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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伊世传奇(116)+番外

他这几日看着那两个巴比伦神女对凯罗尔使尽了手段,往日对父王混乱生活的不齿,反而演变成了一种寓教于乐的新奇。那个称得上依然贞/洁的神女,心里绝没有忘记她那位人中豪杰、雄壮威猛的夫君,但是她眼中对于欲/望的渴望,虽然羞羞答答,却也已掩映不住。那两个神女也曾打趣,这世上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又岂是埃及的那些臭男人比得了的。

所谓身心,到头来身还是排在了前头,忘我的呻/吟比别扭的羞涩要诚实许多。伊兹密从前不爱用强,既是因为不懂什么叫钟情,也是不懂如何与伊南娜这个嘴里即便不说“不”、心里也在大声说“不”的女人做些异性间的较量。他如今强硬的鞭子更挥不出来,再也没可能拿自己的身份去驯服这小母狼,除此之外又有什么最快的办法?温和着厮磨着进到她心里,伊兹密觉得自己等不起也等不及,何况女神难得仁慈体贴,连准备都给他做好了。门外那句句春情缠绵的歌词也在催促他,不要辜负了大好韶光。

那歌是这样诱惑着年轻男女的心,有博物馆的泥板为证:

“我的新郎,让我来抚慰你。

我的抚摸何其珍贵,比蜜更甜。

在你的内室,蜜水泛滥之地,

让我们一起畅饮爱情。

我的狮子,让我来抚慰你。

我的抚摸何其珍贵,胜过甘露。”

伊兹密细细咀嚼那句蜜水泛滥真是应景,自己即便是狮子,也要该吃素食尝尝那清甜的甘露。便除了衣衫,轻轻拨开那两瓣臀,合身附了上去,却不急着动作,反而将自己西亚特征明显的挺翘鼻梁抵在伊南娜脸颊上蹭着,温柔缠绕着做着情人间的普通嬉戏,旁人若是看到伊兹密的眼,依然晶亮璀璨如柔腻金黄的琥珀,却必要感叹其中多了一份令人见之难忘的情意。

仿佛是春风撩过冰封的安纳托利亚高原的滋味,偏偏入了一点便受到钝阻,又是就着趴伏的姿势,伊兹密使不上劲儿,那两瓣臀夹得着实紧。他便拿一只手托起伊南娜的小腹,一边捞她起来一边诱哄:“来,苏卡姆姆,跪起来。”

伊南娜正觉得无限好滋味,突然就被一种要疼不疼、从身体里泛出的无法摆脱的酸胀阻断了上天的路,偏偏伊兹密那句“跪起来”戳到了伊南娜的神经,她在梦里由着自己的性子和不满,听到这句话就起了最直接的反应。反手就朝禁锢自己的方位挥去,伊兹密不防,恰恰好右脸阻在道上,“啪”的一声好不响亮,还听得她怒斥一声:“谁要跪你?!”

可是伊兹密上身尊严尽失,下/身却斩获颇丰,这一番动作,反而让他尽情得偿所愿。他心里既无奈又生气,知道她痛,便拿自己战士勇猛的腰力来罚她。甜蜜里带着血腥,暖融里带了疼痛。

他的手粗大厚实,光是因为常年握剑生着茧子的手就箍得伊南娜腰间生疼,她因为疼痛有短暂的清明,却又被从相接处点了一把火烧得一点不剩,只晓得不该是这样横冲直撞,这些事应该更好、更舒服、更快乐。她的腿开始踢动起来,伊兹密着迷地看着她的腰肢扭动,既像迎合又像逃避的美妙动作。

直到她闷着声喊“痛”,他才不得不停止了动作,伊南娜迷糊里也知道这样的撒娇卖痴,不会再被人这样一鞭鞭打在心窝上一样难受,就越发喊起痛来,喊得伊兹密不知所措,只好问她要怎么样。

伊南娜在继续睡和继续爽里匆匆做了个选择,起身推开伊兹密,复又坐到他身上,一颠一颠的自行取乐,她的欢乐带来的是更加丰富的反应,伊兹密额角就流了汗下来,只好开口转移注意力:“你这样算什么?至少,至少你亲亲我!”

