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恶质男人(追梦系列之三)(38)

「她不再像我十二岁时那么纤瘦,扣子几乎全敞开着,也没穿任何內衣,两腿还故

意拱起,让我窥见她的私处,而她看看我的眼神,像是要一层一层把我剝开似地,她说

:『五年了,我终于等到你长大了,让我好好爱你。』我听了头开始发晕,想作呕,不

得不冲到浴室去躲避,下体却胀到发痛。我知道自己必须自行解決,于是对着马桶开始

自慰起来,不想她跟了进来,我心里起了毛骨悚然的感觉。她要碰我,我用力一挥把她

推开,她倒在地板上,我不想看她的模样,只忙着抚弄自己的身体,本以为一次就够了

,不想停了两秒又发热起来,我只好继续,但却同时睏得想倒在地上,到第三次时我终

于害怕得掉下了泪,我以为她终究要抓到我了,没想到她却躺在地上兴奋地抽搐起来。

「我见她一副昏死的模样,逮到机会,抽腿就跑出臥室,我不知道该躲在哪里,突

然想起齐芳,便去敲她的门。我看到一脸纯真的她,就像见到天使似地放心了。她问我

,『是不是作了恶梦?』,我说:『是,很恐怖的那一种。』,她也告诉我,她作了恶

梦,身体流了血,并要我去看她的床单,真的是有一摊血印在上面。我知道那是炉本上

所讲的初潮,但是我好睏,往她的被里一钻,答应等睡醒以后一定告诉她。但是等我再

次醒来时,整个世界都变了。」他闭上了眼晴,激动的说:「请相信我,我没有主动碰

那个女人,更没有碰我妹妹,但没有一个大人肯相信我,最后连我最信任的妹妹都被他

们教唆到回头反咬我,」

那绫搂着他,为他拭去额上的汗,细语不断地跟他保证,「我相信你。」然后回头

找寻母亲的身影,想征询下一个步骤,没想到除了躺在矮桌上的笔记本外,已不见母亲

的踪影。

那琬琬留下一张便条──小乖,我去齐放的公寓等外公,没把他摆平以前,你们不

要跑回来。至于把齐放从浅度催眠里唤醒的方法很简单。就照我们事前约定的方法做,

先吻他,然后跟他讲「那一句」,他自然会醒来。

但是如果你想来机占他便宜的话,那尽管继续问下去,何不问他,「你这一生中,

最爱哪一个女人?」但我要警告你,受到催眠的人是有意识的,他也许无法拒绝你的问

题,但被叫醒后,可是字字都记得一清二楚。祝好运!

那绫是想知道他最爱哪一个女人,但不愿这样「欺负」他,便循规蹈矩地照母亲的

指示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轻道一句,「沉睡的小王子该醒来了。」

齐放听到这句话后,眠咒解除,慢慢睁开眼,呆了一分钟才回到现狀,意识到自己

说过的话,他茫无头绪地将脸埋入她的手掌里,吶喊,「天啊,我对你说了什么?教你

要看轻我了。」

他是这么地在乎她的看法,那一对认真深邃的眼眸和那个在「重慶森林」里洒脱酷

炫、轻狂不定的Ray是多么的不同。他爱她!不用他亲口说,她知道他爱她。

那绫眼里湧出热泪,边啼边笑地坐到他身边,给他一个的吻,单指滑过他性感十足

的喉结,哑着声音说:「不,正好相反,我只会愈来愈看重你。」

「是吗?」他怀疑地盯着她的唇问:「你妈人呢?」

「去等外公了。」

「现在可不可以吻你呢?」不等她的答案,他的两手已开始拉下她洋裝后面的拉鏈

「我觉得……」那绫软泥似地应了一句,「现在再适合不过了。」

齐放眼里充满爱火,紧盯着那绫性感有致的身子瞧,接着低头将下巴顶在她饱满浑

圆的酥胸间摩挲着,两手则沿着她的背脊将她拉近自己。他的唇每在她身上挪动一寸,

他就会喃喃地对着那一寸的肌肤说话。

「我爱你,爱你的人,更爱你的心,我很高兴你那天在街上把我这只摇尾乞怜的狗

、沙猪,甚至欠扁的企鵝『捡』回家,更抱歉自己在事后不知好歹地躲了你一个月。我

还要感谢你,感谢你努力不懈地打电话给我,把我缠到疯,疯到不得不认识你,最后陷

入非爱你不可的地步。」

那绫没有被他的甜言蜜语沖昏头,反而将他往沙发上一推,首次拒绝他主动的亲热

,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你知不知道每次让你骗到,我就浑身不由自主地发烧,甚至

战慄起来?」

「这有什么不对?这表示我们对彼此有反应,是天生一对。」他忍不住伸手要摸她

,却被那绫打掉了。他甩了一下发痛的手,一改酷酷不在乎的模样,妥协说:「秀色可

餐小姐,你别兇,你……」

「你可不可以给我闭上鸟嘴,就这么一次别来碰我?」

「你怎么突然变了?」他转过头去,不愿正视她。「莫非你听了我的故事,开始看

不起我……」

「不,不准你往那头歪想。」那绫双手大挥了几下,把他的脸转正。「我要你收斂

魅功是要你戒掉以攻为守的坏习惯。同时也请你不要把我看成那些只当你是种马、只顾

着貪恋利用你的身体,却不在乎你心里感受的女人。」

「所以?」他眼不挪地质问她。

「所以你得接受我只是一个湊巧无条件爱上你的女人,而非在床上反咬你的『猎物

』。」

「然后呢?」

「然后接受我偶尔也想好好爱你,乐于取悅你的事实。」

他目光转厉,咄咄逼人地问:「你刚才说无条件的爱上我,是无条件到什么程度?

「无条件到即使你这只蟾蜍变不回王子的模样,我也照缠你不误。」

「包括我是个窮光蛋,不再是个富翁之子?」

那绫点头。「有一技在身的人永远不算窮。」

「听你的口气,你似乎愿意跟我一辈子了?」

那绫瞠目望他一眼。「你这是在问真的,还是问假的?」

「当然是问真的。」他摆着一张招牌酷脸,问:「喂,女人,怕不怕跟我一辈子?

他这哪算得上求婚?口气霸道得跟土匪无异。

那绫知道那是因为他的流浪狗情绪又作祟了,而要让流浪狗服帖的最佳办法是让他

尝到安全感。于是,那绫把自已当成一根「爱的骨头」塞躺进他的怀里,柔媚多娇地看

着他,「当然不怕,因为我已准备好要缠你一辈子。」

于是,她轻手轻脚地缠上他,并且警告他举在半空中的手,「你别动手哦,动手的

话,你就完蛋了,赶快把手放到你的颈子后压着。」

齐放照办,但还是忍不住抗议,「面对秀色可餐的佳餚,不动刀动叉是很难的事。

「有人伺候喂食你还嫌,再嫌的话,我不跟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