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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124)+番外

陈建林听到,住了手,用一种有点古怪的眼神看着他说:“那么,就是因为这个吗?那、如果试过之后你和我……还不行的话,你会怎么办?”

彦清没回答,别过头,看阳台上的花花草草。

陈建林诚恳地说:“我刚刚说的是真心话,我跟你,可以那个,也可以不那个的,为了你,我把那个戒了也行。我不想因为那个而失去你!”他突然把彦清搂进怀里,有点哽咽地说,“你听我说,我、我觉得自己就是喜欢你到这种程度。”

彦清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刚刚那个是什么?陈建林是说了喜欢了么?自己等了这么多年,妄自蹉跎,结果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听到这两个字……虽然,还不是那三个字,不过彦清觉得自己已经有点呼吸不畅通了,他的眼睛都有点湿润了。

陈建林见他不说话,不放心地又追加了一句,“我爱你!”

彦清腿一软差点丢掉拐杖,好在陈建林把他很好地搂在怀里支撑着。

陈建林见他还是不回答就心慌了,把他推开一点努力看着,谨慎地说:“你觉得怎么样?我说我对你……是超越了行和不行程度的,如果不行的话,你也不要再离开我好么?”

彦清的耳朵都红了,抬头苦笑说:“承认吧,其实你是比我还傻的傻瓜吧。你都对我告白了,我怎么还会不行。”

陈建林= =:“呃……刚才那个算是告白么?”

彦清拿拐杖揍他:“不许耍赖!”

窗外一抹夕阳红似火。夜晚,很快就要降临了……

(本番外完。)

《番外二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面包店的工作彦清彻底交给了萧、阿果和欧阳小花,他在市中心另开了间工作室,画画、卖画什么的,每天忙碌而充实。然而周末的时间他会留出来,和陈建林一起度过,健身、出游、或者去看看双方老人,吃个饭什么的。

陈建林现在倒是清闲了许多,从NO.3的位置上退下来,到了一个养老的部门,每天正点上班下班,轻易不加班。他老板大概也是知道了他的故事,可怜他人到中年,家庭再不稳定这辈子可能就毁了,才多加照顾。

为了这个陈建林感恩戴德的,简直想给老板每天三顿地烧香。

现在他经常做的事情就是一边在办公室泡功夫茶一边勉励助理说:“年轻人要有干劲啊,你看我,年轻的时候多拼命,所以现在才可以过上这提前退休逍遥的日子啊。记住,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回报的,并且不要忘记自己那么努力工作的初衷是什么。”

助理有点无语地说:“所以陈总你努力的初衷是为了有一天不努力么?”

陈建林赞许地一笑,“孺子可教!你这么聪明,我会向上面推荐你去我之前经常出差那个部门。”

现在的他多了很多时间,也总有办法消磨出去,参加各种社交派对、和晋波他们打打牌、担任品酒俱乐部的名誉理事什么的,不过最喜欢的还是正点下班之后跑到不远处彦清的工作室去泡着,看他画画,或者在沙发上呼呼地敞开肚皮睡觉,赶也不走,说在那里睡觉香。

最过分的是如果赶上彦清有客人要招待,不能准点吃饭的话,他也懒得一个人走出去吃,(明明这附近食肆林立。)就弄一碗泡面来,呼噜呼噜地吃,搞得满屋子都是泡面味,客人都给馋得咽口水——你知道,方便面这种东西,就是闻起来比吃起来香的存在嘛。

他用这么卑鄙的招数,彦清当然就心疼了,以后不管怎样忙都会尽量把工作安排在白天解决,饭口留出来俩人正经吃点东西,晚上带陈建林回家睡觉。

周末他俩去陈母家吃饭。

彦清像以前一样在厨房帮陈母做这做那,陈母不让,说这么点活我和大萍做就行了,你去屋里歇着,我一天天没事闲着,你不一样,开那么大一个店,还搞艺术,肯定特别辛苦。

说的彦清都不好意思了。

陈建林也来厨房找他,说陈父要问问他关于艺术品收藏的事,最近老爷子特别感兴趣。

一顿饭一家人吃的其乐融融,彦清有时候想想,自己在这个家待的日子比在原来父母的家里的日子还要长久,久到让人觉得他的根终于扎进这个家的地里,是这里的成员了。

原来这就叫守的云开见月明。

离开的时候陈母还特地从厨房抱出一罐子辣白菜,是她自己腌的,刚刚彦清说好吃,她就乐呵呵地给装了些。还手把手地把他们送出门来,看着他们的车开走。

陈建林感慨说:“到底你和我谁是他们亲生的?我就琢磨这个事。”

彦清端详他说:“哎,这么一说,还真觉得你长得有点不像他们——你该回去查查出生证什么的,是不是被抱养的?”

俩人就互相调侃揶揄起来,然后陈建林发现包落在父母家了。好在他们刚把车开出不远,他也懒得再倒车回去,就下车步行回家取。

彦清把车窗打开一点点透气,自己坐在副驾的位置等。

旁边传来两个大婶八卦的声音:“刚才那个好像是陈家那个儿子!”

“啊!是那个陈家么?看着好像还挺像样的,居然是那种人!”

“现在的事上哪说理去啊,那天你是不知道场面多大!十来个人堵在陈家门口一顿打啊!就因为玩男人,你知道,就是那种男人,然后他好像给人玩坏了什么的,才惹恼了黑道。”

“啊?我听说的版本不是这样的,说是他玩完了不给钱人家才找人打他的。”

“这种事情,谁说的准!反正这个世道啊什么都不奇怪。”

彦清打开车门,安静地走下来。

路边两个大婶没想到车里还有人,而且还是个男人,从陈家儿子车上下来的男人,而刚刚那番话……大婶们吓坏了,手脚麻利地走开了。

陈建林拿着包回到车上的时候发现人去车空,彦清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再一看好像人已经走到莫名其妙地小区门口了。

陈建林忙驱车跟上,到了近前按按喇叭,彦清不理,默默地走着。

陈建林只好慢慢地跟在后面,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问:“你怎么了?这好好的闹哪般?”

彦清就加快步伐,很典型生气的样子。

陈建林慌了,忙刹车,下车,几步追过去拉住,“到底怎么了?我一眼没看住你就不开心了?”

彦清定定地看着他:“我住院和出门旅游期间发生的事情,你现在能告诉我么?”

陈建林不动声色地说:“发生了那么多事,你要我说哪件?”

彦清说:“在你家门口被打的那件事。是我在南美的时候吧,当时我就奇怪你妈为什么特意给我打了电话过去说这事,现在看来果真有点不对劲。”

陈建林傻眼了,慌张了,那些荒唐的日子是他现在不想提起的,“呃……你听谁说的?”

彦清就有点红了眼圈,“两个我不认识的大婶,说你去玩男人,玩坏了,还不给钱,让人给打得很惨……”咬住下唇,强忍着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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