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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之龙的新娘(75)

德拉科点点头,伸到口袋里拿出有一个细绳绑缚的小口袋,赫敏猜那是博金的酬劳,他把袋子扔给了博金。

老实说,马尔福的口袋里肯定带着一座移动小金库。

赫敏和德拉科分坐在会客室里同一张绿色天鹅绒沙发的两头。赫敏暗自哼了声想到,这场景几乎就像是你在见证一场婚姻心理咨询。

马尔福发出一阵小小的愉悦的声音,赫敏再次被他可以读出自己所思所想的事实打击到了。

“要茶吗?”阿恩问他们,他指了指茶具。真奇怪,可他看起来不像要帮他们倒茶的样子。

德拉科摇头,然后飞快地给赫敏使了个颜色。

“不必了,谢谢,我们刚吃了午饭。”

“那很好。”阿恩坐进了扶手椅。

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赫敏猜他可能二十多岁,头发是淡褐色,修剪后搽了发胶做成一种古典的式样,依然穿着质地极佳的白衬衣和粗呢裤子。

考虑到天气,真是古怪的穿着,但赫敏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他多少是个古怪的人。

“所以,我们现在遇到的麻烦是一个捆绑式的婚姻咒语对吧?Fida Mia,真是卓越的魔咒,”他看上去很是奇妙地自鸣得意:“我假设你们知道它的起源?”

“是啊,”德拉科哼了声:“一个疯狂的丹麦老傻瓜,一夫多妻论者。”

阿恩支起手来,将手肘按在穿着粗呢裤子的膝盖上,他的表情好像是在给孩子讲故事:“有些人认为它是一个极其动人的魔法,这年头绑定灵魂却又不造成伤害的魔法可所剩不多。而且,还都是不合法的。”

德拉科一脸苦相,而赫敏认为这是对阿恩关于灵魂的天花乱坠吹嘘的一种反馈,她倒不完全是错的。

“动人的?”德拉科嗤之以鼻:“这是诅咒,不是什么咒语。普通的婚姻,即使没有违背和伴侣的精神联系都已经够糟的了,难怪这咒语是非法的。”他话里的蔑视足够掐死一只鸡。

“看来没什么浪漫可言啊?”阿恩注意到,起身到办公桌前拿了一支羽毛笔和一叠羊皮纸。

德拉科一定感觉到了这个特别的问题显然不需要回答,他挂上一副傲慢的姿态,直直看着前方。

“你不介意在进行中,我记点笔记吧?”阿恩坐下后看着他们,而他们看着彼此。

没人反对。

“你们约会多久了?”

“我们没有约会。”德拉科和赫敏异口同声,但赫敏情不自禁地感到被德拉科迫不及待的回答刺痛了。

阿恩抬起头:“那么,是突发事件?”

德拉科清清嗓子坐直了些:“可以这么说。”

阿恩在纸上写了点东西,看上去好像有五六句话,赫敏很想看看他写了点什么。

“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些?”她不得不开口问。

“这就和我要提前暗中观察我的顾客们一样,好让我知道这咒语扎根有多深。你们的感情对于咒语的影响比你们自己意识到的要多。我所要做的任何补救都是因人而异的。在此情况下,过度矫正无济于事,反而有害。估算Fida Mia对你们的影响非常有用,还有互相之间的影响,”他停下来耸耸肩:“你们两人之间的。”

德拉科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想听阿恩分析他们独特的“扎根”情况。

阿恩接下来的问题让赫敏有点闪烁其词:“你能告诉我它是怎么来的吗?”

“真的吗?”赫敏说:“你要知道我的感觉是怎么来的?”她没想到会被要求对一个陌生人解释她对马尔福日益增长的感觉,还是在马尔福的面前。

“他是问你咒语是怎么来的,女人。”德拉科嘀咕了句。

“哦,”赫敏脸色好看了些:“呃,两周前在一个晚会后我们都有点喝多了,然后去了一家酒吧纹身。接着我们就被告知,那是Fida Mia。”

阿恩呵了呵笔尖:“在哪儿?”

“哪儿?”赫敏恍然大悟:“好吧,他背上被纹了一对黑色翅膀,我的……臀部和大腿根的……区域有一条银龙。”

在那儿呀,看来还不是太糟糕。

“我的意思是事情在哪儿发生的?地点。”

赫敏的脸更红了,她恨恨地看了眼德拉科:“你是打算干坐在这里还是可以帮个忙?”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蛇石纹身店,我想离我们住的旅馆大概三条街的距离,离对角巷的主干道大概两个街区。”

“我知道有那么个地方,”阿恩点头:“如果你能回忆起来,能不能描述一下其间的过程?”

德拉科耸了耸肩看向赫敏,他们从他身上得不到很大的帮助,酒精导致的混乱已经模糊了记忆。

赫敏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我们坐在一楼的位子上,要了大概有四五圈酒。老实说,我后来感觉不大好。我说了我想去散会儿步,他,就是欢乐骨先生,说是不安全所以要陪着我。”

“我这么说了?”德拉科随口一问。

“你说了,”赫敏以为他还会说点什么,结果没有,于是她继续下去:“我们在二楼看到了纹身的广告,他觉得去看看纹身是什么样子的一定很有趣。但是之后他又决定在酒吧里再买一瓶奥格登酒。”

之后是一阵短短的沉默,赫敏看起来有些不安。

“请接着说。”阿恩催促。

“好的,”她开始:“然后欢乐骨先生和别的客人发生了点……嗯,争执,因为那人对他说了些不礼貌的话,总之我觉得那就是原因,但是我离得太远不能确定。”可是她的语气却昭示着打架的原因并非如此轻描淡写。

比如说那人错待了德拉科。

“然后德拉……不,我是说欢乐骨先生打破了那个人的鼻子……”

“我没有!”

她盯着德拉科:“我以为你说过自己不记得了。”

“我是不记得了,但那不代表我就傻坐着听你指控我打破了别人的鼻子。”他坚称。

随着争论进行下去,他的气势比待在地窖里心虚很多。

赫敏继续说道:“总之,那事之后我们上了楼,我想已经就快午夜了。”赫敏看向德拉科想得到认同,某人却板着脸瞪她。

“别问我,记得吗,我什么都不记得。”

“你就嘴硬吧,”赫敏反击,看上去听天由命了:“我们进了纹身店,里面有个老太婆……”

“等等,这个老太婆我记得!”德拉科倾身向前:“这老太婆一口牙齿可以在十步之内吓跑一个巨怪。”

赫敏对此皱眉:“是的,真是一口坏牙对不对?”

“她闻起来有一股樟脑丸的味道,也许是防腐剂?我的意思是她实在是太老了。”

“肯定至少有120岁。”赫敏说。

“差不了。”德拉科点头。

楼上传来一阵沉闷的响声,好像有谁用脚踢上了门。

阿恩几乎吓得心脏停跳:“我的猫,她年纪很大了,大概是想出门转转。”

“可怜的小猫,”赫敏柔声道:“她一定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