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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红舞尘(15)+番外

但玉琉毕竟是初承恩泽,韦勉的性器又着实巨大,虽然事先扩充许久,仍使他感到后庭激烈摩擦的痛楚,开始时的呻吟还有几分装作的意思,到后来却是不自禁的呻吟,细汗淋漓,几乎浑身已经酸软。

巨物在他身体进出,发出浮靡的撞击声,浑身痛楚中却有种奇异的快感渐渐攀升上来,自身的欲望也在一点一点地坚硬。玉琉看着自己的性器也慢慢变大,渐渐挺硬,忍不住自行伸手抓住了自己欲望的中心,便要开始套弄。

手腕却被韦勉扣住。

玉琉触到他的目光,深遂如渊,黑不见底,不由得心神一凛,韦勉不喜欢他这样!

他迅速移开手,扭动着身体让韦勉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玉琉感到一阵热流喷射在自己的身体里,几乎充斥了全身,一种强烈得仿佛巨浪拍岸股的奇异快感,也迅速蔓延了全身,他不由得仰起头,「啊」了一声,下身高挺的欲望已经胀得他难受不已,却始终妩法宣泄。

带着重重的喘息,韦勉在他的耳边发出了一声轻笑,道:「如何?你可还舒坦?」一听这话,玉琉就知道,韦勉这是在报复两月前的那一场未尽的床事,奈何他被自已高炽的欲望所折磨,喉咙里断断续续逸出的都是呻吟,哪里能说得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得恨限地横瞪了韦勉一眼。

充满欲望的眼眸里,水气盈然,波光流转,当真是媚态横生,风情无限,却又隐隐含着几分委屈,惹人怜惜,看得韦勉大为得意,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中,他一手握住了玉琉高昂的欲望,几下摩挲,便觉怀中的身体一阵颤动,手上已是湿濡一片。

「韦爷......您真是......是个恶劣的男人......」发出细碎不稳的抱怨,玉琉脱口而出的,却是此刻自己心中的所想,话才出口,就紧紧闭上了嘴。

「哈哈哈......」玉琉不经意的小小抱怨,换来的是韦勉更加愉悦的大笑,笑够了,他才低下头,在玉琉耳边缓缓道:「天还早,你有的是时间来慢慢体会到我究竟有多么恶劣......」玉琉掹地瞪大了眼睛,他感觉到大腿处,韦勉的欲望再次顶在自己的身上。不是吧,还来?他吃惊地微微张着口,不可置信地看着韦勉那张美丽的面庞。这个男人,不仅恶劣,还精力旺盛,自己的身体能禁得起他的折腾吗?

错过了午饭,错过了晚饭,两具赤裸的身体彼此交缠,直到月上中天,才渐渐偃旗息鼓。

玉琉有些小看了自己的适应能力,虽然是韧经人事,但是他却是硬撑着,一直到精疲力竭的韦勉停止了动作。

「你比我想象的强多了。」韦勉满意地把玉琉圈在怀里,虽然眉目间有些疲态,脸上却是一副尽兴的神情,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怀中的身体,和女人一样柔软的肌肤,却有着男子的坚实骨架,更让他满意的是,这个男人,有足够的能力承受他旺盛的情欲,从头到尾,配合得天衣无缝,让他的欲望完全发泄出来。

玉琉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只把脸埋入了韦勉的怀里,很困,但是却睡不着,他快要饿死了,被韦勉从白天折腾到黑夜,错过了一日两餐,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他饿得没有办法闭上眼。

咕噜咕噜咕噜......

听到声音,两人都是一愣,玉琉脸上微微发红,正以为这声音是从自己肚子里发出来的,却听到韦勉轻声笑道:「我肚子饿了,吃点东西再睡吧。」这句话让玉琉精神一振,满足希翼的眼神看向韦勉。

「韦爷,我想吃鱼肉粥。」这是试探,尽管玉琉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自然一些,但还是不免透出了几分小心翼翼。韦勉不仅是个像狼一样狠,像狐狸一样狡滑的男人,同样的,他还是个性格恶劣、精力旺盛的男人。

一时间,玉琉有些茫然,这样的男人,真的是自己能斗得过的吗?做不到敬而远之,只能全力争宠,可是......这样的男人,会宠一个男妓吗?

恐怕到最后,自己不过是一个拽欲的工具,试着想要撑起身体,却发现他根本连抬起手指的力气也没有,这一场争斗,他原以为自己是胜利者,可是到现在却发觉,他似乎并没有占到任何便宜,最多,他只能算惨胜吧。

颓然地垂下眼眸,玉琉对韦勉的反应,已失去兴趣。

许是高兴了,韦勉没有注意到玉琉的黯然,一击掌道:「来人。」「爷。」瞬时间,屋外就暂起了应答声。玉琉心里一动,对这个声音,他有印象,正是韦勉的贴身侍从韦越,是韦勉从家里带出来的人,向来只听从韦勉的吩咐,两个月前,韦勉让他拥有了在水绘园里的地位,所有水绘图里的下人,他都使唤得,只是韦勉从家里带出来的人,他却是一个也使唤不得。

他只是一个男宠,而且,还是一个临时供韦勉泄欲的男宠,韦勉是监察御史,不会在上和城久留,韦勉一走,他在这水绘图里,也就没了立身之地了。

「吩咐厨房,送两豌鱼肉粥来。」韦勉对韦越道。

「是。」韦越没有进屋,只在屋外应了一声,就没了声息,玉琉甚至连他离去的脚步声也没有听见。

不多时,韦越送来了两碗鱼肉粥,还有一小碟酱菜。

「爷,热水也准备好了。」韦越显然是个细心的人,话不多,却思虑周详,虽然韦勉没有交代,但他想到了。

「嗯,你下去吧。」挥退了韦越,韦勉的目光肆意地扫过玉琉不着片缕的身髅,问道:「你想先洗还是先吃?」玉琉被他看得心里微微发毛,「先吃」两个字在嘴边打了个转,又咽回肚子里,有气无力道:「玉琉听凭爷的吩咐。」什么都听韦勉的,这总错不了吧,他已经饿得头昏眼花,哪里还有精力跟韦勉斗智,如果韦勉可以吃,说不定他立刻就会抓着韦勉咬几口。自从沦落南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体会过饿得眼前发黑的感,这让他更加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他也不要再次落到那种境地,既然韦勉喜欢他听话乖巧的样子,那么他就听话乖巧,把骨子里的最后一点点尖锐也都收敛起来,以博取韦勉的欢心。

韦勉想要的,就是这种征服的感觉吧,这没什么,他给就是了。

果然,韦勉看上去非常满意的样子,伸手在捏了捏玉琉的鼻尖,低笑道:「饿得脸都皱成一团了,还不说真话,该打!」嘴里说着该打,可是语气中却透着几分连韦勉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轻怜蜜爱,玉琉却听出来了,可是他没有在意,只当是自己饿得头昏眼花,连听觉都变得怪异了,轻轻地咬住唇办,对韦勉捏自己鼻尖的行为,表示些许不满,当然,这个动作极为轻微,轻微到韦勉以为他在撒娇。

一个男人的撒娇,不仅不恶心,反而透着几分迷糊中的可爱,竟让韦弛胸怀大开,满脸笑容地伸手将玉琉打横抱起,侧过脸,在耳边低语:「一边洗一边吃好了。」玉琉瞥了韦勉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反正他也没力气了,随韦勉怎么折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