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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伊世传奇(117)+番外

“醒醒,醒醒!苏卡姆姆!”伊兹密拍着伊南娜的脸,若不是他发现得及时,伊南娜就要拿头去撞坚硬的苹果木做的床板。

伊南娜目无焦距地看着伊兹密,他的眼睛褪去了一贯的冷漠,充满了担忧和焦虑。即便那不是现世的真实,只是未来的记忆,但那种深入骨髓的钻心疼痛却占据了伊南娜的身体,让她觉得这偷来的十年时光根本不是一个真实的存在。

伊兹密只能箍着她,他的四肢缠着伊南娜的四肢,拿手一遍遍抚摸伊南娜的脑袋,确定她没有撞破头。

这时,这个怀抱比撞墙让伊南娜更有脚踏实地的感觉,带来一种果断而奇妙的力量,整片绝望的大海里,伊南娜不顾一切地抓住了那根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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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恭喜玖小落同学,100章的问题最先猜对了,请去微博GD,送上定制一本……

JJ一直不给发文,也不给修改已发章节,把我急得要死,现在总算爬上来了,除了那啥大家都懂的送上,还有说好的线稿。

上次手机能看到图是撞大运了,但是再次尝试失败告终,推荐全文完结后,手机党们可以弄台电脑撸一遍……挥泪……

因为是花钱的,版权所有谢绝转载,上色版会出现在定制里。

76章

待伊南娜渐渐醒过神来,那“浮板”早已被她的指甲抠得生疼,肩背上一道道血红的印痕好不触目惊心。虽然她之前被迫嗑/药,神智迷乱得几乎找不着北,但是她隐隐约约晓得对方是伊兹密,如果是一场梦自然最好,最坏的情况无非是两人这样面面相觑。

伊南娜便干笑两下,刻意不去看伊兹密脸上可疑的红印,那尺寸大小非她的手莫属,更别提那“噼啪”的脆声犹在耳边:“王子殿下,别来无恙啊!”

伊兹密也不为难她,但也没有让她再借机放肆的打算,至少她清醒的时候不可以,这样伊南娜就会知道他的软肋:“确是别来无恙,特别是你,真正是好得不得了。”

伊南娜晓得方才一阵“打闹”,伊兹密未必就把自己看全了,便假装羞涩背过身去,映入伊兹密眼帘的是收口结疤的一条横跨了肩背的伤痕,之前有纱巾披着、迷乱之时又未曾在意,他竟不知道伊南娜受了这样的伤。一时嘴里的话被深深堵在喉咙口,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伊兹密便干脆放开伊南娜,大喇喇地坐到一边,也不遮蔽。

伊南娜看到一双岔开的修长笔直的腿敞在被单上,结实光裸的身躯滚满了水珠,昏黄的油灯下散着油脂一般的光泽。宽阔厚实的肩膀、紧绷受窄的腰身、随意摊放的四肢,还有脐下那此时无害、却能在休眠状态还触到大腿根的物件,浮光掠影般都收入了伊南娜眼底。

很明显伊兹密这是才沐浴过,而且什么都还没穿就看到被梦境靥住的自己。常说身体受了严重伤害,譬如截肢的人会有神经性的伤处疼痛,而从前被注入毒品的经验,刻在了伊南娜大脑的深处,在这特定的被罂粟籽勾起的狂乱时刻,张牙舞爪地游荡嚣张,而伊南娜却几无还手之力,几乎要把自己活活磕死才能解脱,心中就一阵后怕。

伊南娜最终把目光落在伊兹密毛发浓密、肌肉看上去很硬的小腿和那双虽大却很匀称的脚上,没让视线再到处乱晃。

“苏卡姆姆,和人说话你要抬起头来。”伊兹密朝垂着头的伊南娜说。

伊南娜眼皮也没掀:“王子殿下风姿卓绝,我怕亮瞎双眼。”

这话说得奇怪,伊兹密没听懂那是什么意思,但铁定不是什么好话,这会儿虽然抹了点凉水,脸上依然脱不去点点火辣的感觉,面前的女人打不得骂不得,打了她她与你势不两立,至于和女人吵架更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伊兹密不愿和她计较这些,选择似乎很有限,但他的策略很直接。

他意味深长地朝伊南娜抬抬手:“你要不要也去洗个澡?”

伊南娜搂紧了被子,直觉有危险逼近,警惕地盯着伊兹密道:“不用。”

伊兹密对她的抵触和小心视而不见:“方才我很抱歉。”

伊南娜不想用那些电视剧里烂俗的台词,但三千年前应该还没有人用过:“不必,这是意外。”

“我不是为了这事道歉,”伊兹密觉得颇为有趣,“嘿嘿”一笑才道:“你已嫁给我,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我作为男人,应该尽我所能,使你愉悦。”

这听上去文雅实则不要脸的话唬得伊南娜一怔,被子就被对方扯得丢开老远去。先前的那些黏腻过了那么久,已化成股透明的水徐徐流出,伊兹密拿战场上对敌的利落占据了有利地形,又恰好遇上雨季涨水,虽然需逆流而上,只是那船受了吃水深的好处,半点不怕搁浅。掌舵的人面貌明明清秀如画,打浪却渴猛如兽,他的脸理智甚至带着克制,身下却比什么莽夫都要激烈,偏偏他脸上还一派坦荡,似乎根本不知道温柔为何物。伊南娜看在眼里只觉心惊,还来不及叫,嘴里只能溢出一串呻/吟。

“往后再慢慢来!”伊兹密托起身下人的臀往自己的利器上按:“你前次急切得很,我怕你等不及!”

这真是赤/裸裸的冤枉,伊南娜却无处申冤,明明是他自己不要命似的,还几乎连带要了她的命,如今倒打一耙,伊南娜却被他的猛烈攻势颠得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初尝荤腥的男人的需要和试探都是整个人生阶段最强烈的,伊南娜没有先前那样放得开,他却还不依不挠,立誓要打破那层看不见但摸得着的晶莹剔透的壳,把那下面的一汪春水都解放出来。个中滋味,伊兹密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他灵巧地动着手指,好像刚打了一场胜仗一样志得意满地看着伊南娜,又好像是第一次如此接近,近乎贪婪地关切着她的每丝反应:骤然酡红的双颊、微微拔尖的呻/吟亦或是暮然抽紧的身子,都比语言传达出更多的需要。

伊兹密成功瓦解了对手的所有反抗,看到伊南娜畅快又无力挣脱的样子像是把两巴掌的仇都报了回来,有力的双臂勾起她瘫软如泥的脚,身子越发往下沉:“放松些,让我全部进去!”

那刚刚受了几滴春雨堪堪含苞待放的花朵,乍然被催放成了靡丽盛开的夜昙,伊南娜头次没能莅临高峰,第二次却连连登顶,被伊兹密登了山头攀折了好些花朵。

她渐渐快乐,又渐渐伤心,这年代别说事后反悔药了,连事后避孕药都没有,但伊兹密的给予却是镇痛的良药,那根“针管”那么卖力,打进来的“止痛针”还真是很有效。

半晌,室内疯狂的动静才停歇下来,伊南娜瘫软得连手指都懒得动,伊兹密那澡也全数白洗,男人把浑身的劲儿使出来,结果就是浑身的汗都流出来。他一向爱洁,此刻却也不顾,只抱着伊南娜,说话间喷出的热气灼灼:“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