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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之龙的新娘(76)

“但是备受主人宠爱。”

德拉科觉得阿恩那个过度魅力四射的本质让人恼火,更气人的事赫敏对此的反应,尤其是你想到她之前还打算把包甩到那个男人脸上。

“面谈环节结束了吗?”德拉科不想废话。

阿恩放下他的笔记:“快结束了,现在我要做的就是看一下你们的纹身。”

这到底是他的想象,还是这个男人真的一边说着这种话一边热情地看着赫敏?

德拉科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不如你看看我的,至于她的你就全凭想象吧?一定所差无几。”他的声音带着虚假的温和。

“德拉科!”赫敏大叫,完全忘记了应该叫他“欢乐骨”。

“实际上我特别想看看你们的纹身。”阿恩对德拉科的威胁不以为意。

赫敏叹了口气:“亲眼看到它们有什么用吗?”

阿恩点点头:“这并非必要,但是有时通过观察咒语对于肉体的影响程度,的确能帮上点忙。我想你们已经经历过一段时间的……”他搜肠刮肚想找个措辞:“心有灵犀?”

德拉科依然对阿恩感到恼火,但被这个问题分了心:“是的,”他吸了口气:“这种感觉……”

赫敏接了话茬:“就好像瞬间藏到了他的皮肤底下,感受他的感知,这种情况只有在我们心情特别激动的时候才会发生。我感觉到洞察力爆发了,或者被他的内在猛烈冲击,真是让人吃惊。”

阿恩赞许地朝她点点头:“大多数受到影响的人一般会形容这种感觉为恐怖的刺痛,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哦,是伴随着刺痛,”德拉科干巴巴地确定:“很痛。”

“很好,那让我们来看看吧。”阿恩站起身来。

带着点恼怒,德拉科站起来脱下了T恤,背朝着赫敏,在那双黑色的翅膀展露出来的一刻,赫敏惊喘着捂住了嘴巴。

她几乎不能相信这和德拉科在级长浴室傲慢地展示出来的纹身是同一个。它再也不是静态的纹身,它游移了,就像水面上的黑色涟漪。

他平滑白皙的皮肤就像一张合适不过的画布,而羽毛的色泽却犹如墨黑,但墨黑中却有些更为深沉的颜色,眩晕着、集聚着,就像一滴浮油滴在了黑色的水中。

那双翅膀看起来焦躁不安,呼应着德拉科的心情,毫无疑问,此刻,翅膀上的羽毛几乎根根竖起了。

有一种冲动,想伸出手去安抚那对翅膀,抚摸他的皮肤,几乎不可抑制,赫敏双手紧紧交握着,连指关节都泛白了。

德拉科转身,两人相望:“告诉过你纹身变了。”

赫敏想起他们在禁林里的对话,就在黑魔标记出现之前。

“你对知识的兴趣到哪里去了,格兰杰?”

到底到哪里去了?它肯定是和她的理智一起离家出走了。

阿恩正忙着观察纹身,他看起来很兴奋,只有兴奋这个词儿可以形容。他手里拿着把类似“尺子”的工具围着德拉科打转,一边不断地说着“太美了”、“太棒了”以及“真是杰作”。

赫敏哆嗦着,万分同意这些形容词,相比之下,“欢乐骨先生”的纹身让她的看起来就是一枚爱痕。

“为什么他的是一对翅膀?”她问道:“而我的是龙?”

“你没猜到吗?”阿恩回答:“你的标记在你丈夫身上,而他的在你身上,这就是你们眼里的彼此。”

赫敏还是没有理解阿恩告诉她的东西,但她可以抓住个机会惹恼马尔福:“如果我的纹身来自于我对他的印象,那我为什么我大腿根上贴着的不是一只可怕的小地精?”

马尔福看了她一眼:“哈。”

“你皮肤上的象征是很私人的,甚至是某些你对伴侣的潜意识的感觉。你知道,龙有很多种。也许你认为在他身上看到你所拥有的特质是很有趣的事情,东方的龙是智慧和仁善的象征。”阿恩告诉赫敏。

“谢谢,阿恩,谜题解开了。”德拉科转头看着赫敏宣称:“显然当你把我看成某个圣人的时候,我却有一对肮脏的惹人讨厌的女妖的大翅膀,这来自于我对你的看法。”在阿恩没看到的时候,赫敏对马尔福竖了根中指。

“如果可以的话,动一动你的肩膀?”

德拉科照做了,羽毛层层动了起来,就好像它们连接着皮肤之下的肌肉。阿恩注意到有一部分失色的地方,很明显是德拉科左肩的伤口。

“真是让人可惜,这儿怎么了?”

“魁地奇受的伤。”

“哦,魁地奇,”阿恩点头:“在丹麦也很流行,可丹麦人没有你们英国人那么疯狂对吧?”

德拉科耸耸肩,这话没错。

翅膀似乎也跟着耸了耸,赫敏和阿恩都看到了:“我们的魔法部最近可不希望看到大型的公共聚会,我们也受到了影响,我想你懂我的意思。”阿恩的语气不怎么欢欣愉快。

“食死徒?”德拉科静静问道。

阿恩摇了摇头:“不见得,我想很少有人会喜欢‘神秘人‘的主张,我也不认为你们的伏地魔会对我们这个小小的国家感兴趣。这是桩好事。”

“非常好的事,我真不能相信他的影响力已经那么远了。”赫敏发现自己很生气,因为阿恩的故乡也被伏地魔的恶行损害了。

“你会看到的,年轻的小姐,我们中间总有些坏人。这就是我们的弱点,那些人可能会误入歧途。但推波助澜是需要土壤培育的。”

“这就是你眼里的伏地魔?一颗邪恶的种子?”赫敏问。

“他是一种‘理念’,当然是坏的。诚然,现在日子并不好过。我的国家许多人期望各种形式的战争,也许一年,也许十年。所以我尽情挣钱尽情花钱,只要我能,”他浅浅笑了:“确信坚定的人要比软弱的人多,大多数人都不会那么容易被蛊惑。”

德拉科古怪地看着他,好像这个男人的看法与其相信,更该怀疑:“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关于Fida Mia的事情?你看起来比我们没大多少。”

阿恩触了触德拉科的皮肤,愉悦地看到“羽毛”回应般的抖开,就像含羞草的叶子:“这只是副业,我和我的搭档在哥本哈根有家小小的魔咒咨询处,你懂的,家族事业。Fida Mia起源于丹麦,而我只是恰好花了点时间研究。”

“那这个咒语一般怎么解除?”赫敏询问。

“大多数情况下,我会施一个魔法替换咒语的主体。咒语主体是人的灵魂,而这魔法是在纹身施针过程中和着咒语一起植入的,然后咒语和纹身一起成功。这不是个简单的魔法,甚至不算是白魔法,考虑到在原始仪式中流了血,那么在反咒的时候也需要流血。”

“我明白了。”赫敏对此有些吃惊。

“你可以穿回衣服了。”阿恩告诉德拉科,赫敏几乎为那美丽的纹身再一次被遮掩感到强烈的遗憾。

“那么结论呢?”德拉科穿好衣服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