以请求仁慈的主或者什么神来原谅自己,现在的他无处告解,不知道错在哪里,也无法原谅自己,只想逃离人群。

回到家,他立刻脱光衣服钻进浴室,把凉水开到最大,像在瀑布下的修行者一样,如果水可以冲掉肮脏和罪恶,他请愿多交一百块钱的水费!

直到他全身冰凉几乎没有感觉,他才哆嗦着从浴室走出来,一头栽倒在床上。

手机响起,他没理。然而铃声执拗地响个不停,摸过来一看,是企划部长李雷。

现在宋友达不想和任何人说话,特别是公司的人,但是他还是克制住不顾一切的冲动,接起电话。

对方的声音急冲冲的:“宋主任!你怎么才接电话?!——你现在到哪里?今天可是迟到了啊。”

宋友达勉强说:“对不起,我今天身体不舒服,还在家里。”

那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量他话的真假,“病了啊……那真是不巧……要不我去家看看?”

宋友达说:“不用,我休息两天就好。给你添麻烦,工作我回去做。”

李雷的说:“生病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不用急,多休息两天。工作上你放心,有什么事我替你盯着。”又热情叮嘱两句,挂断。

宋友达关机,蒙头大睡。

再睁开眼,看外面天色已黑,时间已经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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