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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红舞尘(24)+番外

玉琉早已领教过他的这个手段,自是知道韦勉这么做只会让他更加欲火焚身,身体被强烈的欲望撑得几乎快要爆炸了,浑身都在微微发颤,殷红的唇一张一台,最终只吐出模糊的两个字:「不要......」应该是抗议,但是听入韦勉的耳中,却更像是欲迎还拒的邀请,自然没把他小声的抗议当回事,反而欲念更加强烈。

「琉儿,别勾引我......否则......」韦勉的声音越发地暗哑了,惩罚般地咬起玉琉胸前的突起,「琉儿,我不想......再伤了你......」玉琉听到了,即使是神智完全被欲望所控制,但是他还是聴清了韦勉的话,心里一雳之下,从胸前敏感点傅来的剧烈酥麻和颤栗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

韦勉......韦勉话里的意思......呻吟着,喘息着,玉琉的双手紧紧抓住了韦勉的背,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血红的抓痕。

他的亢奋达到了顶点,只因为韦勉这一句话。

「我不想......再伤了你......」这一句话,不停地在玉琉脑海中盘旋,那一瞬间,他的心里酸酸胀胀,几乎有种想要落泪的错觉。

原来,破人珍惜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

韦勉感觉到玉琉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但他仍是不放心些让玉琉的身体更紧地靠近自己,灵巧的手指在玉琉的菊穴游栘着,感到那地方因为外来的刺激而微微收缩,他不由得轻声道:「放松些......放松......」然而却料不到他越是温柔体贴,玉琉的身体就颤抖得越厉害,已经达到了极限的亢奋,竟然使菊穴处闭合得更紧,已经到了连韦勉的一根手指出不能进入的地步。

玉琉尴尬了,明明在南馆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如何放松自己,尽管直到碰上韦勉,才有了实践的机会,但他一直都是做得很成功的,唯一次受伤,也只是因为韦勉中了春药。可是现在,他却......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身体拼了命地叫嚣着想让韦勉进来,可是却偏偏不能放松。

「韦、韦爷......没有关系......您用点力进来......」脸色涨得通红通红,虽然对疼痛感到恐惧,可是却无法压抑得住身体的叫嚣,玉琉渴望着韦勉的进入。

韦勉望着玉琉涨红的脸,眼里的欲火仿佛燎原之火一样迅速弥漫着,可是他并没有将自己的欲望强行进入玉琉的身体,而是垂下头去,含住了玉琉的青涩玉柱。

玉琉绝然没行想过韦勉会为他吹箫,「啊」了一声,呻吟声颤抖地从唇间逸出,后庭渐渐松了几分,已经能进入一根手指。韦勉冲着他微笑,继续着吞吐的动作,并且不失时机慢慢加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手指......终于,他硕人的欲望顺利进入了那紧窒而温暖的密穴。

本身就不是为了情欲纠缠而生的甬道被韦勉的硕大再次地进入时,玉琉情不自禁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声音也微徽发颤:「韦爷......饶了玉琉罢!」这绝不是玉琉的真心话,只是下意识地乞求对方体贴的一句习惯语,证据就是他自己疯狂扭动的腰肢,双手双脚紧紧缠在韦勉的身上,以求得更加深入的冲刺,获得最大内欢愉。

口不对心。

韦勉哑着声音一笑,但看到玉琉扭动着的身体散发着一种诱人的魅惑力,他的心里涨涨满满地,禁不住顺着玉琉的口气柔声安慰了几句。

毫无意义的对话,最终全部淹没在情欲交加的缠绵与呻吟中。

当浊白的液体,顺着情欲达到高峰而从身体里释放的时候,玉琉的眼睛突然一酸,睫毛一颤,竟然掉下泪来。他并非第一次流泪,但在这一刻,玉琉知道自己是此刻内心里的脆弱,不带一点虚假。

被人珍惜的感觉,生平第一次品尝,可是为什么却是从这个狼一般的男人身上。这个人,是世间最不值得真心相托的那一种人,狼,对伴侣是忠贞的,可是玉琉从来不相信,自己能成为一匹狼的伴侣,他最多,只是狼的玩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狼一口吞掉的玩具。

韦勉的喘息声,浓重得仿佛像一座山一样压下来,抽动的动作蓦然加快,知道他已经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玉琉悄悄地拭去了眼角的那一滴泪,然后,对着韦勉,露出了灿烂的笑。

在一声高吼声中,韦勉终于将自己的欲望全部喷射到了王琉的身体最深处。一睁眼就看到玉琉灿烂得仿佛春花盛开一般的笑容,韦勉不由心情大好,俯下身就是一个深吻。

「琉儿......你很好......非常好......」「韦爷......您是最棒的......」玉琉笑意盈盈,然而脸上的笑意,却在看到韦勉手臂上一个明显的伤痕时,微微僵了一下。

那是一道箭痕。

觉察到玉琉的目光,韦勉不着痕迹地侧身在王琉的身侧躺了下来,霸道地搂住玉琉的腰,将他的身体禁锢在怀里,然后拉上身旁早已凌乱的缎被,柔声道「累着你了,好好睡一觉。」玉琉想说什么,然而腰间一麻,睡意就不可抑制地涌上来。

一觉醒来,意外地发觉韦勉竟然还睡住自己身边,玉琉有了片刻的恍神,习惯了每次醒来,只有自己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乍然看到韦勉熟睡的脸,他竞只当自己眼花了。但那双占有性十足地紧搂着自己腰间的双手,却宣告着事实。

玉琉怔怔地看着那张无害的睡颜,相拥的温暖让他不由自主地生出眷恋之心,然而沉吟了片刻后,他还是咬了咬牙,轻手轻脚地从韦勉的搂抱中挣脱出来。

昨夜的韦勉,极尽温柔之能事,他的身体几乎感觉不到任何不适,除了运动过度而导致腰身有一点点酸软之外,这与以往的性事相比,已经几乎不值一提。

韦勉翻了个身,并没有察觉到玉琉的动作,依旧睡得香沉,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韦勉的精力充沛到令人嫉恨的地步。玉琉的视线落在韦勉手臂上那个明显很新的伤痕上,刚刚落疤的皮肤上,是粉色的嫩肉。只有这时,他才能看得出,这道伤口带给韦勉的伤害,并不如韦勉所表现出来的那样轻松。

一想到韦勉真的曾有过性命之忧,玉琉心中因被戏耍而产生的愤恨,竟意外地减轻了许多。

起身走到屋外,刚唤了声「药儿」,就有一个丫鬟出现在面前。

「玉公子,药儿随纪神医回医馆了,奴婢小云,听候使唤。」玉琉上上下下看了这丫鬟几眼,见她面貌清丽不俗,却很是面生,不由眉头一皱,道:「以前怎么没在园子里见过你,你是新来的?」这个时候,韦勉怎么会放新的丫鬟进园子,不怕召个奸细进来?

「回玉公子,小云原是韦爷身边的人,前几日园子里走水,不慎烧死了几个下人,人手不够,韦爷才把小云派过来服侍你。」玉琉一听就明白,敢情这个小云居然是韦勉从韦家带出来的人,自然跟水绘园里的下人们又是不同,他没见过也不奇怪。到目前为止,他所见到的韦家人,除了眼前这个丫环,也就只有韦越一个,韦勉身边还有们么人,他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