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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之龙的新娘(77)

阿恩的回答模棱两可:“我能私下和你谈一下吗,就一会儿?”他抱歉地看着赫敏:“我希望你不介意。”

赫敏很介意,但她只能不情愿地点头:“不管怎么说,是他付钱。”

作者有话要说:

赫敏跟博金过招蛮有趣的,老头子几乎要对德拉科说:管好你的女人……不过,就像赫敏自己认识到的,她七年来对魔法界的了解还是很片面的。

德拉科就是德拉科,不会因为有求于人就掩盖了自己傲慢的本性。哪怕和赫敏,还是一言不合两个人就冷嘲热讽。但是两人一旦有了共同话题,一搭一唱也是别有趣味。

真是对可爱的爱情鸟,尤其是雄鸟犯嫉妒,雌鸟犯花痴的时候……不过雄鸟大概因为鸟爸妈的缘故,对爱情和婚姻都抱着排斥的态度啊……

目测下章全套高能,并且附热心读者香艳级长浴室彩色插图,捂脸,我看得喷鼻血……

我最近那么勤奋,你们要是不留爪鼓励,就没有高能没有彩图,哼唧~

第三十三章

“我耳朵一定是坏了,你说你不能帮我们?”

他们进了厨房,把门关上,烤炉里还有半熟的馅饼。德拉科盯着地板看了会儿,好像陷入了深思。但无论他在想什么,一定不平静。

然后他抬头看向阿恩,阿恩正克制着摸魔杖的冲动。博金看来没有夸大,他说过这个男孩有点过于敏感好斗。

“你耳朵没坏,”阿恩回答:“你们的情况无可救药,这是一个永久的咒语。”

“每个人都知道它是永久咒语!”德拉科很不耐烦,然后他看了眼紧闭的门轻声道:“但是我是两个人中那个见多识广的,我知道有两种永久性可言。一种可以用钱和黑魔法解决,另一种就只有死亡可以解开。”

“那么你们就是第二种情况。”阿恩面无表情。

“真是废话。”德拉科啐了一口。

“它之所以是永久无解的,是因为那个可爱的年轻姑娘在起居室里如此焦急地等待,沉浸在对你的爱情里。这个咒语圆满了,没有可能解开。”

德拉科退后,好像大受打击,他看起来很恐惧,但接着,他残酷地狂怒起来。

“这姑娘不爱我。”

“你这么肯定是因为你问过她了?或者她告诉过你了?”阿恩很温和。

“你怎么知道那是爱情?有谁知道什么是爱情?”德拉科来回踱步,在这窄小的厨房里仿佛关在笼子里的困兽。

阿恩想让情势平缓下来:“你知道与否或者你确定与否无关紧要,因为咒语知道。我可以把咒语移除,只要对象是逢场作戏、一夜欢愉或者公认的是个错误,但是如果我面对的是两个已经结合的独立灵魂,那我对Fida Mia无能为力。”

德拉科非常恼火,他踢翻了一张椅子,怒气冲冲地盯着阿恩。这一刻,他就像个被否认了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存在的喜怒无常的青少年。

“该死的,”他满含苦涩:“我们还在这儿干嘛?”

阿恩抱臂坐到厨房桌子的边沿,娜娜要是发现她最爱的厨房椅子有一把被踢翻了,一定会大发脾气。

“因为你的联系人安排了这场会面,因为你同意支付咨询费用,因为我是个生意人。”

“你必须要告诉我怎么补救!”德拉科重重地靠在洗涤槽上,看着阿恩的眼神如此阴郁,让这个稍稍年长的男人瞬间吃了一惊。

“要是你那位年轻姑娘不认为这是个大问题呢?”

德拉科拿颤抖的手扒了扒头发:“和我结婚就是个大问题。”

“为什么?”

“为什么!”德拉科冷笑:“该死的因为我们只有18岁,因为她的立场还有我……我很确定她马上就会惹上麻烦,只因为她没有谨慎选择自己的配偶。我不需要妻子!我想要解脱!我必须要想个办法!”他几乎嘶声怒吼。

阿恩猜想到底会是什么“麻烦”,会否真的会那么悲惨可怕,以致让那些在乎你的人变成阻碍,而非助力。

接着他想起来那女孩是哈利·波特的朋友,那么他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真的,麻烦。

“考虑到它的永久性,只有两种办法可以移除真正的Fida Mia。”阿恩谨慎地看着德拉科:“你知道的。”

德拉科点头,看上去好像被打败了:“移除受影响的身体部位,或者死亡。”

“是的,但是记得爱是催化剂,可以加强咒语。没有爱,咒语就会干净地解除。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人认为他们没有真的被咒语影响。你看,一定是有爱存在的。”

“那么我就需要移除她的感情。”德拉科闭着眼睛推测。

阿恩哼了一声:“也许我比你大不了多少,就如你所说,但我要告诉你坠入爱河比绝情忍性要容易多了。”

“她会停止这段感情的,”德拉科几乎在发誓:“我会让她停止的,起先她就不应该动心的。”他打算离开厨房,而阿恩在门前拦住了他。

“等等,我或许应该指出我们似乎忽略了一个事实,Fida Mia只有两情相悦的时候才会起效。”阿恩的意味深长似乎余音缭绕。

德拉科的手握在了门把上。

“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东西,我失去了就不能活。”

阿恩看着他离去,感到无能为力。从第一次他和娜娜·亨德里克斯合作以来,他仍会感到内疚。两人走了之后,娜娜·亨德里克斯下楼来,事情进展得不顺利,她可以从曾孙的脸上看出来。

阿恩正从窗户看那对离开的人:“我想那个年轻人是我见过的最易怒的人,而自从我们做这个生意以来,我终于在这个愤怒的年轻人身上获得公平对待了。”他告诉自己的曾祖母。

娜娜·亨德里克斯正在做编织,馅饼已经从烤炉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凉着。她感到暴躁或者好辩的时候,就喜欢做编织,因为她亲爱的曾孙没让客人们为咨询付钱,她很生气。

这事儿花了两个月,徒劳无功。在肮脏的酒吧踩点,寻找合适的目标,把他们的纹身店在乡下和城里搬来搬去,现在全都白费力气了。她没有精力在一年里干那么多工作,顶多就一两次而已,而且他们也没多少钱了。

可她也不能一直对这孩子生气,他就像他的父亲,实在太心软了,这就是为什么她让自己的孙子退休,让曾孙来做自己的新搭档。

“放心,他生气的原因并不是咒语。”娜娜说。

“我喜欢他,”阿恩承认:“也许只是因为他和我完全不同。”

“我知道,”她温柔地对他笑,编织针轻柔的咔哒声抚慰了她:“你是一个亲切温和的孩子。亲爱的,你想在毛衣里加上点橘红色吗?我恰好记得你讨厌橘色。”

“娜娜,我很担心他要做的事情。”阿恩不能忽视德拉科是食死徒的儿子,但他希望树上总能结出不同的果子。

“他们会好好的,”她告诉他:“为什么呢?因为我从不知有人接受了真正的Fida Mia之后还会不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