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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质男人(追梦系列之三)(31)

狗,他读出英文字,「

BadBadtz-Maru-Thebaddestlittlebirdaroundsincel993.」

「你说,像不像你?」那绫调侃地问。

「你是问这只是鸟的『企鵝』,还是这只不是狗的『海狗』?」他故作不解似地看

着她。

「当然是企鵝。」她回瞪他一眼。

「不像,因为它没有我这么欠扁自大的模样。」

「你挺有自知之明的。」

「谢谢。」他睨了她一眼,嘴角弯起一抹邪门的笑。「我倒觉得这只『海狗』挺像

你的。」

「你胡扯,我哪里像海狗了?」那绫从不觉得自己像海狗,伸手想抓过笔记本看个

清楚。

「你们全身看来光滑溜溜,颇有质感,摸过还想再摸的样子。」他将笔记本举得高

高的,见那绫挺直腰杆要来拿,他顺势将她整个身子拖上身,强迫她半坐半跪地紧帖上

自己腰际,感受他滚汤的欲望根源。

这种磨人心扉的亲密像电流似地在她週身延窜,让她不由自主的轻顫起来,她没动

,整张小脸煞转酡红,她已不再像先前那样忸怩不安,反而明眸大睁,大方地盯着他和

自己的交集处,瞧上三秒后,她好奇地探出手,解开他的裤腰,慢慢地将拉鏈往下拉到

尽头,微舔过干涩的唇后,老实地对他说:「很突然地,我想要你了,怎么办?」

他闻言两眼往上一翻,不由自主地呻吟一下。「原来『我的一生』比黄色笑话更能

提味啊!」

他慢条斯理地将笔记本往旁一丟,静坐不动,三秒后如莽原里猛然突击的狩猎者,

快速解开她的衣衫,湿热的唇迅速伴着膜拜的手紧握住她的酥胸,并以齒嚙咬着她玫瑰

般的乳头,以舌逗弄她淡粉的乳晕,制造出天旋地转酥痛的愉悅,他见时机成熟后,伸

出另一只手俐落地下探进她幽幽的私处,毫不意外地发现她要他!

这份认知让他顿觉自己像一枚千斤重的黄色炸弹,若不小心触到就要引爆,这不是

他所乐见的,他要她尽情享受性与爱结合的美好感觉,这一刻,他知道自已是真心喜欢

上一个女人,不是为了要发洩。

于是,他将酥软的她扳离自己,为她除尽一切多余的衣物后,温柔地从她的腿根处

轻拨她的长腿,往自己的肩头送。

她抗拒一下,沙哑着喉音问:「你要做什么?」

「好好爱你。」他两眼深深地定在她脸上,话说完,马上制住她的亲密处,以舌尖

挑逗她的性感地带,亲暱地探索她。

她像着了火的森林,更像被微风缓吹慢送的暗潮,逐渐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他问

她的感受,她无法言语,只觉得自己半截身子在他的殷勤诱惑下迅速松潰融化成千丝万

缕的糖浆。被他疼惜的美好感觉像春天里因风扬起的柳絮,一丝一丝地被剝离开来,在

渺茫的天空里載沉載浮,迷惘地飘起又跌下,无助地跌下后又被他轻盈地撩拨起,千万

次的沉沦与千万次的昇华反覆交织缠绕着她,蹴就一剎那间的神醉狂喜,她终于体会到

情人的轻轻一触,胜过千言万语的奧秘。

她紧闭上眼,忍住泪,不让它下滑。她无声地对他伸出双手要拥抱他,他挺起身子

,以醉人的眼眸凝视她,吻去她眼角边的泪珠后,以行动接受她无言的邀请,以整个身

心紧搂住她粉里透红的肌肤,放缓自己的身子,一可一寸地下滑探试,直到适时填满她

的空虛为止,而这还只是两个宇宙整合为一的开端。

他不敢莽动,祇怕伤了她,因为她似乎又比第一次更紧张,他气息不稳地问:「你

还好吗?」

那绫紧攀着他,胡乱地点头,反问他,「你呢?」

「这辈子从没觉得这么好过。」

这一刻,那绫忆起副教授说过的话──性,是最朴实的疯狂,窒息的莽撞,陈年的

甜美;唯有跟所爱的人在一起,方能体味到情爱的最高境界。

那绫知道这个人非他莫属了,不再迟疑,她将纤细的玉手滑降到他的腰际,渴求他

再深入自已。

他拒绝她的请求,先调整她的身子,确定她能安适地接納包容他后,才满足她的心

愿深挺进她,他与她四眼交会捨不得挪开,十指紧紧地缠绕,两人汗涔淋漓地契合交融

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地俯冲与接納、退让与等待,在取与受之间体验人生未曾有过的欢

愉,只因为他们都在乎对方的感觉。

他们想延续这一刻,却又极欲渴望带给对方帖心满足的慰藉,最后是那绫轻轻地在

他耳际与颈动脈间吹送了一句允诺,「我爱你。」

简单三个字,在他耳里像是天籟之音,他无语地看着她,急速地在她柔软湿润富弹

性的体內冲刺占有;在他终于承担不了,疯狂不可自拔地释放自己的同时,吻住她的眉

眼,一遍又一遍地对她倾诉,他是真的在乎地,强得超乎他的想像力。

这一夜,他做了平生第一樁破天荒的事,他拥着一个女人入眠,不带戒心地与地交

缠依偎,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时才双双醒来。他抱着她酣懒的身子入浴净身,上满泡沫

的双手在恋人身上游憩,深入浅出地引诱她的激情,见她目眩神迷、无法自持的娇滴滴

模样,便情不自禁地在一团浓厚的泡沫里占有她。

他爱她的方式是那么的狂野大胆,却又柔情款款得让人销魂难拒,两人的契合彷彿

再天经地义不过,那绫竟没有心生难为情之感,她除了任他需索摆布以外,只以行动回

应他的热情。

早上十一点时,他被行动电话吵醒,他不予理会,反而下床走到栏杆处拉开帷帘,

往厨房寻去,见她套着自己的襯衫、露出粉嫩的玉腿泡咖啡做早餐的性感模样,心才安

了。

他冲着她喊,「美丽的厨娘,来一杯不加糖的黑咖啡好吗?」

「好。」那绫抬眼,给他一个温情的笑,问:「你要哪一种蛋?水煮蛋、煎蛋,还

是荷包蛋?」

「只要你做的,什么都好吃。」

「貧嘴。」那绫斜瞪他一眼,催着,「你到底要哪一种?」

齐放点了荷包蛋,不巧行动电话又响了。他回头去接,原来是老板狄米奇尼来电约

他出去会见一个法国来的设计师。齐放以有事走不开为由,头一遭拒绝老板的命令,并

顺便跟狄米奇尼请了三天假;这是齐放为他效力六年,从未发生过的异象。

狄米奇尼一直以为齐放是百邪不侵的铁打超人,不会生病。他语带关心的问:「小

子,是不是病了?」

齐放坦率地回道:「没病。」

「那人好好的,为什么要请三天假?」

「目为我想在家好好放松充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