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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伊世传奇(155)+番外

这东西就连伊兹密也觉得不错,待看过实物就打算买下,他瞥了眼正襟危坐的伊南娜,压低了声音笑道:“难怪在沙利加列海港时我就觉得你哪里有些不对劲,现在想想才恍然大悟。好在我留你在身边一个月,你就给那小子断了奶,不然我可还是要莫名其妙受委屈。”伊兹密眼睛溜到伊南娜衣领里的那抹阴影上:“你长了不少,拿颗宝石在胸前压一压,倒真是不错。”

这是已经想着自己裸/身配着项链的风情了,伊南娜紧张地看了眼孩子,怕他醒来看见两人的样子。虽然赛那沙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但有双天真无邪的眼睛在边上看着你,更是让人不自在。

结果伊南娜一闪身,伊兹密已经欺上身来,隔着衣服便抓握了狠狠揉了两把,伊南娜想到外边有人,狠狠扯了一把伊兹密的头发想把他拉开。伊兹密早有准备,抓了她的手按在头顶,另一手轻松扯了宽松的衣服,将那几次都无缘见到的美好狠狠地占为了己有。

初时里头沉默了一会儿,书记官还以为王子有什么不满,结果随着首饰的名目越来越多,帐子后面传来女人频繁的“嗯”声,她心里头想着据说这位侧室出身不大好,看来果真如此,竟是如此贪心,不过王子不说话,她也不好说什么,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伊兹密在那处山峦流连忘返,细细品味着从前和现在的不同,弄得那片原本净白的皮肤红痕斑斑,艳红的石榴子硬得仿佛被雪冻住一样,被啧弄得挺翘媚人。伊南娜只是咬住了唇不肯发声,伊兹密叼着含在嘴里一阵轻笑,震得伊南娜发麻,他坏心地拿手指撬开伊南娜的嘴,膝盖顶着濡湿柔嫩的山谷轻轻用力转了下,伊南娜一抖,娇泣般的呻/吟绵长而柔软地漏了出来。

那书记官这才惊觉姆拉女官的提醒不是没有道理的,她只好低着头,将念完放在一边的石板兜在裙子里,涨红着脸拖着那个篓子出去。虽然已经极尽小心,不过那种“窸窸窣窣”落荒而逃的声音还是明白地落在伊南娜耳朵里,倒霉的书记官关门出去的时候,还恰巧听到巴掌挥在肉上的声音。

伊兹密自然是把这巴掌归入打情骂俏的范畴,只顺势往后一仰,优雅无比地侧躺在软榻上,与伊南娜的衣衫不整鲜明对比,除了袍子底下的一处隆起出卖了他,伊南娜见他那副万事尽在掌握的样子颇不爽,忿忿道:“我答应你的可都做到了,你少动手动脚。”

“你答应过与我生孩子,”伊兹密意有所指地看着熟睡的赛那沙,然后气定神闲道:“已经生出来的不算!”

伊南娜气结,赛那沙似乎晓得父母在争执,睡梦里翻了个身,屁股高高撅起,惹得伊兹密不禁失笑,好歹记得自己已经做了父亲,草草将自己和伊南娜掩了掩,叫人把孩子抱走。自家却将伊南娜抱到狮子殿最高的露台上,适逢春节,山上雪融,红河在悬崖下的河谷内震耳发聩地流过,一直绵延到哈图萨斯远方无尽的土地,红色的河流与高原的褐色土地远远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开来。

伊兹密将伊南娜按在半人高的巨石砌成的围墙上,高原的风吹过□的肌肤,带来彻骨的寒凉,可瞬间就被伊兹密滚烫的体温所驱散。自己所爱的女人,柔顺地躺在自己身下,无尽的长河及富饶的土地尽在脚下,男人做到这个地步,尽皆没有遗憾。

伊南娜并非愿意如此柔顺,只是在这高处双脚悬空,实在令人全身发软、头晕目眩。伊兹密伏□来,咬在她的肩上颈上,抬着她的下巴共同看着这雄阔壮丽的高山之城:“伊南娜,看到吗?这是我所拥有的,也是你所拥有的,以后也将被我们的孩子所拥有。赛那沙会是我得意的孩子,若再有个女儿便是这山巅强国的明珠,我会宠她爱她让世间的女子都羡慕她。她不需要神名,就可胜过这天上地下所有的女子,因为她的母亲,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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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明天开始就能准时更新了,外头各种不方便……

这是儿子近期最后一顿饱餐,之后就像我答应过你们的那样,虽然对他来说烙印没什么对错的问题,但是虐还是要虐的,谁让他一早就占有欲那么强给人盖个戳……

唔,最喜欢儿子这个侧躺的诱惑无比的姿势,我把某个碍眼的人换了,效果突然很喜感……

100章

正在读初二,才刚放了学的伊南娜拖着书包回了家属楼里,住在二楼的老伯正在窗台上浇花,见到她迈进小区的身影,就如往常一样朝她招手,伊南娜清脆着嗓子喊了一声陈伯伯,就加快了脚步进了他家吃饭。

陈伯的老伴正从厨房里端出热腾腾的饺子来,个个皮薄肉多的,但这月刚过了一半,伊南娜不用扳指头数也记得这是第十次拿饺子当晚饭。但自己老爸将自己平日晚饭外加周末一日三餐托付给老邻居,她受了人的好处也没什么好挑嘴的,再说陈老伯夫妻两个年纪大了,整上一桌子菜也是难为他们。

伊南娜便道了声谢,接过老太太手里的搪瓷碗,大块朵颐了起来。要说伊南娜没法忍受的,就是老两口习惯在蘸的醋里加点糖,甜腻得她好不习惯,但一如往常,她什么都没说。

陈伯见伊南娜吃得香,抬头看看钟也没到新闻联播的点,便没话找话:“老伊这回出去可有小两个月了吧。”

他老伴在一边勾着毛线花边,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了句道:“可不是,一年到头的也都不着家,虽说家属楼里都知道当警察的工作不容易,到底苦的都是孩子。”

说着老花镜后的眼睛便瞟了眼吃得麻溜干净的伊南娜,这孩子常年混迹在邻居家,装傻拌乖是一等一的,果然她听了这话便抹抹嘴笑道:“我不苦,有书读有饭吃,爸爸也经常打电话回来,其实最麻烦的可是您二老!”

这话说得漂亮,却不是个毫无烦忧的十四岁孩子该说出来的,那老太太心里也亮堂,伊正达托付他们给照顾女儿也不是指望着邻居做白工的,每次出任务回来都要上他们家,大包小包的外加个信封。毕竟他们照顾他家女儿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常常就是半年三个月什么的,不意思意思也说不过去,只是孩子可怜,早早就懂得看人脸色。老太太使了个眼色,示意老头闪边去,伊南娜则收拾了碗筷,到一边的水槽里清洗。

龙头里的水哗啦啦的一响,这安静的房间里就不显得沉闷的尴尬,伊南娜也是做顺手的,洗了碗拿布抹净整齐地收进柜里,又把方才吃饭的桌子抹了一遍,这才掏出作业本准备下笔。

房间里有万年不变的新闻联播的主持人平缓而稳重的播报声,老太太坐在一边勾毛线的轻微的沙沙声,伊南娜自动铅笔的笔尖就顿了一下,突然有种圆满的错觉。

老太太似乎是眼睛累了,摘了老花镜眯着眼休息了一下,然后状似无意地问道:“哎,娜娜,你记得你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