这会儿伊南娜却渐渐接近某扇天国大门,哪里理他说什么,随手就拈了一片无花果干塞进他嘴里,连果盘子都被她不耐烦的动作掀翻了。

缠在脖子上的纱沾了汗,黏腻不堪,伊南娜扯了几下,“撕拉”一声便扯坏了,露出了全身白皙盈汗的肌肤,浑圆挺/翘随着她的动作蹦得欢快,伊兹密觉得五感都在空中浮荡,那滚落腹中的点滴药水好像发作了出来,竟然禁不住就这样闷哼一声,千不甘万不愿地完了事。

他觉得丢人,懊恼地闭紧了双眼,任汗珠滚在眼皮上,留下一串冰凉。伊南娜犹未察觉挺了腰还在动,几下后终于觉得不对劲,才睁着迷茫的眼睛低头去看那逐渐软趴的地方,又抬头去看伊兹密涨红的脸。她歪着脖子,好像在认面前的男人是谁。

伊兹密不由地就小腹收紧,等着她认出自己的反应,没想到她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狠狠地锤着他的肩:“为什么梦里你也不放过我?伊兹密,你娶了一个又一个,为什么还要来糟蹋我?!”

这让男人瞠目结舌,好在锤两下肩膀也不疼,倒还酸酸软软的很舒服,但要他承认娶了老婆空放着有碍自尊,伊兹密想了一下,只好避重就轻地说:“我知道你疼,可我也疼,下回就好了。”

他也疼?伊南娜皱着眉,眼神又往底下溜,这次倒是切切实实看了个仔细,那个半软不硬的东西色泽很是盈光粉嫩,足像新拆封的物件。可是伊南娜认定梦境里产生了美化作用,堪比PS专业版,这东西明明就不堪入目只配打上马赛克。她想着想着总觉得不甘心,定要能找出不如意来。

于是一时之间她的哭声非但不减,反而化拳为掌把伊兹密的两侧脸上甩了个对称,声音清脆爽列,全了她痛殴这个只会欺负人的王子的一贯心愿,一边又哭道:“混蛋,你就只图自己爽!”

这话戳在刚刚送出第一次的伊兹密的心窝子上,拿话来反驳,事实摆在眼前。拿行动来反驳,男人是需要休息的。且他今日挨了女人的耳光,还是两次,难不成要打回去?

在他接受了很多人生第一次的不堪体验后,再去看始作俑者,伊南娜早就从他身上翻了下去,又呼呼大睡起来。除了脸上未褪的红晕昭示着之前的种种迷乱,她那种无辜的睡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伊兹密无法,只好拿被子把她裹起来。

药物销魂的效果过后,剩下的是剧烈的头疼和肢体的酸痛。这感觉伊南娜不陌生,片段的影像汹涌而来。

她梦见自己回到了狭小的斗室里,听着弄堂里的喧闹和晨起刷马桶的臭味,连绵不绝的雨丝像是勾着脓水的粘液,裹着她全身发出酸腐的味道冲进了下水道。

然后热带的阳光照进来,房间突然大了许多,带了让人几乎窒息的潮湿和闷热,但是难忍的麻痒和湿寒的黏腻躲在她皮肤下面,除非她把自己的皮扒了,否则永远止息不了那种让骨头裂开的痛苦。

斑驳的墙上投射着橘黄色的阳光,却带不来一丁点的温暖。针管插/入血管的瞬间,不断闪避的理智,不停摔倒的渴求,伊南娜见到自己把胳膊伸了出去。她朝自己大喊着“不要不要”,突然发现腰间有把乌黑的刀,她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胳膊砍了下来。